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直不间断的淋在她身上,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说反击了。
林书晚转身扑进祁衍之的怀里寻求安慰。
“呜呜呜,老公......你得保护我!”
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要保护他的小娇妻变卦了。
缩在自己怀里开始嘤嘤嘤。
祁衍之把人搂进怀里,将两人的位置调换了一下。
被泼水的人从林书晚变成了祁衍之。
“我们还没上船,就被泼成这样了。”
她埋在男人怀里,将自己脸上的水都擦在祁衍之的衣服上。
“意料之中。”
他点点头,既然选了漂流这个项目,肯定是避免不了被泼水。
就是没想到会被泼的这么惨而已。
“你是不是在公司太苛刻了,所以被你的员工们记恨上了,今天人家借着漂流的机会来复仇。”
其实也不是没这种可能......
林书晚见男人从上到下都已经湿透了,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
“老板的命也是命,阿衍,你就站在这让你的员工们好好解解气吧,我要先跑路了。”
祁衍之肯定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夫妻本是同林鸟,你说想跑就想跑?”
林书晚挣扎了几下,结果挣脱不开,男人的两只胳膊就像是铁链子一样锁在自己腰上。
“后面那句话不是这么说的,人家说的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挣扎了一会儿,她还是没能从祁衍之的怀里挣脱半分也就老实了。
因为他是把自己护在怀里,用后背挡水。
林书晚原本就穿了防水雨衣,再加上有老公保护,头发丝都没弄湿几根。
反观祁衍之,身上的水已经顺着衣摆往下流了。
她踮起脚,将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试图去看看他后背淋湿的情况。
结果刚冒头,就又被喷了一脸的水。
林书晚现在确定了,祁氏的员工这次团建就是来报仇的。
关键是冤有头,债有主,能不能把水枪瞄准一点?
对着他们祁总喷就行了......
她再次将脸往祁衍之的胸膛上蹭了蹭。
“阿衍,裤衩都湿了吧?”
“不止,你想看看?”
林书晚笑的特别高兴,至于原因,就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
“你倒也不用这么热情,那我们现在还上皮划艇吗?”
后面泼水的员工依旧是干劲满满,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等她和祁衍之上了船,到时候男人估计就护不住自己了。
小溪里那么多人,不就相当于直接把他们包围了。
连跑都跑不掉那种......
“还敢继续玩吗?”
她要是说敢,陪她挨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呜呜呜,敢不敢先放在一边,我老公裤衩都湿透了还在护着我。」
「我想想就心疼。」
祁衍之:...... ......
他现在有两个疑问。
林书晚心疼的是他?还是他的裤衩?
一直到最后,祁衍之也没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因为他怕得到的答案会让自己伤心。
“书晚姐!你们怎么不去水里玩啊?”
宋芊芊她们已经玩了一圈,准备去酒店的自助餐厅吃饭。
结果回来取东西发现林书晚和祁衍之还没上船。
“我们上不去......”
林书晚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非常心酸。
宋芊芊刚准备继续追问原因,结果下一秒硬生生被水泼走了。
临走之前,她还向林书晚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目光。
“答应我老公,从今以后,你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要不然你是会连累自己老婆的。”
林书晚牵着男人跑远了,水都没下去虽然是有些遗憾的。
但是她也没失落太久,吃上饭之后就开心了。
“心情不好,你得补偿我。”
她夹了块糖醋鱼放进嘴里,手上的筷子在几道菜之间夹得欢快极了。
“怎么补偿?”
祁衍之帮林书晚擦了擦嘴角,看她的样子可不像是心情不好。
“听过那句至理名言吗?”
男人挑眉,想听听小娇妻想说的是哪句。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老婆心情总不好,老公多半要废了。”
“这句至理名言是谁说的?”
林书晚擦了擦嘴角。
“林.亚里士多德.书晚。”
祁衍之忍不住笑出声。
“什么时候给自己改的名字,你哥知道吗?”
“我哥不需要知道,哪天心情好,我也会给我哥改个名字的,再说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我哥知道呢。”
祁衍之朝着她身后扬了扬下巴。
“你看你身后坐着的是谁......”
林书晚听男人这么说,慢慢转过身,正好看见她哥林时臣手里端着杯咖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要改名?等会儿跟我回家取户口本啊,亚里士多德林书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