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虹不懂,“可你都撕掉了哎。”
阿莱席德亚人麻了。
他还想为自己再辩解一二,就感觉到雄虫的熊熊怒火在燃烧,“阿!莱!席!德!亚!”
门外三个偷听的雌虫正贴在墙上,就听见温格尔生气地大喊,随后阿莱席德亚半推半就滚到了门边。“等等,小蝴蝶,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你解释。现在!马上!离我的崽远一点!”
“不是的,小蝴蝶,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在孩子面前说这个的。”
温格尔“磅”地关上门,让这个反骨仔吃了一鼻子灰。
束巨恨铁不成钢躲在墙后说道,“冲进去啊,冲进去啊,哎。你怎么不冲?”阿莱席德亚有点挫败地蹲在地上,双手把头发梳到后面去。他听到束巨的话,更加生气,“我敢冲吗?你知不知道他身体刚刚好一点,万一被气坏了怎么办?到时候咋们谁也讨不到好。”
“蛤。老子还以为你心疼。”
阿莱席德亚脸都冷了,“你没喝醉吧。”
戴遗苏亚山监狱连酒都没有,能说出这话,不是白日做梦就是醉生梦死。很可惜,这个破地方能让雌虫们感觉到温柔的唯有雄虫温格尔。
沙曼云丝毫不在意阿莱席德亚的失败。他走进去,试图在转达卓旧的想法,并且夹带自己的私货。进门没有几分钟,蹲在门外的三个人赌注没想好,就听见温格尔在里面用更高分贝的声音喊道:“沙!曼!云!”
束巨有点经验了。
他看向卓旧,觉得自己是必然失败的,“老子就不去了。”
“用你的奶去诱惑雄虫。”
“艹,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卓旧瞥了束巨丰厚的资本一眼,换个好听的名字,“奶牛计?”
沙曼云也被温格尔推搡出来了。和阿莱席德亚有点不同,他终于意识到雄虫生气了。
“温生气了。”沙曼云喃喃道:“脸红,真好看。”
卓旧感觉整个监狱都没救了。
他站在雄虫的门口,深呼吸三次,告诫自己现在不是在一个奇奇怪怪的虫族家庭里。他身处监狱,这么做只是为了顺利越狱:刷好感、刷好感,后面取物资说不定还要雄虫和幼崽配合……
门从里面打开了。
温格尔抱着小长戟,脸和耳朵都是红的。他生气地瞪了一眼卓旧,也不指责什么,直接把小长戟塞到卓旧肩膀上。
卓旧:?
他感觉到肩膀一沉,随后小长戟飞快地揪住他耳边的碎发,狠狠地一拧!
卓旧:!
“等等,温格尔!”
磅——
温格尔冷酷无情地把门甩上,只留下了手工秃头.小长戟.辅助器给卓旧。小长戟将目光看向了卓旧茂密的头顶,发出了可爱的笑声。卓旧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束巨的棍棒父爱下,把小长戟从自己头上移除。
温格尔不对劲……很不对劲。卓旧心中关于温格尔的所有推论,在此时此刻都有点动摇。他不知道怎么解释雄虫忽然大胆的行为,也不知道怎么理解在场四个雌虫铩羽而归的结局。
唯有束巨得出了真谛。
“果然,老子无伤!老子最吊!”
作者有话要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长戟还是很厉害的。
他可能是整个故事系列,唯一一个拔过卓旧头发还活着的人。
——*——
《普罗if线》
(九)
罗耶奈吃醋温格尔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当然,他不是那种有话憋在心里的雄虫。除了小惊喜外,他什么都喜欢和普罗说。比如今天吃的饭,今天去哪里玩,要上什么大学,有什么打算。而普罗也会慢慢地听,偶尔透露一些自己的事情。
李博埃文斯家族的大家长,也就是罗耶奈的哥哥每次出现,都能把普罗浑身上下挑出几百个毛病来。
“可是哥,我就喜欢他这些小毛病。”
罗德里克彻底觉得自己弟弟没救了。
他发觉自己弟弟是真的喜欢这个笨蛋军雌后,长叹一口气,从自己的私产和家族祖产中掏出罗耶奈应得的那部分,给他们做了婚前财产公证,事无巨细地处理了两人婚前所有的细节问题。
对。
罗耶奈打算和普罗举办婚礼了。
“雄虫成年就结婚不是很正常吗?况且我们证都拿了,就差一个婚礼!”罗耶奈一边写毕业论文一边想婚宴邀请的名单,一不留神把温格尔的名字写在论文稿纸上。
普罗倒觉得自己的雄虫过分可爱。
“你想请就请吧。”他观察了现在的温格尔,再想想重生前的温格尔,基本上放弃通过雄虫来解决问题。
普罗更看好另外一个人选。
他穿上鞋子,和罗耶奈保证晚上准点带夜宵回家。一个人来到了健身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