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全师门的白月光(89)

闻言,月如席轻声的说:“只有三个地方我没去,一个是苏晚的寝宫,一个是你曾经的住所,还有一个……就是江止的寝宫了。”

闻言,虞昭脑中灵光一闪,可还没等抓住就彻底消失了,她皱了皱眉,有些烦躁:“应当是江止要他为苏晚做什么吧。”

月如席也摸不清,只继续说道:“江止寝宫外面有阵法结界,我没办法进入。”

“但是在外面寻找机会的时候,看到了苏晚,她腰间的一块玉佩上面有江止的气息,应当是因为那个玉佩,苏晚才可以随意出入的。”

听了这话,虞昭脑子里瞬间浮起往事。

她曾经手里也有个玉佩的,那玉佩确实是可以随意穿梭青绝山的所有禁制,只是不知道那玉佩现在去了哪里,会不会在她曾经的住所。

不过……就算是有,她现在也进不去。

虞昭暗暗合计着,自己是该学学阵法了。

等救出虞轻白之后,再好好想想法子吧。

月如席看着虞昭思索的模样,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没说出来似的。

虞昭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月如席叹了一口气,好半天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问:“昭昭,你觉得……明景焕现在怎么样?”

一听到这个名字,虞昭冷哼了一声:“他真是昏了头了,算了,别提他了,不够烦心的。”

月如席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个人一时间陷入了僵局,他们两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要怎么样才能进入江止的寝宫。

但两个人商量了很久,都没有什么头绪。

同一时间,地牢。

一人被镣铐绑在柱子上,由于长时间没有打理头发,鬓发已经乱了,几缕发丝散落下来,堪堪遮住眉眼。

他的唇瓣苍白惨淡,没有血色,这一段时间不见天日,皮肤已经泛着透明色了,一眼看上去,顿觉可怜。

他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长时间的禁锢让它已经有点不听使唤了。

虞轻白意识混沌,眼里却没有一丝痛苦。

耳边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他下意识的抬起头去,眼里流露出一丝脆弱,看起来就像被欺辱了多年似的。

江止一进来便是看到他这副模样,动作微微顿了顿,心里生不起一丝情绪。

他想将苏晚放在地上,又觉得地板上皆是鲜血,太过于肮脏,于是将苏晚小心翼翼的放在灵器上,让灵器载着她漂浮在空中。

虞轻白声音嘶哑:“师……师尊。”

他的声音里皆是颤栗,像一个充满可怜气息的小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江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声音很冷:“帮你师姐治伤吧。”

虞轻白抬起头来,目光落在苏晚的身上,见那人的心口处被开了一个口子,眸光顿时深邃了些许,随后,又变得重新单纯了起来。

他低下头,看起来有些颓废:“师尊,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江止皱了皱眉头,屈指一弹,虞轻白身上的镣铐顿时松开,他的身体没有了支撑物,直接落在地上。

扑通一声,膝盖磕的淤青。

江止将丹药喂进他的口中,虞轻白身体一颤,丹田灼烧似的疼,灵力在干涸的经脉里流淌,每一次经过都酸胀不已。

江止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没有什么表情,只冷淡的吩咐道:“明天,她身上的伤势必须痊愈。”

虞轻白苦涩的笑了笑,说不出话。

第六十九章 :我就该给你种下蛊虫

苏晚身上的伤势是被灵器所伤,那簪子是江止特意给她防身的,却没想到反过来用在了她自己身上。

簪伤因着灵器特殊的破血效果,迟迟无法愈合。

明天又是一个重要的日子,苏晚必须得出席才是。

江止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所以才来找虞轻白。

虞轻白血液中的药力是最好的选择。

虞轻白抬头看着他:“让我治疗苏晚,可以,你得把我师姐从寒池里放出来。”

江止愣了愣,眉宇间骤然浮现出烦躁:“她已经出来了。”

虞轻白有些不信,江止更烦闷了:“我还会骗你不成?”

虞轻白见他这模样,所说的话应当不是假的。

江止看他迟迟没动作,心烦的不行:“别磨蹭了,赶紧治伤。”

虞轻白抿唇,纵使百般不愿,也不得不做。

毕竟虞昭还在外面,他怕自己抗拒惹得江止找虞昭的麻烦。

这一夜的时间分外煎熬,虞轻白吃了无数补灵力的丹药才终于把苏晚的伤给修复好。

她一醒,目光便落在了江止身上,当即就委委屈屈的说:“师尊,那件事是我误会了,但我真的不是想要陷害师妹的,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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