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疼死了!
秦简抱着自己的手正猛吹,只听罗昊无奈地说道:“怎么,又在想怎么对付人渣了?”
秦简抬头,看着罗昊,点了点头,眼泪汪汪的,是疼的。
罗昊摇了摇头,站起来,走到秦简的身边,摸了摸她的头,随口道:“唔,头发长了。”
秦简下意识地抓了抓,不仅长了,还很厚,她该剪头了。
......
因为一直都没有抓到傅禹川的把柄,所以秦简心情比较复杂,中午休息的时候,秦简便想出去散散心吧,正好把头剪了。
她开着车,开得比较随意,漫无目的的,但她不知道的是,因为这段时间她经常跟踪调查傅禹川,就已经习惯性地把车开到了傅禹川家的附近。
秦简愣住了,她并没有想来这里呀!
不过,刚好在街边看到了一家发廊,她心想:那就试试这家发廊的手艺吧!
不想,她刚走进发廊,就有一个女人正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她竟然认识。
她看过对方的照片,是傅禹川的妻子,不得不说,有点缘分啊!
不过,秦简今天是来剪头的,又不是来查案的,而且,她觉得,傅禹川的妻子也没什么好查的,所以,她只是看了对方两眼,便收回了目光。
……
秦简认识傅禹川的妻子,但傅禹川的妻子却不认识她。
因为,关于傅禹川的调查之前都是王文光在进行的,秦简并没有见过傅禹川的妻子,所以,傅禹川的妻子当然不认识她了。
秦简走进发廊,见有客人,老板第一时间便中断了聊天,招呼秦简道:“理发吗?”
秦简点头,“嗯,理发。”
老板笑得热情,“嘿,小姑娘是第一次来吧,来,洗头吧,我亲自给你剪。”
店面很小,理发师只有两个,一个便是老板。
另一个正在忙着,老板不给她剪谁给她剪啊!
甚至,洗头都得老板亲自上。
很快,秦简洗完了头,坐在了座位上,似乎看出来了秦简此时此刻应该是不太爱说话,老板就也没继续cue秦简说话,而是跟店里的另一个理发师说道:“你刚才问我傅教授两口子,为什么不要孩子,是吗?”
“是啊!”
老板嘻嘻笑道:“什么不要孩子啊!那就是他们两口子对外的说辞,真实原因,我可知道呢,有一回,我看见傅教授的妈,骂他的妻子,是不能下蛋的母鸡呢!”
理发师诧异道:“真的?”
理发师手里的顾客比老板先一步开口了,“可不,这事我也知道。”
理发师道:“看着傅教授家的,额,那么大,不像不能生的样子啊!”
理发师指的大,当然是屁股大了。
这个年代的人,总是有什么屁股大好生养的旧思想。
然而,秦简此时此刻,根本就无暇嘲讽这种旧思想,她脑子里想的是:会不会傅禹川的妻子本是能生的,但她这么多年过的都是寡妇一般的生活,这要她怎么生啊!
然而,傅家的长辈又需要傅禹川生孩子,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傅禹川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并没有碰过他的妻子,长辈问他们为什么不要孩子,傅禹川这个人渣便把妻子推了出来,说妻子不能生。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傅禹川的妈会骂他的妻子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但是,这里面却有一个疑问,傅禹川的妻子为什么要忍受这一切呢?
秦简直觉,这里面还有猫腻。
她不得不大胆猜测了一下。
傅禹川的妻子是外地人,据说家世平平,是被傅禹川带回浦江的。
那......
有没有可能,这个妻子是傅禹川买回来的呢?
但,如果是傅禹川买回来的,心不甘,情不愿,难道不能跑吗,不能反抗吗,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呢?
会不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傅禹川的手里?
“喂,小姑娘!”
秦简正想着,却被老板推了一下,她回神,转头看向老板。
老板笑道:“想什么呐,这么入迷,剪完了,看看怎么样?”
秦简看了看镜子,中规中矩,她点头道:“很好,谢谢老板。”
......
回到局里,秦简第一时间便把她听到的消息告诉了罗昊。
罗昊当即便找出来了王文光调查的傅禹川的资料。
资料显示,傅禹川的妻子,名叫齐丹,年龄29岁,比傅禹川小7岁,洛安省,省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