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她的头发,轻呵一声,“傻瓜。”
他就着这样上下抱的姿势,去了床上。纪柏川将她放下,脱下衣服,两人钻进被子里。
她搂着他,在距离他下巴一寸的地方对他说,“以后不要再这样好几天不联系我了知道吗?”
“那你就把我锁在家里,锁在你身边,这样随时都能看到我了。”
她嘁了声,“谁能做到啊,你一个大活人,难道都不用出门的吗?”
他思忖了会,又说,“那就...让我签卖身契。”
“又卖身契,你知道卖身契什么意思吗你就一直说。”
他侧脸看她,“什么意思?”
她狐疑道,“真不知道?”
他摇摇头。
“卖身契就是...算了,真说出来你肯定又要反悔了,不如把你骗到手再告诉你真相,到时候后悔也晚了。”
他笑的狡黠,“什么啊,我先说我确定签,也不会后悔,你说吧。”
她转了眼神,“不说,自己猜去吧。”
他咬了咬她的下巴,一点点向下,“我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我相信。”
两年一度的天鹅电影节就在不久后举行,纪柏川早早帮她在巴黎挑选好了当天要穿的礼物,是一件Dior的最新款高定,束腰红裙,裙摆是A字。尺寸上来说比之前的裙子更贴合,更能显出她俏皮可爱的气质。
电影节还没开始,梁沫已经陆续看到有不少老熟人晒出邀请函,她已经不敢想象那场面有多热闹了。然而让她意外的是,往年最爱凑热闹的张文宜竟然已身体不适为由推了活动。着实有点意外。
天鹅电影节那天,梁沫先是在酒店化好妆,穿好礼服,而后坐上阿尔法保姆车来到举办电影节的礼堂,车停在红地毯的入口处。
她透过窗户向外看,粉丝将红毯里外围的严严实实。她还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她的泡沫们占了好大一块地方,挥舞着手里的应援物,喊她的名字。
阿尔法车门打开,一支银色高跟鞋率先闯入众人视线。梁沫一头长卷发散在身后,提溜着蓬松的裙摆,走下红毯。这条裙子的领口呈大V型,隐隐露出一点事业线,将她的脖颈衬的修长婀娜,她身姿俏丽,举手投足都是怡然自信。
此时风有点大,吹在她的脸上,有点睁不开眼,长发扬起在空中,偏偏起舞,艳丽夺人。
她边走边对着观众们挥手打招呼,这一路的呼喊声是开场以来的最高|潮,粉丝像疯了似的几乎要喊破喉咙。她特地走到她们身前,跟她们一一握手。最后转身走去红毯尽头的签名区。
梁沫在签名版的最上方签好名字,转身笑容挂在脸上,看上去明艳十足又清甜可人。
这时,主持人走到她身边,先是调侃了句,“我以为纪导会跟您一起走红毯呢,看来在场粉丝们暂时吃不到糖了。”
她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笑笑,“他等会和他的男人们一起走,我们女人就要走自己的路。”
顿时,全场一片笑声。
主持人又问,“冷吗?冷吗。快到春节了,这几天的天气可以说是直线下降啊。”
她捋了捋额前有点吹的凌乱的刘海,假装打了个哆嗦道,“冷啊,我看别人都披着披肩,早知道我也弄个貂皮大衣来走红毯,也挺时髦的哈哈。”
主持人:“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既保暖又美观,估计是以后的红毯流行单品了。”
片刻,他又说,“我们知道梁沫第一次来天鹅节,怎么样,紧张吗?”
她想了想,接过话筒说,“还...好。”
“因为虽然是以入围演员的身份是第一次,其实之前是有过代表剧组成员来走过过场,对,所以,算是见过大世面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这第一次以入围的身份参加天鹅节,心里有没有什么期待啊,觉得,我可能会拿奖之类的。”
她笑了笑,唇边挂上稍许梨涡,“要听实话吗?”
主持人:“当然。”
“我觉得我这次胜算还挺大的。”
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在场的主持人包括所有观众都喔声一片。
主持人:“为什么,说来听听。”
“我虽然入行已经好几年了,其实在这个圈子里还算个新人。推出的作品也很少,只不过...”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笑了笑,“是纪导一下子把我从一分拔到了九分。”她说着,还用手比划。
这话一出,全场吁声一片,久久都没有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