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貌美又撩人(18)

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武阳候就能感觉到太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都已经让他快要喘不过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已经开始慌了。

他一向会看人脸色,见太子如此,连忙俯首作揖。

“殿下恕罪,是臣治家不严,让殿下见了笑话,让太子妃娘娘受了委屈,殿下放心,臣回去就好好管教他们,还望太子莫要动怒。”

一旁的水缸还在不断往地下渗水,正值冬日里,地面的积水已经慢慢结成了一层薄薄的冰,正往上冒着寒气,这个华丽又精致的院子里,此刻一片狼藉,除了赵姨娘和姜婧时不时地压抑着的哭声,便只剩下武阳候略带着紧张的喘息。

不知为何,殷尧有些头疼,眼神也寒的吓人,静默了片刻,他终于沉声开口。

“武阳候,由此便可以看来,孤的太子妃,之前在你们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另一边的赵姨娘闻言忍不住小声嘀咕:“她也不过是才捡回来没多久的,在家里也没住几天,怎么就算我们家苛待她了呢。”

殷尧微微眯了眯眼,眼神并没有看向赵姨娘,只是落在武阳候的身上,半晌,手指点了点赵姨娘和姜婧的方向,终于对着一旁的侍卫开口。

“将他二人带到太子妃院子里,让太子妃亲自罚,什么时候太子妃满意了,什么时候放了。”

姜令漪站在一旁,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被殷尧的一通操作搞懵了。

难道就因为他是太子,所以脑回路和常人不太一样?

省亲很快就结束了,姜令漪和殷尧已准备妥当准备回宫,不咸不淡和武阳候等人告别后,两人上了回去的马车。

这几日姜令漪都没怎么休息好,在马车上颠簸,很快便支撑不住迷迷糊糊睡着了,只是在一旁的殷尧就受了难。

因为两人是并排坐,所以姜令漪睡着后头就止不住往殷尧身边靠。

起初殷尧还会轻轻将她的头扶到另一边,后面渐渐失了耐心,殷尧就直接用扇子敲她的脑袋,试图将她叫醒,可姜令漪仿佛死猪一般纹丝不动,嘴巴还微微张开,看得出来睡得十分香甜。

殷尧实在忍无可忍,准备给她一个爆栗的时候,姜令漪睫毛动了动,咂了咂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靠在殷尧身上。

而殷尧也鬼使神差般的停下了手,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这个熟睡的人的测验上。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姜令漪的光洁的额头,长而卷翘的睫毛,以及精致小巧的鼻头。自从那夜他仔细看过她的脸之后,就再也没有细致观察过她了,可是此时,他再次观察她的时候,又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在皮,而在骨。

皮相可易,而骨像难改。

那种熟悉的感觉呼之欲出,殷尧这是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

片刻后,他轻唤了声:“寒宵。”

寒宵正在外驾车,听见殷尧的声音立马探身进了车内:“属下在。”

“去查查姜妳的身份,被接回武阳候府之前发生的每一件事我都要知道。”

“是。”

寒宵退出去后,马车屋里又恢复了寂静,殷尧眼眸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拢在衣袖里的手紧了紧,片刻后,他呼出一口气,偏头看向正在熟睡的姜令漪。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殷尧本能伸手托住她的头,不过好在姜令漪并没醒过来,他轻轻将她的头又靠在了自己肩上,盯着她的侧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发呆,却不想姜令漪的眼睛突然睁开,与他的目光猝然交错,殷尧猝不及防撞进她亮晶晶的眸子里,有些无措,慌忙收回了视线。

“你…醒了也不知道说一声。”

姜令漪头一回见到他慌张的样子,心中好笑,故意用调侃的语气逗他,毕竟殷尧落下风,这个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的。

“不知道是谁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差点没把我脸上烫出一个洞来,这谁还能睡得着啊?”见他偏过头,姜令漪生了逗逗他的心思:“一直盯着我看,莫不是喜欢我?”

说完她偏过头,想看看殷尧窘迫的样子,谁知道殷尧勾了勾唇,眼神毫不避讳对上她的,沉声开口:"是吗?"见姜令漪愣了下收回目光,他笑意更甚:“那太子妃怎么不敢看孤了?”

姜令漪偏过头看窗外,心中有些恼怒,这个殷尧,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殷尧脸上又恢复了淡漠的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逢场作戏,突然想到什么,他突然开口:“你是怎么罚赵姨娘母女的?”

先前殷尧交代让姜令漪罚他们发到她满意为止,之后他便离开了,突然想起来,故有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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