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藏不住自己的尾巴。
陈客微微挑眉,把银行卡收了回来,“行吧,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算了。”
他把卡收了回去,门外就响起了香姐的敲门声,“少爷,夫人回来了,说是在楼下等您,有事跟您说。”
陈客应了一句,指着外面的桌子,说道:“起来洗漱,早餐跟药都放在桌子上,吃完再去休息。”
李吟闷头‘哦’了一声,不再搭话。
陈客转身下楼,凤仪跟陈窕君都坐在楼下,许是聊起了趣事,两人都笑出了声。
前一阵凤仪刚去参加了巴黎时装周,买了不少当季的服装,给陈客也定制了一套西装,正挂在一边,由佣人进行熨烫。
陈客吊儿郎当的走到沙发坐下,看着凤仪说道:“妈,大清早叫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你哥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回来差点揍了你一顿。”
陈客拧眉,“他不分青红皂白,我哪里说错了?”
他坐直了身体,“你们说那姜齐闻是不是该打?!”
陈窕君笑着拍打陈客的后背,安慰道:“我的小猫最乖了,不生气啊,大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你不也没有让着他吗?”
凤仪跟陈窕君使了使眼色,陈窕君会意,继续说:“谁能跟我们家小猫比啊,要颜值有颜值,要气量有气量的。”
“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今天是辛洁的生日宴会,她给你发了邀请。”陈窕君把宴会卡片递给他,“你这么有气量的人,应该不会赌气不去吧?”
“你不用拿激将法来激我。”陈客接过邀请函,“只要我跟她的婚约解除,别说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送她大礼都行。”
“我就知道你最乖了。”陈窕君摸了摸他的头。
陈客这个人的脾气暴躁易怒,就像是一只刚入草原的雄狮,面对这样的雄狮,不能硬刚,只能顺着他的皮毛往下捋。全家也就陈窕君最会克制陈客的脾气,没两句话就安抚得妥妥帖帖。
让他拿着邀请函去参加辛洁的生日宴会,并且在宴会上不准闹事、动手打人。
陈客一一答应下来,当天下午的雨小了些,便乘坐家中的车子,朝着辛家出发。
辛家跟陈家表面上是在讨论着两家取消婚事,实际上陈客与辛洁的婚事雷打不动。当然,辛洁也并不愿意与陈客结婚,今天这个邀请函若不是父母强逼,她大概率也不会请她这位明面上的未婚夫。
大约一个小时,陈客的车子抵达了辛洁的家。
这个位于蓅市市中心紫庄的别墅,寸土寸金,虽然没有壕气到像陈客能够拥有这个明安山的使用权,但一平米将近500000的价格,也成为了整个蓅市名副其实的富豪小区。
辛家所在的位置就是紫庄占地面积最好的,位于中心地带的人工湖泊旁,周围被山水环绕,在拍卖初期,便以三个亿的天价成交,成为当时的热榜话题。
辛洁的生日宴会邀请了圈内很多的富二代,陈客是其中最挑眼的,一入场就带着强劲的气场震慑所有人。不过他并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与圈内的人走的也不近,除了詹赢跟文渲外,其他富二代都入不了他的眼。
走进场后,随意的拿起一杯酒走到角落的沙发坐下,等着宴会结束,好回去交差。
另外一边,辛洁被父母撺掇着上前跟陈客打招呼,她扭捏了半天,才不甘不愿的走上前,说道:“陈客,很高兴你能来,我敬你一杯。”
陈客微微抬头看着辛洁,情绪没有多大的起伏,周围的小型乐队正弹奏着古典乐曲,不少的客人已经男女搭配跳起了华尔兹,陈客靠在沙发上,笑着说:“你跟我之间就不要那么假惺惺了,你也不想来给我敬酒,还是该干嘛干嘛去。”
辛洁咬了咬唇,冷冰冰地说:“你还是那么讨人厌。”
“你也一样。”
辛洁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朝着另外一边走去。
辛洁是圈里有名的交际花,朋友很多,几个男性朋友看着她垂头丧气的,都上前来跟安慰她。
虽然知道她是在陈客那里受了气,但没人敢去找陈客的麻烦,毕竟首富之子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再说了,陈客的脾气,圈内谁敢招惹?
就连姜齐闻挨了他一顿打,都得老老实实的不敢声张。
陈客不喜热闹,单独坐在角落里,准备闭上眼睛假寐,旁边几个女孩冲着对方使了使眼色,互相撺掇着,各自拿着一杯酒走到陈客身边坐下,小声的喊道:“陈小公子,你好呀。”
陈客微微睁开双眼,瞥了她们一下,面无表情地说:“你好。”
“陈小公子,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挺闷的,要不然我们去跳舞,听说你从小学过古典舞,跳的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