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廷宴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情这般隐秘,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
不!
这个男人一定是在试探她,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先行慌了。
“王爷,您在说什么笑呢?”
“我从出生后,就被送上了山上的尼姑庵,一直都生活在那里,就算是最后,尼姑庵落寞了,我也从未离开过那座山!”
“又何谈我去了宋城呢?”
叶君宁也见男人不屑的笑了笑,她也知道他怕是没相信自己。
思及此,她双眸瞬间蓄满了泪水,委屈巴巴地看着君廷宴,小手抓着他的衣角,靠近了他些许,委屈的说道:“王爷,您今日为何一直都在问我这个!”
“您是在怀疑我什么吗?”
“我自从嫁给王爷您,从未对王爷您做过什么!”
“若是我真的是您说的女刺客,那我嫁进了王府之后,为何不再对您动手呢?”
“明明,我根本就不是,王爷为何您一定要觉得我是呢?”
“好,你如今要认为我是,我就是,好了!”
说到了最后,叶君宁似乎是忍不住了,那双眸子里的泪水,开始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君廷宴见她这样子,面色平静。
若是之前,他也许在看到了她这般难受的时候,他也许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但现在!
如今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他也知道,再这么说下去,也是没用,与其如此,不如将证据拿出来。
正在哭的叶君宁在看到桌子上多了一封信的时候,她眉头拧了拧。
君廷宴继续说道:“你看看,这里都是什么?”
叶君宁迟疑了片刻,打开看了起来。
在看到了那里的内容,她被惊到了。
宋城,她和君怀之的事情,居然被发现了。
可这里的内容,虽然相似,但细节不对。
她并没有去青楼,也不是花魁,只是以官员的小妾的身份,接近的君怀之罢了。
这封信,君廷宴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些东西,虽然和她的情况不太一样,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难怪,君廷宴会在这个时候,这般试探她。
“王爷,这封信,写的都是些什么呀?”
“我怎么,看不明白?”
“君怀之跑去青楼和我?”
“这是话本吗?”
“谁这么大胆子,写我和郡王的话本,不怕到时候王爷您不高兴吗?”
君廷宴瞳色冷到了极致,他突然说道:“够了,叶君宁!如今这些东西都放到了你面前你还不愿意承认是吗?”
“非要本王将此事说的那么难听,你才愿意?”
“好,叶君宁,本王就直说了!”
“今日你在御芳斋,可是和君怀之在一起!”
“你们两人,是不是谈起了,之前在宋城的事情!”
“若说这封信是假的!”
“君怀之为何会在那个时候直接和你说起宋城的事情呢?”
“最关键,你倒是还未反驳!”
“那就是证明,你的确出现在那里过,甚至于还是为了从君怀之的身上拿到东西!”
“而他也因此与你阴差阳错的认识了!”
“叶君宁,本王说的可对?”
叶君宁太阳穴突突突的跳着,只觉得头疼。
她就知道,当时君怀之在御芳斋的时候,心直口快的说这些话,一定会出事,现在好了,刚好被王爷听到。
她现在该如何是好?
反驳?
还是在撒谎。
可这件事情,都已经被他听到了,他又该怎么说?
今日这件事情,似乎没有挽回的可能了。
难道今日,她只能承认自己是那日的女刺客了吗?
若是如此,眼前的男人会放过他吗?
恐怕不会吧。
她看着君廷宴那张俊脸,脑海中闪过了,这些日子,这个男人是如何帮她,甚至他们之前的事情。
莫名的觉得,自己竟然在那个时候,觉得君廷宴好,有些可笑。
他们注定是不可能的。
他们原本就属于敌对面,她竟然会妄想,他们可以继续这么下去。
真是可笑。
难怪,君怀之那时候,会说这么一句话。
原来……
君廷宴见女人皱着眉头,喝着茶水,在那里笑着,却不愿意开口承认。
他有些急了,“怎么?叶君宁?如今这些证据都摆放在你的面前!”
“你不敢承认了吗?”
“还是,如今在琢磨着,如何将我杀了,好离开?”
他突然捏住了叶君宁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不会以为,这一次,你还会和之前一样,轻松的离开?”
“本王告诉你,吃过你的一次亏,我不会再一次,栽在你的手上!”
“今日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