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动的手,王爷怎么会不知道?”
叶景初沉着脸没说话。
叶景宇满脸不悦的说道:“那这快布,你又如何解释?”
“为什么会在那婢女的的院子里,找到你的衣服的布料!”
叶景初点头:“是啊,此事你又如何解释?”
叶君宁眉头拧在了一起:“我不知道,这衣服是什么时候破的,我也不清楚!”
“但我能确定,我没有去那丫鬟的院子,更没有动手杀她!”
“叶景初,你是大理寺卿,如今只是找到了这个证据,还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
“我只是有嫌疑罢了!”
“倒是这西禾婢女,除了东西没在那丫鬟的院子,其余都和丫鬟有接触,她倒是嫌疑最大了!”
“哥哥,您觉得呢?”
叶景初没说话。
倒是叶景宇不悦的说到:“西禾和那丫鬟有接触不是挺正常的吗?”
“毕竟,他们都是我们侯府的丫鬟,倒是你,去那丫鬟的院子,很不正常!”
柳惜音点点头。
叶景初沉着脸,他看向了镇宁王:“王爷,如今的情况还不明朗,所以还要请叶君宁前去大理寺,好好查一查!”
君廷宴勾唇冷笑冷意了一声,这叶景初果然查案不行,有机会得好好和陛下说说。
“叶景初,你觉得可能吗?”
“今日,只要本王在,想带叶君宁去大理寺,不可能!”
“她!本王护着!”
叶景初脸色难看:“可是王爷,此时如今西禾和君宁的嫌疑最大!”
君廷宴笑了笑:“最大?”
“叶景初,你果然不适合当大理寺卿!”
他也看到了独晋赶了过来。
独晋看着君廷宴恭敬的行了个礼,他一字一句的说道:“王爷!”
君廷宴:“如何?可查清楚了?”
独晋点头:“王爷,那丫鬟之前与西禾婢女似乎有些过节,此事许多人都知晓!”
“那日她从西禾婢女那回来后,有人说,她脸色就不是很正常!”
“而后,那天晚上,就传来了死人的消息!”
“而且属下查到,她的指甲上,有抓人的痕迹!”
“此点,仵作在验尸报告中有写!”
“凶手应该有被弄伤的痕迹!”
“只要查一查西禾婢女身上是否有被抓伤的痕迹,便可以确定凶手!”
君廷宴沉着脸点点头,示意独晋去查看一番。
独晋自然是准备这么做的。
西禾额头上满是细汗,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
奈何独晋已经将西禾的手给拽了上来,仔细看了,在看到了这手臂上的三道伤痕时,勾唇冷笑了一声。
“西禾婢女,是你做的!”
西禾脸色难看,浑身紧绷了起来,“我!我!”
一旁叶景宇说道:“西禾的身上有伤口,那叶君宁的衣服又怎么解释呢?”
“为何会出现在那丫鬟的院子里!”
“这一点,没办法解释!”
独晋没有听叶景宇说什么,他双眸紧盯着西禾:“说,是不是你做的!”
西禾满脸苍白,就算她跟随叶晚月许久,可在独晋这般危险的气息下,她还是承受不住:“奴婢也不是有意的,奴婢只是想要教训一下她!”
“谁知道她会半夜死了!”
“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姐,公子,求求你们,原谅奴婢!”
独晋继续说道:“所以,王妃的衣服出现在那丫鬟的院子,可是和你有关系?”
西禾迟疑了片刻点点头:“是,奴婢见花园锦宁阁门口的茶花那刚好挂着一块布!”
“看起来似乎是王妃的!”
“想起王妃身上拥有煞气,所以,所以我才会!”
独晋点点头,他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叶景宇:“叶二公子,王妃的衣服为何会出现在那丫鬟的院子里,如今也好解释了!”
叶景宇冰着脸没说话。
一旁的叶晚月脸色难看,看了一眼西禾。
这西禾,就是太不经吓了,竟然被独晋这般询问下,就说了实话。
这件事情,没办法了。
叶景初也没想到,此事会如此。
君廷宴一把拉过了女人的手,准备离开了。
只是在准备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人:“叶景初,就凭你这样的查案手段,本王都要怀疑,这大理寺里,是不是有不少的冤假错案!”
“看来,本王得和陛下好好谈一谈这件事情!”
叶景初脸色煞白,额头上满是细汗。
君廷宴看向了叶青云几人继续说道:“叶青云,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煞气,你难道真的看不明白吗?”
“若是叶君宁有煞气,本王是不是该死了几百回了!”
“可结果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