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一时间竟觉得百口莫辩,君上对她竟无半丝信任。
关于她和蒋怀州的清白,文瑾已经解释过多次,大理寺卿蒋怀州是摄政王扶立之人,本傅、蒋二人便是政敌。
傅景桁彻底与蒋怀州交恶,得从二个多月前那次宫宴上说起,蒋怀州遭人设计被下了催情药,她那日因得御驾在道清湖和薛凝泛舟而心情欠佳,便小酌几杯在花园散步醒酒,忽地被暗处纵出的蒋怀州拉至偏殿关起门来,月光下蒋怀州深切地凝着她,与她说着‘可以帮我吗,我会对你负责,娶你为妻的’,随即拉着她衣袖软声求她。
她与蒋怀州是拜把子的情谊,见他因为药物作用竟不要和她做兄弟反而要做夫妻,诚然催情药害人不浅,连忙将人拉至湖心使他泡在湖里冷却,湖边泥滑她自己也不小心跌了进去,被蒋怀州抱着腰从湖里打捞出来,二人在水里浮沉之时,傅景桁过来了,原就不待见她,自那以后,对她便更是越发不如从前,冷至冰点,文瑾那时浑身湿淋淋地挂在蒋怀州手臂上,眼尾里瞥见御驾那黢黑的面色,回想起来仍觉毛骨悚然......
“那日我与他在湖水里,属实是个误会......”
“你和他在湖里......”傅景桁不待她将话说完,便出声打断她,随即将手重重掐在她腰窝,摩挲着她后腰里的疤痕,后腰是幼时为了护他而落的剑伤,她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对自己竟这么狠,可见心肠险恶,他冰冷的唇瓣擦过她的唇瓣,来到她耳廓,低声道:“做了吗?”
文瑾的耳根不由倏地红透,面颊也变得滚烫,“无聊。”
“说!”傅景桁厉了声色,掐在她腰际的手指没入亵衣摩挲着她嫩肉。
文瑾被他圈在臂弯,身上枣红色外衫被他撕碎,她终于顺从低声道:“没...”
“没什么?说清楚。”
“没做...”
“没做什么?”他逼问。
“没做男女之事。”
“和谁没做男女之事?”他刨根问底。
“和蒋怀州没做男女之事…”
“乖。”
文瑾话音方落,便觉自己唇瓣被他以吻封住,他熟稔地在她身体上点着一簇簇火苗,在他的薄凉的指腹压在她肚脐时,但闻他浅浅笑着在她耳边落下些微痒意,“朕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学到朕教你的之外的技巧。”
第9章 你不配孕育朕的龙嗣
文瑾心中怦然一跳,紧张之下连忙将他的手阻住,“这样,我会怀孕的...”
她小心地试探着,他对孩子的反应,如果他得知她有孕了,会是如何反应,想知道,又怕知道。
“怀孕了,打掉就是了。”傅景桁冷声说着,“你不配孕育朕的龙嗣。”
文瑾心口顿疼,原来她不配生育他的孩子,怀了打掉就是了,他不再欢迎傅长林的到来,只有她自己心疼着腹中的孩子,她猛地推在他胸膛,“既然这样厌恶我,君上何必要与我行床笫之事?不觉得倒胃口吗?”
“你利用阿嬷,使她逼朕接你回来,不就是舍不得离开朕身边吗!”傅景桁攥住了手腕,咬着她的耳垂,“朕想幸你的时候,由不得你不要。破坏了朕与薛凝的洞房,你便代替她,取悦朕!”
“我没有利用阿嬷!”
“你有!”他修长的指尖挑开她腰封。
“不要…放开我…”
“嗯,好,不放开。”薄凉的唇尾有丝痴缠。
文瑾耳根一热,“你曲解我的意思了。”
“和朕做,那么不情愿吗?给谁守身?”他眼尾一红,似有受伤之色划过。
“唉。”文瑾心头发软,不由自主的心疼起他来,松了攥在自己挡在衣襟的手,让他攻城掠地般的进来了。
过程中小腹有着隐隐的痛意,他与她从这张小榻,到那边的桌案,最后回到了龙床,有了数次亲热。
他逼迫着她说了不少刺激他感官的浑话,她若是不从他便想办法撩扯她,这么多年,他太清楚她的身子的秘密,使她在云雨间起起伏伏,在他身下出丑求他。
她恐怕伤及孩子,便事事从了他,以往他在这事上温柔克制,自他厌恶她起,便换了一个人般,如何可以使她作痛,如何可以使她屈辱,便如何待她,在她肩膀咬下深深的齿印也是有的。
尤其今夜,他使了银托子,痛哭了她。
朦胧里,文瑾昏沉地将困倦的眼皮合起,已经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傅景桁给她那里上了些止痛药,稍稍缓解了腿间的酸痛。
耳边似乎听见他低声叹气,“瑾妹...今日朕穿喜服,你着枣红衣,也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了吧。你可知晓军机大臣递折子让朕秘密处置了你,朕多少次想亲手宰了你!为何出卖朕!你的义父和蒋卿就那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