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寒舟倒也不恼,反而笑恹恹道:“无妨,你要是不想回王府,我便随你一起住在将军府。”
说罢,抓住顾萧寒的手,拉着他便往内院而去。
顾萧寒挣扎:“君寒舟,你不要脸。”
君寒舟倒也不气,反而很开心的模样:“嗯,萧寒说的都对。”
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两人一路挣扎,很快便来到顾萧寒房间,君寒舟倒也不客气,直接将顾萧寒禁锢在床榻上。
顾萧寒感觉有些不妙,双手交叉挡在胸前,满眼警惕的看着君寒舟:“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瞧他一副兔子受惊的模样,君寒舟闪过一丝得意,这般压着顾萧寒,抬手就去解开自己衣衫。
顾萧寒抬手捂眼:“君寒舟,你是人吗你?”
君寒舟笑问:“我怎么不是了?”
“你……你懂不懂什么叫‘节制’啊?”
话音落下,换来的却是一片沉静,随即才是一声轻笑。
顾萧寒拿开手,便见君寒舟起身,满眼笑意的看着他,那双眸中尽是戏谑,再看君寒舟手中出现的药酒,顾萧寒才意识到,君寒舟在耍他。
“你……”
君寒舟凑近他,在他腰间掐了一下:“我只是想让萧寒给为夫擦药而已,难不成萧寒想……”
说话间,还不忘戏谑的打量他。
顾萧寒抬脚就是一踹:“想你妹!”
只是有了上一次教训,这一世君寒舟没让他踢到,眼瞧着人要急了,君寒舟也不逗他了:“好了,萧寒别生气了,夫君错了。”
瞧这委屈的模样,眼中却透着狡猾,哪里有认错的模样,但顾萧寒还是怂了,他可不想再被折腾。
“你趴下。”
闻言,君寒舟倒是也乖巧,趴在顾萧寒怀里,安静得很。
顾萧寒为君寒舟揉腰,君寒舟身上的皮肤好得出奇,顾萧寒更加想不通了,君寒舟这般祸国殃民的长相,怎的就是个乾元了呢?
想着,他目光又落到君寒舟后背上,昨夜疯狂留下的痕迹,就尽数展现在他眼前,如君寒舟所说,这后背上,每一块好的地方,尽是抓痕。
顾萧寒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避过目光,不再看他的后背。
君寒舟却是哥讨人嫌的:“萧寒,揉完腰,再给夫君后背上上药吧。”
“你……混蛋!”
君寒舟轻笑一声,未再继续这个话题,似想起什么似的:“对了,萧寒,岳父为何叫你长予?”
顾萧寒手上力道重了些:“要脸不要?我乾父才不是你岳父!”
“哦~”一个字,拐了好几个弯:“是要夫君证明一下吗?”
顿时,顾萧寒身后某处一紧,腰上疼痛更甚,便不敢多言了。
他怂了……
只得老实道:“儿时,我生过一场大病,药石无医,为求我平安,坤父去寺庙求神,于庙中长跪不起,庙中大师见他真诚,便赐我此名,道,家中亲人长喊,方可岁岁无虞,一生长安。”
听罢,君寒舟看向顾萧寒,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却很快收敛了情绪,转为庆幸。
“原来如此,那我亦这般叫你,可好?”
顾萧寒一愣,眼神闪躲:“你有病啊?”
君寒舟却不饶,继续道:“既然家中亲人喊你那个名字,能让你一生顺遂,我身为你的夫来喊,不是更有效吗?”
顾萧寒已经给君寒舟揉好了,听见这话直接又踹了墨染一脚:“要脸不要?你是谁的夫?”
君寒舟却也不恼,一把将他拉道怀中,压在身下,手顺着脖颈,探入他衣服里,满脸笑意:“昨夜你我才刚恩爱不疑,如今这满身暧昧还未消下,阿予这是打算不认人吗?”
本来被君寒舟调戏已经很不适了,在听见君寒舟喊他阿予,顾萧寒被激得浑身一颤:“你……”
君寒舟笑笑,依旧那副浪荡子的模样:“还是说,阿予需要为夫再证明一二?”
“君寒舟!”
顾萧寒被气得不行,却又没有办法挣脱,只得低声怒吼。
他打不过,骂不过,也只有生气的份了。
见顾萧寒真要急了,君寒舟也见好就收:“好了,我错了,日后不那般折腾你了,别生气。”
对于君寒舟这样的态度,顾萧寒一愣,觉得君寒舟是疯了,却也不信他。
君寒舟直起身子,背对着他:“乖,给夫君上药。”
“哼!”
顾萧寒冷哼一声,却也没办法,老实的给他上药。
房中一片寂静,只余阵阵风声。
“君寒舟。”
忽而,顾萧寒喊了一声,君寒舟轻应:“嗯?”
顾萧寒犹豫道:“陛下很疼你?”
“嗯,他是我乾父一手带大的,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在他心中,我是他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