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她听错了吧。
尹宛深吸了口气,整个人熟的像是霜后的柿子。
她每每这样,都极近魅惑,将魏衡勾的无法自拔。
他将人抱着,一同坐在了椅子上。
尹宛恨不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这什么人啊,都找的什么地方,这里如何能行。
她咬着牙避开他的目光,魏衡不让,捏住她的小脸叫她看着他。
“小心肝儿,你看着我,我才是你正儿八经的夫君。”
尹宛想说你这不是废话吗,她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不想看他?那如何能行。
魏衡又用了些劲儿,问道,“小心肝儿,你快看着夫君,若是不看,夫君便会用比这大数倍的力气哦。”
吓得尹宛立刻扭头看他,“看了看了,你可别乱来。”
魏衡唇角上扬,第一次食言了。
说都说了,哪有不做的道理。
他可是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白王殿下,又不是什么虚弱之人。
......
外头的两个下人一直站在雨里等到太子走的远远的时候,才一同踏上石阶走入廊下。
春见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雨渍,一边轻声道,“我去让人将热水送过来等着,你就在此守着。”
苍河点点头,“好,那你快去。”
魏衡今日精神极好,一直忙到后半夜才消停。
倒是苦了一众下人。
厨房烧热水的下人们都不敢歇着,一直不停地烧水候着。
送水的也一趟一趟的过来。
春见数了数,一共送了四次水。
不由的开始替她家小姐担心,怕她吃不消。
寻思着这白王殿下身子也太好了些,难道就不觉得累的么。
苍河忍不住打断她的担心,说他家殿下从未有过女人,身子好的很。
又爱王妃爱到骨子里,不知餍足也是很正常的,王妃习惯习惯便好了。再说了,殿下心疼王妃心疼的紧,不会伤到她的。
春见一听,诶,还真有道理,便不再担心了。
......
夫妻俩第二日一觉睡到快午时才起身,梳洗完毕后尹宛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动都不想动。
魏衡便将她抱着又放回到榻上,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宛宛,你再睡会儿,不用去前头,为夫自己去应付太子便是。”
尹宛巴不得不去,躺在榻上合上眼,朝他有气无力的挥手,“去吧去吧。”
管他去哪儿啊,反正别来霍霍她就成。
这人真是坏透了,极坏极坏!
在桌上椅子上也便罢了,竟然还要在地上......
魏衡走后,她朝那桌子椅子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被清洗过的地面,羞的双颊通红一片。
怕是往后都不能直视那几样东西了。
看一次便会想一次。
果不其然,就方才看了一眼那地面,便让她想起来昨夜的荒唐事,羞的连忙拉起寝被盖过头顶,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里头。
不看不看,真的不能看,再看她这脸还要不要了!
魏衡前去花厅之时,魏循已经在里头坐着,手中拿着一盏热茶用杯盖刮着上头的浮沫。
见魏衡进来,眸底闪过一丝阴暗。
不过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着魏衡,冷冷说道,“五弟这般贪睡可不好,将孤晾在此处多时了,不觉得不合适吗?”
魏衡打了个呵欠,走过去,丝毫不提昨夜之事。
“臣弟昨日有些累,便贪睡了一会儿,还请皇兄恕罪。”
魏循不动声色的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番,面上难掩嫉妒之色。
鱼水之欢当真是一记良药,能让人容光焕发。
他端着那茶饮去一口,有些阴阳怪气的道,“你说说,若是叫父皇知道你在这封地无所事事,整日贪睡,会不会大发雷霆惩处你?”
还好意思说他,他有没有无所事事他们不最清楚吗?
魏衡用手抵唇轻笑,语气里带着讽刺,“那皇兄怕是说错了吧,臣弟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做了那般大一件事你们不是都知道么。后来还说我不该将功劳自居,应该拱手送给皇兄吗?便是有这前车之鉴,所以臣弟才不敢再擅作主张,想着之后再有什么要先向皇兄知会一声再做才是,省的到时候说臣弟不懂事。”
几句话将魏循怼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心里极度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