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觉得自己长得也挺好看,到底哪里不对劲,这男人可以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
肯定不是她不对劲,是他不行。
思及此,叶君宁冷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他不去,她自己去就是了。
君廷宴见叶君宁离去的背影,深眉紧锁了起来,大手收紧了几分。
他的面前浮现了刚刚叶君宁靠近自己,满脸暧昧的样子,而且她那委屈的样子,的确让他……
就算是想起刚刚的画面,他都有些呼吸急促。
手中的茶杯,突然间被捏碎了。
他肯定是疯了,才在刚刚想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这般接近他,绝不简单。
他若是中招了,那不就是正中叶君宁下怀吗?
君廷宴冷静了些许。
可自从叶君宁离开了之后,想起之前在酒楼的时候,宣平侯府的人那般对待叶君宁。
而且她一人回去,怕是会……
等会,他想这些做什么……
这回门,是她自己要回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可没有这么闲,去管这个女人。
某人嘴里的叶君宁,如今也已经坐上了马车到了宣平侯府门口。
下了马车后,侯府的人没有阻拦叶君宁。
可进了侯府后,侯府里的一切如初,却无人欢迎她,也没有人因为她要回门而来迎接她。
他们似乎并不在意她回不回来。
她勾唇笑了笑,并不意外如今的局面。
她的哥哥,她的爹爹,心里只有叶晚月那个女人,又怎么会在意她这个带了煞气的女儿呢?
叶景宇刚从锦宁阁出来,似乎因为叶晚月如今的伤还没有好,心情不佳。
只是没想到,这一到前厅就看到了叶君宁居然回来了。
想起晚月如今趴在床上,疼得不停地喊着,那张肉嘟嘟的小脸都瘦了,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眼前的叶君宁。
若不是她硬逼着父亲这么做,晚月怎么可能会伤成这样。
他在看向叶君宁的时候,根本没有好脸色,他也不想伪装,他满脸不悦的说道:“叶君宁,怎么?如今还有脸回宣平侯府?”
“是来找死的吗?”
说话间,他拿过了一旁下人的扫帚,就准备打叶君宁。
叶君宁倒没想到,这一来,迎接她的就是一扫帚。
她冷着脸抓住了那扫帚。
叶景初愣了愣,想要从叶君宁手里抽出扫帚来,结果他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反而在叶君宁拿到后,他整个人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他气得大吼道:“叶君宁!你找死!”
叶君宁冷着脸:“叶景宇,我找没找死,我清楚得很!”
“我嫁入镇宁王府,如今三日已经到了,本王妃为何不能回门?”
叶景宇:“你!要不是因为你,如今晚月也不会一直躺在床上,疼得不停地喊!”
叶君宁笑了笑:“因为我吗?明明就是因为她自己,她若不陷害我,想毁我清白,她怎么可能被处置?”
“如今却说是因为我,叶景宇你们还真是双标!”
叶景宇咬牙切齿的说道:“叶君宁,你这个死丫头。”
叶君宁冷笑着,挠了挠耳朵,眉眼间满是嘲弄的意味:“这宣平侯府还真是吵闹,一回来,就听到了有只狗在叫!”
“叶君宁,你说什么!”叶景宇也没想到,叶君宁这般不客气,他冲着她大吼道,抬手就准备打叶君宁!
却被叶君宁一扫帚给打退了好几步。
叶青云和叶景初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叶君宁回来了,而且还和景宇动了手。
叶青云大吼道:“叶君宁,你干什么?”
第14章 按照北离律法,视为下堂妇
“怎么,打了晚月还不够,现在连景宇都要欺负了?”
“还有,我们侯府可不欢迎你,你回来干什么?”
叶君宁似笑非笑着:“我回来干什么?自然是回门啊!”
叶景初瞳色冰冷:“回门,叶君宁,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早就与我们断绝关系,如今算是回哪门子的门?”
叶君宁狭眸迸射着寒意:“断绝关系,是啊,你们的确与我断绝了关系,但是后来在酒楼,是谁要我手下留情,说我们是一家人,又是谁求着我说,只要我放过叶晚月,我永远都是你们的好妹妹!”
“怎么?如今我手下留情了,你们这话就当屁放了?”
“这宣平侯府,就这般翻脸不认人了吗?”
“这要是传扬出去,也不知道外人如何议论各位!”
“是说宣平侯过河拆桥呢?”
“还是说大理寺卿不够公正呢?”
“亦或是说宣楼老板,不守信用呢?”
这几个人在这玉京城是什么身份,她这些日子也已经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