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莜清了清嗓子,还是挑破了那个话题,“你还好吧?”
“唔。你说呢?”
林莜:“……”
那头响起男人低低的闷笑:“没事了。”
林莜沉默。
“所以你这次彻底消气了吧?”
林莜垂眸:“嗯……”
男人隔着电话检讨:“怪我不好,以后不会再不顾你感受了,会节制的。”
林莜鼓了鼓腮帮子,心情转好:
“我也检讨,早上不该故意那样……”
“不用检讨,你那样我还挺喜欢,有情趣。”
脸腾地红透的林莜:“……”
所以早上她的所谓“报复”,竟然正中了他的喜好?成了他口中的情趣?
许是男人在那边猜到她在想什么,生怕她再较真起来,便回归一本正经:
“对了,你昨天提到姐姐要给喜喜改姓,改了吗?我这边认识的有相关部门的人,打个招呼就能去改。”
话题被岔开,林莜只好放弃继续较真。
语气回归正常:“应该还没,我去问问姐,如果有需要,让她联系你。”
“好。”
“那我挂咯?”
“行,下午我去接你,晚上继续。”
林莜警铃大作:“啊?”
男人一字一句:“教你防身术。”
林莜松了口气:“哦……”
结束了通话,林莜缓了好一会儿,脸上红晕才消下去。
给姐姐打了一通电话,问她喜喜改姓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林鸢那边说,许言之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婚纱店堵着。
求着让她放弃给喜喜改姓和中止探视权。
但她不退让,最后许言之选择了同意出具书面同意书,同意喜喜改姓。保留探视权。
林莜知道,虽然离异后,姐姐是喜喜的监护人,但给喜喜改姓,还是要征得生父的同意。
姐姐用申请中止探视权,来迫使许言之出具改姓同意书,这招其实很高明。
得知了事情结果后。
林莜便将如果给喜喜改姓时遇到困难的话,陆峥寒能帮忙的事告诉了姐姐。
林鸢自然十分感谢。
跟相关部门打交道,有认识的人帮忙,自然会省心不少。
没过两天,崭新的户口本上,林喜喜这个名字“新鲜出炉”。
对于林家来说,这算是件喜事,少不了要庆祝一番。
林家一家人精心在锦绣天府做了顿饭,又邀请了几个好友,热热闹闹了一通。
以后,再也没有了许喜喜,只有林喜喜。
而林鸢的生活,似乎也正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
又过了几日,九月上中旬,夜晚的风透过窗户吹进帝豪名苑,晚风已经稍带凉意。
林莜被陆峥寒连着教了几天的防身术,已经初见成效。
今天的模拟偷袭中,都能躲得过陆峥寒的突然袭击了。
进步巨大,“陆老师”自然少不了夸赞她几句。
她心情大好,缩在陆峥寒怀里,惬意地眯了眯眼。
恶作剧作祟,贴陆峥寒贴的紧,林莜忍不住往他耳垂上呵了口气,调皮问:“痒不痒?”
男人喉结微滚,捉住她手亲了亲:“痒。”
林莜嘻嘻笑。
再次重复地往他耳垂上吹了口气。
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而陆峥寒也一直纵容着。
那次自从他说她的撩拨,是一种情趣,她便经常这样了。
他很享受她的主动。
过了良久,林莜许是玩腻了,叹了口气:“怎么办,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呢?”
“还有不足一个月,就是我们的婚礼了呀!”
“哦……”
“你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
陆峥寒微顿了下:“也紧张的。”
林莜仰脸看她:“真的?”
“真的。”
林莜忍不住问:“是什么样的紧张?是想尖叫的紧张呢?还是想打滚的紧张?”
陆峥寒笑:“是想抱住你猛亲一口的紧张。”
林莜笑他没正形,想起了什么:“婚纱我早就已经取过也试过了哦。”
“我知道的。”
“啊?”
“当初在店里留的是我的电话,婚纱定制好的那天,店员通知过我了的。”
林莜沮丧脸:“这样啊……我还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呢。”
“我也知道的。”
林莜愣了愣:“你也知道?”
“嗯。”陆峥寒薄唇贴了贴她的额,“你想婚礼那天穿上再给我看,所以就瞒着我自己去试去取了。”
林莜唇角微扬:“对,就是这样,所以你一点不好奇我穿上它是什么样子吗?”
“讲实话吗?”
“嗯。”
“好奇的。迫不及待想看看我老婆穿上它究竟有多漂亮。”
林莜含羞的笑了笑:“那我给你描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