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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晚上,任务完成获得十点贫穷值奖励。
姜芜最后还是被安排到了三楼的一间次卧里,打了一晚上游戏。
不得不说手表功能真多,连俄罗斯方块都有。
第二天一早,楼底下就传来叮咚哐啷的声音。
姜芜听了一会儿下去,手表没电了,得找个数据线充上。
温夏正在找锁匠修锁,昨天老人家过于暴力,把电子锁整个干了下来,连接处都碎了不少。
“温先生,这是您家的姑娘?”
修锁师傅在看见老人家后,顿时笑了。
“不是,她是我朋友家的孩子。”温夏柔声否认。
姜芜注意到,墙上的照片已经不见了,看样子他还是要点脸的,没把自己的变态癖好展现给别人。
等开锁师傅走时,姜芜正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听到关门声后头也不回的问:“你干嘛不换个新锁?都被我掰成那样了。”
她昨天下手的时候可没留情,锁身跟锁把手个过个的。
“用习惯了,不想换。”
温夏走到餐桌前坐下,优雅的夹起一根油条,泡在豆浆里十分接地气。
姜芜看了一眼上面的食物,知道没有准备自己的。
她也不讨嫌,继续转回去看自己的电视。
大概在上午十一点左右,温夏家的门铃再度被摁响。
“你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听那声音娇娇弱弱,是个十分温柔的女声。
客厅里各干各事的两个人同时放下手中的活,朝门口的可视猫眼看去。
姜姜的妈妈,那个昨天晚上被姜芜一铁锹打晕的女人,此时正穿着一身得体的连衣裙,面色焦急的站在门口。
她的头上裹了一层纱布,白色的布料隐隐可以看出血迹。
温夏没有开门的打算,他反而去问姜芜:“你认识她吗?”
“那是我妈。”姜芜就只是在她说话的那一刻看了下门口,之后又把注意力放回到海绵宝宝上面:“别给她开门,她想杀了我。”
“你妈妈想杀你?”
温夏觉得这话从小孩的嘴巴里说出来多少沾点好笑,多大一点的小东西,也能知道杀人?
但他又想到了昨天晚上,这小孩貌似跟平常孩子不同,于是乎话锋一转:“那你怎么不报警?”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会信小朋友的话啊。”姜芜轻嗤一声:“我去报警,最后的结果最多是她被带去审讯一通,但我最后还是会跟她一起回到家里。”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来讲,七岁的小孩什么都不懂,更别提死亡了。
说的也是。
温夏眼睛一戴,继续去看报纸。
“你好,请问有没有人在家啊,可以给我开下门吗?”
女人没有轻易气馁,反而是摁门铃的速度越来越紧密。
温夏实在是被吵的不行,漂亮的脸上浮现出戾气。
他摘掉眼镜,潦草的抓了两把头发,装作刚醒的样子:“去找个地方躲好,一会儿别出来。”
不用他说,姜芜自己把电视关掉,跑到了三楼顶层。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等老人家躲好,温夏拉开大门,因为是穿家居服的缘故,线条优美的锁骨调皮的从领口冒出,展现自己的魅力。
女人在看到他后愣住,似乎是没想到出来的会是一位年轻人,局促的捏住裙摆:“我家孩子走丢了,想过来问一下有没有人看到的……”
“抱歉,我们小区里居住的都是一些退休老人或者是单身人士,不存在有孩子出没的现象,麻烦您请回。”
温夏话说的很客气,手上却是一点面子不给,门直接关了大半。
“不是的先生,你误会了。”女人见他要赶人,急忙扒住门框。
温夏的门差一点就要合上,此时突然伸进来一只手,要不是他胆子大,这会儿真得被吓死。
门又被打开,女人收回手,伸着脖子往他和门框之间的缝隙往里面看。
许是怕他不耐烦,她这次说话的速度快了许多:“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家孩子九点多钟离家出走,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她手上戴了我给她买的电话手表,上面有自动定位功能,我跟着定位找过来发现是在您家,这才敲门问问看的。”
女人话说的不假,她确实是根据手表找过来的。
不过姜芜可不是离家出走,她是离家逃命。
“这位女士,请您不要无理取闹。”
温夏的耐心耗尽,凉薄的唇不经意往下拉,带出三分警告:“首先我说过,我们小区里是没有孩子的。”
“其次,Q市的市规严格指明,任何市民晚上十点之后不得出门。”
“最后,你一开始说孩子是走丢,后面又说是离家出走,还是根据定位找过来的,前言不搭后语,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在捏造事实,想要对我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