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母亲慌张地摆摆手:“没有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害我儿子啊!”
道士苦口婆心道:“你就算不害,你们林家现在唯一的儿子已经死了,林家早就断根了啊!我先前就跟您说了多少遍,让您把您家这地势改改,您看你不听,说实在的,再这样下去,您们林家真的就离破产那天不远了。”
这话说出来,后面的奶奶哇的一下大声哭出来,先前她还哭得有些安静,听到道士这么一说,她仿佛受了刺激一样,情绪激动地对着林舒母亲骂了几句脏的,然后哭喊道:“我们林家多少年的基业运势,就被你这个丧门星给冲没了!”
林舒母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她奶奶情绪相当激动:“从小你就管不好小孩,小舒之前我带着的,带了好几年活蹦乱跳,回你身边住的时候就不爱说话,还溺了好几次水,还有小翼,生下来身体就不健康,在我这里不也活蹦乱跳了好几年?怎么一回到你家就变成病恹恹的样子,没过几年人就没了!”
林舒突然凉凉地说了一句:“奶奶,说这种话就不必带我了吧?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奶奶正在气头上,林舒突然来这一句,想也不想连带着林舒一起炮轰了:“怎么跟你没关系了?你站在旁边幸灾乐祸什么呢?要不是小翼去世的早,你以为林家家主有你的位置?你爸能把公司职位让给你?我带着你就是想让你学学怎么给家里人帮忙怎么带你弟弟,结果你倒好,没事跑去学商科有什么用?!到头来结婚了不还是便宜另一家人吗?!我们林家指不定就是要栽在你手里!”
林舒凉凉地笑了笑,她淡淡地说道:“门口的保镖给我过来。”
在她话音落下没几秒,先前站在小灵堂外的那一群人保镖齐刷刷地走了进来,站在堂内悼念的人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她奶奶骂完了也有点清醒过来,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的这些人:“小舒你……”
林舒:“把他们给我按在这里,不许往前踏半步,脚往前移了五厘米就把脚绑了,嘴不安分就把嘴堵上,再不安分就把他们打残送进医院关一关,一切责任由我来包,你们谁没放开手脚,我就扣谁工资。”
保镖们齐齐说了声是,不由分说地走上前来,一群穿着黑色衣服高大的保镖们站在这些亲戚面前,压迫感十足,他们这些亲戚本来就有点怕,现在更是僵硬地站在那里不敢动,而她奶奶脸上的表情也变成了讪笑:“小舒,你这就不用这样了吧……”
林舒走到了沙发上坐下,她看着面前的这些人,说道:“我现在可是你口中所谓的林家家主,有什么好不好的?”
她淡淡道:“更何况,就算我做了又怎么样,传到外人耳朵里也只会感慨一声豪门就是豪门或者是豪门狗血多,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就算有些人诋毁我,我有大把的钱可以让那些人闭嘴,等时间一长,谁还记得这些?”
她奶奶身后一群人面面相觑,有人脸上露出了不岔的神色,有个男人暗自嘀咕道:“又不知道这些钱从哪来的,干不干净,谁知道会不会是睡来的?”
林舒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把刚刚说话的人腿给我打断。”
所有目光马上就聚集到男人身上,旁边的人刚刚脸上还流出笑意,这会一听马上就让开了距离,离得远远的,而那男人瞬间慌了:“不是,林舒你敢?!我也姓林!按辈分来讲我还是你叔叔!”
然而没等他说完,他前面的几个保镖就上前把他制伏在地,伸手从桌子上拿出几根长棍子,几棍子就朝男人的腿上抽了过去。
在男人一声声的惨叫里,那些亲戚大气都不敢出一个,那些浓妆的女人更是把头埋得很低,她奶奶这会也讪讪地说不出话来,连出来说一句不要打的话都不敢说,而她妈妈在旁边犹豫了好一会,鼓起勇气想阻止,林舒抬了个眼扫过去,她就偃旗息鼓,不敢说话了。
林舒嗤笑了一声,转了头,看向旁边几位目瞪口呆的道士和其学徒们,神色依旧平静道:“不是说要改我弟弟照片位置的吗?几位大师是不想改了是吗?”
先前说话的那位道士脸上已经有些出汗了,他汗淋淋地说道:“改,改,我们马上就改。”
他们的腰都有些微微弯下去,先前跟林舒母亲大声说话的那种气焰已经不见了,几位学徒静悄悄地将道桌摆上前,那几位道士就着男人的惨叫声,颇有些手忙脚乱地画符捏手诀起来。
林舒看着他们在那里摆出一些奇怪的手势,突然问道:“说实话,我一直不清楚,为什么你们来我们家的时候,就非要一群人一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