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承酒的声音因为方才的事还有些低哑,落在耳边很是勾人,“不是喜欢大的?”
宋随意蹙眉,不轻不重地拐了他一下:“还知道开黄腔了。”
关承酒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连忙道:“我是说棺……床。”
“这样睡着是舒服。”宋随意道,“但是不够刺激。”
关承酒不解:“这有什么刺激的?”
宋随意附耳过去,压低声音道:“王爷想想,原来的棺材才多大点?那么狭窄的地方,我只能抱着王爷,就算王爷欺負我狠了,我左右也逃不了,这样……王爷不喜欢吗?”
他说完,就感觉关承酒呼吸明显重了许多,低低笑道:“看来王爷很喜欢。”
于是他又用更温柔、也更勾人的声音继续在关承酒耳边说着一些更荤的话,说得关承酒面红耳赤,全身都在冒热汗。
就当他想再凑过去跟宋随意接吻的时候,宋随意却是退开了,说:“王爷方才弄伤我了,现在不可以了。”
关承酒蹙起眉:“伤了?”
“嗯,不严重,但是不能用了。”宋随意俏皮地眨眨眼,笑道,“所以我用别的帮帮王爷。”
说着便踩住了关承酒。
关承酒闭上眼,颇有些绝望地想。
他早晚会死在宋随意身上。
等到关承酒缓过来,他才道:“我抱你回去?”
“为什么要回去,这里不好吗?”宋随意道,“没什么风,又安静。”
“再晚些会很冷。”关承酒道,“这边太阴了,就算不吹风也冷,你身子受不了。”
宋随意想了想,觉得也对,只好遗憾地妥协了:“那王爷抱我回去。”
关承酒这才从棺材中出来,整理好衣服,想去帮宋随意整理的时候却被他拒绝了:“我要回去洗澡,就这样吧。”
关承酒犹豫了一下。
宋随意立刻皱眉:“你不听我的?”
关承酒只好伸手把人捞出来,顶着外头人震惊的目光、将衣冠凌乱的宋随意抱回了延芳院。
等他走远了一些,众人才脚步匆忙的人身上收回目光,开始窃窃私语:“王爷这也太厉害了吧?那可是灵堂,这都行啊?”
“王妃居然也同意?”
“玩得好花……”
“他们不害怕吗?”
众人讨论的声音落进关承酒耳朵里,宋随意虽然听力没那么变态,但看关承酒红得滴血的耳垂跟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也大概能猜到几分,忍不住笑起来:“王爷的名誉怕是要坏了。”
“闭嘴。”关承酒皱眉,加快脚步,等到了延芳院便吩咐人备水,将宋随意放进去洗澡。
宋随意说自己受伤了其实是逗关承酒的,但等脱了衣服下了水,他才发现居然真的弄伤了。
蹆间那块皮肤红了一片,虽然没有破皮但依旧火辣辣的疼,只是方才興奋上头又没怎么动,所以没什么感觉,这会缓过来了,就难受起来了。
他简单洗了一下,便换上衣服出去了。
怕碰到他蹆不敢合太拢,走路姿。势便有些怪异。
野竹看见他这样,还有点懵逼:“王妃,您扭到脚了?”
宋随意:“……”
他无语道:“去叫个成年人来!”
野竹:?
他还没来得及多问,宋随意要求的成年人冯桂安就来了。
他手上挂着厚实的外衣,看见宋随意这样瞬间变了脸色,连忙过来给他披上衣服,柔声哄道:“王妃,您怎么这样就出来了?着凉了怎么办?老奴这就去叫轿子来!”
“叫什么轿子,把王爷叫来。”宋随意皱着脸,“他人呢?”
“王爷沐浴去了,说是……”他话没说完,关承酒已经赶了过来。
“怎么了?”关承酒问他。
宋随意瞪了他一眼:“疼,抱我回去。”
关承酒愣了愣:“哪疼?”
“你说呢?”宋随意没好气道,“抱不抱?不抱我叫野竹抱了。”
野竹立刻退开好几丈,连连摇头。
“抱。”关承酒连忙把人抱起来往房间走,走了几步才后知后觉宋随意说的疼是哪疼,耳朵有开始发热,小声道,“给你擦药。”
“这还差不多。”随意哼哼道,“要是这点表现都没有,下回不让你这么做了。”
关承酒抿着唇没说话,抱着宋随意回房后便去给他上药了。
宋随意也不遮掩,脱了裤子大大咧咧就岔开蹆让关承酒上药,微凉的药膏擦在伤处,大大缓解了不适感。
但宋随意舒服了,关承酒却没有。
先前他虽然碰过宋随意几次,甚至这次还用了蹆,但每次都穿着衣服,其实看不太见什么,这还是头一回直面这份冲击,一时间眼睛都不知道怎么放,就算挪开了,也很快又会吸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