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歌抿了抿唇,吐出一个“呵”字。
白芷:“……”
怎么有一种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言而无信的渣男的感觉。
她无奈道:“你就再信我一次!”
时歌:“我以为你在流民面前的话全是真的,替他们遮风挡雨,不歧视弱者,不压榨子民,崇尚‘正义’‘仁德’,不抛弃,不放弃,说的那么掷地有声,倘若我不在,独自面对这么多敌人,十死无生,你还会管他们吗?”
白芷叹了口气:“十死无生?那也总要试试嘛!”
……
两人落在了野人族的外围,白芷刚刚站稳,就举好自己的长刀,摆好了架势,同时她的小腿外侧还藏着锋利的匕首。
寒冰刀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挑选最后方的一个野人,举刀相迎。
“这些野人比我高比我壮,但他们没有我灵活,硬碰硬不太明智,得找机会一击必杀!”
她举刀杀过去的时候,野人族也各自拿着武器,只见他们手中拿着石头磨制的长棍铁杵,一看那重量就不轻,打在身上说不定都得骨折。
白芷运转功法,让身体更加轻盈,同时抗打的能力也稍稍加强,她只交锋了一个回合,心中就冒出了又狠又坏的毒计。
只见她专门击打野人族男子□□最脆弱的部位,可以说是“杀鸡取蛋”,这一项又狠又绝的操作,几乎是吓得在场所有人一身冷汗。
包括时歌都觉得这个女人,狠毒极了!
野人族男子被抓住弱点,在加上动作没有她轻盈,下意识的屈膝后退想要保护自己的完整性。
这样的动作更加不利他攻击,只能不断的后退,而其他同伴还被牵制了无法支援,最后被找到破绽,鸡飞蛋打!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听得在场之人浑身一凉,额头冒汗,别说跟她打斗,竟然全部起了退缩之心。
剧烈的疼痛冲击野人的大脑,他疼得窒息,无法思考,弓着背身体低了很多,白芷趁着这个时候,一下子砍飞了他的头颅。
寒冰刀的效果也被激发了出来,他的头颅直接被冻上了,脸上的表情还充满着之前的痛楚。
不远处观战的时歌:“……”
幸好,鱼尾的防御惊人,这刀根本无法破防……
白芷一击成功,不由得斗志昂扬,在玉露的灯光照射下,案发现场更加诡秘血腥。
她对着时歌扬了扬下巴,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就说让你信我一次吧,快,再放出一个来!”
第二个野人上场,白芷周旋了十分钟,再次手起刀落,完成他人生中的重大“礼仪”,趁着他疼昏的瞬间,一脚踹向他的后背,只听“咔嚓”一声,这人直接被踹趴下了,并且发出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白芷自信满满,现在她的力气也不容小觑了。
她手起刀落,第二颗人头再次飞起,很快,这个野人也阵亡了,其它野人不由得瑟瑟发抖,他们不怕战斗,但是这样的战斗不知道为什么直让人毛骨悚然。
他们纷纷跪下,高大的身躯变得及其卑微,白芷一看:“这才除去两个而已,就让你们吓破胆了?”
野人们:“……”
时歌:“……”
白芷此时也有些累,她虽然突破成功,但是功法属于内功属性,还做不到完好地利用,难免有些累了,而且战斗需要高度集中,非常的耗费精神。
她嚣张的像个反派,“既然如此,你们快些滚吧,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让定让你们全部给我祭刀!”
她不确定这些人能不能听懂话,指了一个方向,又对时歌说道:“先放他们一次,我们现在的重要任务是把流民带走。”
没必要把时间全花在他们身上,何况她也得保留体力。
战役的成功,吓退了野人族,她带着两个野人头颅的战利品回到流民的聚集地,将这两颗头颅挂在了树上。
野人族的头颅比正常人大得多,跟猪头似的一点不小,尤其还带着血迹,不免让人战栗。
白芷对流民们说道:“我们从不主动惹事,但也绝不懦弱,此时天色不早,要尽快离开返回基地,决定跟我走的,就站起来收拾收拾自己的行囊吧!”
流民们自然不敢独自待在这里跟两颗染血的头颅作伴,谁知道哪些野人们会不会报复?
他们没有什么有用的物资,说是收拾不过三两分钟就完毕了。
白芷看向众人,发现他们的眸子中有对未来的向往,也有对生活的迷茫,神色各异,但怕被落下,全部站起来要跟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