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显然山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别墅里认识的那个小屁孩,姐姐觉得,他也会懂这些吗?”
贺知山还在做无谓的比较,抬眸观察着杨粤的神色,判断着她的喜好变幻动作,眼底随着话语闪过一丝邪戾。
“不……”
杨粤本想得到些许的休憩,却被贺知山当作了认可,贺知山很快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紧紧地趴在被褥里动弹不得。
两具相差甚远的温度逐渐相互覆盖,削瘦的背脊弯出了流畅的曲线。
随之而来的还有令人耳根酥麻的气流:“我一定会做的比他更好的,姐姐。”
贺知山加重了后两个字,随即一阵难以忽视的酸楚感袭来。
杨粤的眼眶一湿,将头埋进了枕头,扣着被单的手指逐渐绞紧。
“别把我推出去。”
贺知山绵软软地撒着娇,握着她战栗的腰脊,将他的呼吸洋洋洒洒落在她的后颈,不时舔舐着留下的丝丝暧昧红痕:“放轻松,姐姐。”
杨粤闭上了眼,感觉到自己像只轻飘的羽毛般,一次从欲海中打捞、浮沉。罪魁祸首贪婪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夹杂着酸楚与痛苦,随着睫毛一次次被涌出的生理泪水打湿,而攀上更高一层的海浪。
“我就是你养的一只坏脾气的狗啊……”
贺知山的语气变得恳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温热的脸蛋从枕头中捞起:“就像你说的那样。”
杨粤像溺水之人一般,大口喘息着新鲜的空气,却因失去了枕头的遮羞,发出丝丝令自己感到羞愧的气音。
那是她在清醒状况下,绝对不会相信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甜腻声响。
贺知山贴着她的脸,毫不吝啬夸赞:“真好听,其他的小屁孩也能让姐姐发出这种声音吗?”
杨粤的泪腺失控,伸手去推阻他的小腹,低哑着声:“停下……”
“姐姐还能找到比我更听话的小狗了吗。”
贺知山笑盈盈地动作缓下,伸手掰过她的脸,将她的眼泪吻干:“你知不知道哭起来特别好看。”
杨粤抽着气,努力回过了神,摇了摇头。
贺知山将她翻过身抱住,一点点带给她最后的欢愉。
他拇指用力摩挲着她的下唇,喘着气,似乎忍得辛苦:“叫我的名字……”
“贺知山。”
杨粤更紧地抱住了他,哽着声音回答。
“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小狗。”
一股奇妙的感觉忽然攀上,杨粤抓紧了他的背脊,隐忍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声线,终于被崩溃着被挤出。
贺知山这个始作俑者却装作不知情般,摸着她的脸颊催促:“快说啊。”
她像濒死的天鹅一样仰起了颈。
羽睫轻轻颤动着,将落寞春谷里荡漾起的喧嚣说给他听。
“我最喜欢贺知山……”
“真乖。”贺知山声音带着笑,吻住她的唇。
余光中,窗外高悬的月亮仍在晃动。
空气逐渐趋于安宁,静静等待着,直至两颗心脏跳动的频率终于贴合在一起。
杨粤半阖着眼,捂住了贺知山又要吻过来的唇。
“够了。”
一开口,声音嘶哑的程度都让她有些惊到。
“还不够。”贺知山耷拉着眼睛不甘心。
杨粤只好来软的:“有点……不好。”
“我这次很小心,应该不会啊……”
贺知山狐疑着要去检查,杨粤连忙用被子蒙住了他的脑袋,随便想了个理由:“带我去洗澡。”
“好吧。”贺知山翘了翘嘴角,坏笑着将她打横抱起,轻哼着走去了浴室。
勿逗恶犬,后果自负。
杨粤在经验教训的小本上狠狠记下了一笔。
“你说要给他链接吗哈哈哈……”
贺知山抱着杨粤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洗完澡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聊起晚上的事,贺知山忽然笑出了声。
杨粤纳闷:“没有吗?”
“当然没有”,贺知山抹了抹眼睛,“这件大衣是Calile的新品限定,有钱都有不一定能买得到。他肯定认出来了,这么说是想恭维讨好你,哪知道马屁拍在马背上去了哈哈哈哈……”
“别笑了。”杨粤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不怎么开心地起来。
仅仅是贺知山随手给的两个物件,就贵重到能被普通人误认为是圈内低调形式的大佬,贺知山寻常生活到底有多……
毕竟是秦家的二少爷。
自从和秦明阳的谈话之后,她也有私下去了解过这个家族的事,然而所知甚少,只知道京城商圈三大家族各分秋色,秦家为其一,平时的生活自然过得比豪奢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