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番外(224)

“像是朗姆的作风。”琴酒眸色微沉,复又笑道,“所以呢?我为什么要把碗给你?”

左出咬了咬牙,一狠心道:“要不是我故意在手背上留疤,你不一定能认出!”

琴酒冷嗤,这倒是事实,看降谷那样子,也是后来才对左出的身份有所怀疑。

不过——

琴酒猛地抓住左出那只伪装了伤痕的手背,放在眼前细细观察,好几秒,忍不住嘲讽:“你真变t,连我自己都不记得那块烧伤的疤是什么样子,你却记得。”

琴酒的语气虽然嫌弃,眼里的笑意却像钩子,让左出的心都绷紧了。

他把昂贵的瓷碗放在左出掌心,看对方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扶稳。

“你做得还不错,至少知道要用拐杖把画框打碎。”

“不这样的话,没法消除赤井的怀疑。”

琴酒点点头,话锋一转:“你既然决定进组织,要是被其他人发现身份,我照样会要你的命。懂了吗,诸伏景光?”

他说着,伸手去揭景光的面具。景光偏了偏头:“别,我还要去向朗姆交差。”

琴酒不屑地“切”了声,要收回手时又被景光紧紧攥住。

“你干什么?”

景光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琴酒:“教官现在是哪一边呢?”

琴酒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我已经不是你的教官了。”

景光从善如流:“那我换种问法,阿阵现在是哪一边呢?”

“……”

诸伏景光的称呼方式让琴酒想起断了腿躺在医院的诸伏高明,说实在的,他不是很习惯这种亲昵的叫法。

“这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景光刚才还温柔似水的眼神骤然严肃,他盯着琴酒一字一顿道:“那么,我们立场矛盾又不可调和的时候,我也可能要你的命。”

琴酒垂眼看他,飞快地勾唇笑了:“很好。”

片刻后,景光从房间走出,一眼看见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的好友降谷零。

两人视线交错,景光以左出的身份点了点头,脚步不停地离开。

降谷零拿了卷胶带走进房间,看琴酒背对他勉强把撕开的画重新合上,遂过去帮忙。

“任务失败了,你打算怎么办?”

琴酒扶着画的这一边,示意降谷用胶带把裂缝妥帖地粘上。

“我任务失败了,你不开心?你不是都不想让我来吗?”

被戳中心事的降谷哑口无言,他阻止琴酒参加拍卖,倒不是因为赌气这种幼稚的理由,而是不希望对方沾手违f的事。

但这种话,他不可能对琴酒明说,咬了下牙转移话题:“我没想到你会把瓷碗让给景光。”

琴酒挑下眉:“觉得我对他比对你要好?”

降谷默然,对方和乌丸沆瀣一气,羞辱他的画面又涌上心头。

琴酒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慢条斯理说:“如果我想让你难堪,没必要刻意避嫌。”

降谷呼吸一滞,心里明明期盼琴酒的解释,却还嘴硬:“给人难堪,不就是你的恶趣味之一?”

琴酒笑了:“确实,但我羞辱了你这么多次,什么时候需要别人帮忙?”

“……”

降谷不知道这是不是琴酒特有,安抚人的方式——

解释的同时还能把人气个半死。

不过,他很快释然,琴酒愿意主动化解矛盾,至少说明自己在他心里不是无足轻重。

降谷一直绷着的脸放松下来,又听琴酒说:“如果你对误解我感到抱歉,那就替我做一件事。”

“什么?”降谷鬼使神差问。

“这周六,约萩原出去玩。我本来想让他陪我选车,但Boss要去。”

于是,降谷刚刚缓和的脸色又沉下来:

“我特意让你试我的车,这种事你怎么不让我陪?”

琴酒耸了耸肩反问:“你能闭着眼听出经过的车辆时速多少吗?萩原说他能。”

“你亲眼见过了?”

“那倒没有。”

降谷觉得离谱,琴酒怎么会有这么轻信别人的时候。

他顿了下,瓮声瓮气说“知道了”,毕竟有上次的经历,从乌丸的态度不难看出,对方不在乎谁和琴酒做X,但要是琴酒和谁约会培养感情,估计凶多吉少。

琴酒得了降谷的承诺,很放心地夹着画准备走。

“去哪儿?”

“给画画的人赔罪。”

降谷目送他,琴酒走到门口却蓦地转身说:“你知道吗?今天是我的生日,本来如果你没和我冷战,下了拍卖会,一起喝一杯也不错。”

“……”

降谷愣了愣神,脸上明显露出后悔的情绪。琴酒见状十分满意,在他开口想要求和前说:“麻烦你把玻璃扫干净,诸伏景光应该不会回来了。”

过了会儿,等在门口的朗姆看见琴酒气急败坏地抱着幅破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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