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姜天华想让时舒言认他父母当老师的,但一想,时舒言天赋很高,人家不一定愿意拜师,就没提拜师的事,只说可以认识一下。
时舒言:“吓我一跳,既然是这样,那就上门叨扰了。”
姜天华:“欢迎还来不及。”
时舒言买了些礼物,姜天华过来接他,看到:“你人去就好了,怎么还买这么多东西。”
时舒言道:“总不能空手上门做客,多不礼貌,放心,没有给你买的,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
姜天华被逗笑,没再说什么。
到了姜天华家,他掏出钥匙开门:“爸、妈,我带我朋友回来了。”
他已经提前给父母打过招呼,说今天要带朋友回来吃饭,他父母听到开门声就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回来了?”
时舒言听着这道中年男声有点耳熟,等门完全打开,他惊讶道:“严教授?”
严教授看到时舒言也明显一愣:“原来天华说的朋友就是你啊,真是没想到。”
姜天华道:“爸,你们认识?”
姜母热情地跟时舒言说话:“你们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再说话。”
进来坐下后,严教授跟好奇的妻子道:“这是我在学校的学生。”
昨晚姜天华回家后也没说太清楚,听到他被朋友投资开公司,他和爱人还以为对方会是个三十岁左右,比较成熟的成功人士。
时舒言笑着道:“严教授好,师母好,我是时舒言,没想到以这种方式来拜访你们。”
姜母名叫姜蕴和,为人很是和蔼可亲:“还真是巧,这说明你和我们家人有缘分,好孩子,你坐,阿姨做了菜,咱们这就吃饭,你好好尝尝阿姨的手艺。”
时舒言:“谢谢阿姨。”
四人边吃边聊,姜天华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真是的,也怪我没说清,舒言,我跟我妈的姓,姓姜。”
当初他妈生他的时候难产,他爸让他随他妈的姓,以后好时刻记得母亲的生养之恩,要好好疼他母亲。
时舒言:“这就对了,我就说第一次见你觉得好像有点眼熟,但是因为你姓姜,严教授姓严,就没把你们想到一块去。”
四人都是一个行业的,闲聊过后自然就聊到珠宝设计方面。
时舒言了解到姜母一开始和严教授都是从事宝石类高档珠宝设计的,设计理念偏向西方化,不过近十几年姜母转变方向,致力于国内的传统珠宝饰品设计,还是花丝镶嵌非遗文化的传承人。
时舒言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对传统珠宝工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姜母畅谈到傍晚,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
时舒言提出告辞:“姜姨,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今天真是受益匪浅,我下次还要再来跟您学习,您可不要嫌我烦。”
姜蕴和对时舒言很是喜欢,她能看出时舒言在这一行上的天赋,也有意给他引路,挽留道:“不如你就留在阿姨家吃晚饭。”
“不了,我老公还等我回去呢。”再留晚饭不太礼貌,时舒言搬出顾松霖当借口。
事实上他这两天也确实疏忽了顾松霖,而且是有意的。
因为他总是时不时想起锦山那晚,顾松霖落在他额头上的那一吻。
轻飘飘,却挥之不去。
漆黑的小房间内,吻他的时候顾松霖想的是谁?
是白月光,还是他?把他当成白月光寄情?
可是那种黑漆漆的情况下,顾松霖根本看不到他的脸,更不可能像原著中写的那样:“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乌漆嘛黑,能看见个鬼哦,寄什么情?
算了,算了,他为什么要纠结这个让自己不爽!
把顾松霖当成一个需要攻略的纸片人老公不香吗?
人帅、钱多,还不用负责,等他腻了就删号——离婚,把姓顾的扔给白月光!
离婚后再找比他还帅的大帅比谈恋爱!
哼!姓顾的偷亲他,让他心烦意乱,他也不让姓顾的好过!
亲烂他的嘴!看他还能不能替白月光守身如玉!
时舒言气势汹汹地闯进顾松霖的病房。
正闲着没事看报纸的顾松霖听到动静抬头,见来人是时舒言,学着时舒言以前阴阳怪气的调调,想和他开玩笑:“稀客,还记得你有个卧病在床的老公啊……唔!”
话没说完就被时舒言撞了个满怀,然后猛得亲上来。
那都不能叫亲,叫磕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