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雪竹的脸瞬间就红了:“王爷,你这是白日宣淫!”
“昏君轩淫是不分时辰的,雪竹不走是要我将你扛走?”
盛栾安说着,臂弯故意划过尤雪竹的臀部,作势要将他扛起。
尤雪竹脸皮薄,推搡着盛栾安:“走了走了,回宫。”
尤雪竹坐在马车上有些尴尬,平日两人行夫妻之事都是情到浓时水到渠成,今日却是为了试这小小的手串,不禁觉得荒谬又莫名的期待。
尤雪竹撩开帘子,看着长街一片平和,充满烟火气息的景象,尤雪竹放松了下来,他不经意的问了句:“若是王爷不当这个皇上,王爷会想做什么呢?”
“若是不当这个皇上,想做的,可能就是养养动物,绘绘丹青吧。”
盛栾安说这话的时候,尤雪竹想起了盛栾安年少时超绝的画技,只是后来,他慢慢的拿起了治国安邦的书,放下了手中的画笔。
“雪竹呢,若雪竹只是普通人家的公子,雪竹会想在哪里安身立命呢?”
“可能是江南某个不大不小的州府吧,我看锦溪就不错,虽然没兰溪繁华,但胜在生活安逸……”
“雪竹真的很喜欢江南呢,实在不行迁都吧。”盛栾安宠溺道。
“王爷真迁都了,那就真成了昏君了。”
马车停了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养心殿,盛栾安在扶尤雪竹下马车的时候,一把打横将尤雪竹抱起,然后悄声说:“现在朕就是一个沉溺雪竹美色的昏君。”
尤雪竹羞得将脸埋进了盛栾安的胸膛。
仆从们知趣的从养心殿退了出来,关上了门,并自觉走得远远的,只留盛栾安和尤雪竹在养心殿绘出一片春光。
盛栾安将尤雪竹的眼睛蒙了起来供在了卧榻上。
“王爷,为何蒙我的眼睛?”
“因为我要给雪竹最虔诚的拜礼。”
盛栾安跪伏着将头埋在了两截白藕之间。
尤雪竹意识到盛栾安在做什么,他推搡着拒绝这拜礼,盛栾安却越发虔诚的不断点磕,直到供奉的花骨朵慢慢的绽开,露出粉嫩的花蕊。
盛栾安不断浇灌,花蕊也酿成出了蜜浆。
这时,两人手上戴的手串发出第二种声响,这种声响似蜂鸣絮语,听着很愉悦很舒服,更让人随着本心而动。
“栾安,我已感受到了你的虔诚,现在换我来为你擦拭佩剑好不好?”
尤雪竹摘下蒙眼的丝带,拉起盛栾安换了战场。
这一次,是尤雪竹主动发起的进攻,他一把推倒盛栾安,摸索着盛栾安的佩剑。
被拿捏了佩剑的盛栾安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尤雪竹进行擦拭。
“栾安的佩剑可真是削铁如泥呢,好剑当然要配好的剑鞘,否则容易伤到人,我为你的剑准备了剑鞘,我给你试试?”
尤雪竹说着,将剑一点一点的推入到剑鞘中,整把剑还差一点就完全收入了,盛栾安霸气一按,尤雪竹瞳孔放大,佩剑就这样放进了剑鞘。
“雪竹,活动活动?怕不是这剑鞘里面锈掉了,粘得那么瓷实。”
盛栾安扶着尤雪竹,借给他活动的力量。
好像剑鞘真的生锈了,尤雪竹将佩剑取出有些吃力,用光了力气,索性他也不取了,耍赖的等着盛栾安动手。
盛栾安会意,亲自动手,到底是自己的佩剑,盛栾安轻松取出,到底是了解剑鞘的构造,盛栾安再轻松收入。
这一来一回之间,尤雪竹的瞳孔不断的缩小变大,惊愕着盛栾安的熟稔。
低呜伴随着蜂鸣絮语,帝后两人相互切磋,直至纠缠着彼此都没了气力。
“王爷,今日总该上朝了吧?”尤雪竹神清气爽的戳了戳枕边人的脸:“起来了,别装死。”
“雪竹都不知道多心疼心疼我,我都对雪竹予取予求了。”
“王爷不会就这点本事吧?昨夜之事竟能累到今日连朝都上不了?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看看?”
“谁说累得连朝都不能上的,我这就上朝去!”
激将法奏效,尤雪竹目送走盛栾安后,抖了抖锦被,一翻身睡回笼觉去了,这样的日子,即使不用身处江南也一样舒坦。
晌午,盛栾安派人来接尤雪竹到宫外用膳,因为狄戎首领和羌芜首领来天佑之事没有告知朝臣,而尤雪竹清渠遇险也被臣子当成了普通匪患。
既然朝臣认为盛栾川已经死于宫中火灾,那么便不能再将他活着的消息走漏,否则好不容易稳固的朝廷又会发生动摇。
清平楼内,盛栾安再度与赫连齐、拓跋栖梧见面。
“现下,怕是盛栾川与拓跋元联手了,狄戎王你打算怎么办?”盛栾安问道。
“敌在暗我在明,不知他们藏身何处,主动进攻不了,只能被动防守了,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掀不起风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