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竹:“……”
震惊我全府!
宋随意也有点哭笑不得:“我已成家,夫人可是只大老虎。”
那姑娘闻言有些失望,又问宋随意有没有兄弟,听他说哥哥已经结婚了,这才歇了心思,给他介绍起店里的东西,说不喜欢还可以定做,她给宋随意优惠。
宋随意挑了几个喜欢的,又定了两个说是卖完了的款,心满意足地付了钱,交代道:“你们一会帮我送到摄政王府去,就说是西苑的东西。”
姑娘一听是摄政王府的,神色闪过些许害怕,很快又被好奇所取代,她小声道:“听说王爷可凶了,平日里总打骂下人,是真的吗?”
“是吗,我没听说过。”宋随意也跟着凑过去,“你听谁说的啊?”
“京城里都在传。”姑娘道,“听说前些日子王爷大婚,娶的王妃不是他喜欢的,发了好大脾气,杀了不少人呢,有人看见王府后门抬了好多尸体出来,那血把路都染红了。”
宋随意无语,虽然关承酒是挺凶,但这传闻是不是太恐怖了点。
“我是王妃院里的,那晚上没出门,不清楚呢。”宋随意道,“京中关于王爷的事都是这样的吗?”
姑娘点点头:“再远些,就都是王爷在漠北那会的事了,听说王爷可英勇了,把那些胡人都赶到草原深处去,根本不敢再来。”
宋随意点点头,没再问下去。
京中有这些传闻肯定是关承酒放任的结果,只是这传闻会这么割裂,只能说他当年名气太大,着实盖不住。
宋随意又拿了两个小摆件,留下一粒银子便带着野竹走了。
走到快门口时,忽然一个男人过来,挡住了他。
宋随意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转身错过他就要走,那男人却一个移步,又挡住他了。
野竹当即要说什么,却被赶过来的姑娘拉了一下,她劝道:“这人家里有人在朝中当官呢,公子还是别得罪他了,快些走吧。”
宋随意无语:“现在好像不是我不想走。”
那姑娘犹豫了一下,小声道:“要不公子从我家后门走吧。”
宋随意闻言笑了:“他家有钱有势,你不怕?”
“怕呀。”姑娘道,“但是我舅舅也在朝里当官,他也就讨嫌一点,不敢拿我怎么样。”
宋随意立时想到刚来时这姑娘满脸怒容的模样,会意道:“他欺负你了?”
“也……也不算吧。”姑娘犹豫了一下,解释道,“那人就是欺软怕硬,他先前说让我给他做妾,我不肯,他就天天来,倒是不闹事,就站在那,还经常调戏客人,可烦人了,可他没做什么,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宋随意皱眉:“怎么跟鼻涕虫似的。”
姑娘闻言捂着嘴笑起来,说:“我带你们去我家后门吧。”
宋随意没跟她去,而是问道:“他那个在朝中当官的家里人你知道是谁吗?”
姑娘闻言摇头:“具体我爹也没说,不过我听他说,好像跟摄政王有关系。”
宋随意挑眉:“真的?”
“谁知道呢,我觉得是假的。”姑娘解释道,“就他那德行,要真跟摄政王府有关系,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
宋随意闻言笑了:“他跟摄政王府没关系,可我是摄政王府的人啊。”
他说着,依旧朝着门口的方向过去。
男人本以为他会听那姑娘的走后门,正不爽地吩咐人去后门拦,宋随意一走近就听见他说了一句“直接送我房里”,脸上的笑容顿时淡了。
看来不是鼻涕虫,是臭虫。
“让开。”宋随意道。
男人闻言堆起笑:“我就是想请美人喝杯酒。”
宋随意笑了笑,脸上添了几分生动的明媚,他道:“如果我说不呢?”
男人看得心痒痒,笑容更深,却也更猥琐了,伸手就要摸他的脸,说:“由不得你!”
宋随意避开他伸过来的手,道:“我可是摄政王府的人。”
“知道。”男人嗤了一声,“西苑的,我都听见了,你知道西苑的主子是谁吗?”
一样的行为,放在不一样的人身上差了很多。
都是喷壶,但关承酒那只喷壶高贵又精致,而眼前的男人大概是属于残次品那一挂的。
宋随意没想到自己出了个门居然被路人刷了把关承酒的好感度,心情顿时有些复杂,他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怎么,西苑的主子是你亲戚?”
他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男人竟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说:“摄政王,还得叫我姑姑一声岳母呢!你要不是不听我的,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随意:“……”
所以这傻缺是他亲戚?我靠,不能吧!他那几个亲戚他都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