舒瑶也没有再发消息,而是回了家,感觉这桃花还挺好的,相当优质,真要能接触接触,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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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舒明朗迷上了钓鱼,经常跟他的几个好友一起出去钓鱼,舒瑶回到家的时候,收到了她爸的微信:[瑶瑶,爸爸跟你陈伯伯去钓鱼了,后天回来。]
舒瑶回了句[玩得开心。]
最近爸爸松弛了许多,因为拆迁这件事流程已经走完了,就等着分房子了,他也没什么压力了,所以才有了自己的兴趣爱好,舒瑶大力赞成。
周末,没什么事,舒瑶煮了一锅泡面,就着吃播视频一边吃一边看。
方小姐案子的资料都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八点半的开庭时间,第二次庭审,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吃完晚饭,再把资料看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叩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舒瑶赶忙跑出去开门,陆闻屿手上担着西装,衬衫的袖子卷上去一截,一旁还放了一个行李箱,一脸风尘仆仆。
“嗯?你从哪里回来的?”
“去香港参加了个会议。”
舒瑶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去的?”
“早上去的,晚上回来的。”
可真敬业。
陆闻屿略过她的头顶往里面看了一眼:“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嗯,是啊。”
“你爸……”
“去钓鱼了,今天不回来。”
陆闻屿便拖着行李箱,‘登堂入室’。
“下次放两套睡衣在你家里。”
“我爸经常在家里的,不太方便吧。”
“你可以怂恿你爸经常出去,毕竟这把年纪了,可以不用守着女儿了,可以追求自己的兴趣爱好以及幸福。”
舒瑶撇嘴:“你……你赖在我家里想干什么?”
陆闻屿直接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你说呢?”
他抱着她往卧室走去,小小的卧室,亮着暖黄色的灯光,陆闻屿进来,这房间便显得更加逼仄了。
舒瑶被他抵在门上,呼吸乱了,一双眼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陆闻屿眼神幽深,呼吸紊乱,大手钳制住她的手往下,舒瑶手忍不住要缩回来,却被他强势按住。
细碎的吻落下来,他的眼神几乎要吃人。
舒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生涩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舒瑶的小木床是一米二的,很窄,又有些年头了,陆闻屿这样高大的身材压在上面,更显得床不够他施展的,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倒增添了别样的情绪。
舒瑶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陆闻屿和她十指紧扣,将手推高至头顶,居高临下欣赏她又羞又沉沦欲海的模样。
“家里没有别人,你可以叫出来。”
舒瑶本来还能坚持,后来陆闻屿发了疯地折腾她,呻吟终于从唇边露出。
这一叫,便一发不可收拾,叫得嗓子都哑掉了。
舒瑶以为第一次,陆闻屿超长待机,一夜要几次,后面就还好。
没想到,这第二次,他依然是不知餍足,一直都不肯放过她,到后面舒瑶近乎带着哭腔求放过。
让她在床上哭,在她在身下哭,总算……达成愿望。
舒瑶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洗澡都是陆闻屿抱着她去洗的。
凌晨两点钟,陆闻屿抱着怀里的人,还欣赏了好一会儿。
大概是想了太久的人,终于安静地睡在怀里,让他总有一种不真切感,只能让她一遍一遍哭着求饶,才能让他真切地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第二天早晨,舒瑶定的六点钟的闹钟。
陆闻屿惺忪着睡眼看了眼闹钟,声音低哑:“为什么这么早起床?”
舒瑶强忍身体不适:“我今天早上要出庭给方小姐打官司啊,上次记错时间了,这次可不能再次记错时间了,我只有一次机会了。”
陆闻屿便立刻起床做早饭,一回生二回熟,他这次做了鸡蛋培根饼,用破壁机榨了两杯豆浆,营养味道都不错。
他做早饭的时候,舒瑶就在一旁看出庭的资料。
到了时间,陆闻屿亲自开车把人送到了法院,保证万无一失。
这次庭审很顺利,舒瑶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虽然她没口头承诺百分百胜诉,但她用实际行动向方小姐证明了,她确实是一个专业性很强的律师。
这场庭审,她们赢了。
方小姐对她笑了笑,算是认可了她的能力。
自从舒瑶定下规则,在律所要绝对以同事身份相处之后,陆闻屿是深受其害,偶尔午餐的时候,他端着餐盘想坐到舒瑶身边,舒瑶会立刻避瘟神一般离他好远。
其他人也都不敢多说什么。
饭后陆闻屿把舒瑶拖到楼梯口,低声哄人:“即便是同事关系,也可以坐在一起吃饭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