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我被炸了五个号了,他妈的我还就不信了发不出来!”
“本来是姚思镜路人粉来着,结果还炸我号,忍不了一点!脱粉回踩了。”
“哇靠,爱shen之meng已经变成违禁词了,谁说谁炸号,只能打拼音了。”
“快点快点,直播还在播诶,今天晚上热度直接冲到史高了吧!”
警察来得很快。
爱神之梦这种药曾经在社会上造成过非常恶性的影响,大批大批的人被这种听上去无害而梦幻的名字欺骗,最后沦陷在各种地下场所只能依靠出卖皮肉为生。
到如今,爱神之梦也没有任何治疗手段,染上这种药相当于后半辈子便被判了死刑。
作为证人,江珹和许榴也要到局子里做笔录。
姚思镜同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突兀地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这点手段就可以毁了我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天启会保我的。”
江珹懒洋洋地用手指勾弄着许榴的手心,小羊被弄得全身都痒痒,气鼓鼓地瞪他一眼。
江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唇边露出一点淡笑:
“姚思镜,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
他一字一句道:“你是现场看到天启的老板杀人了吗?还是……你救了天启老板的命?”
红红蓝蓝的灯光落在姚思镜的脸上,那张本来还算是清秀的脸如今扭曲得好似厉鬼,满眼都是恨毒的光。
江珹还在这边若无其事地跟着小羊调情。
许榴愤愤地踩他一脚,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在瞪他。
但是小羊的眼神完全就是……凶不起来。
江珹被萌得简直想当场亲亲小羊的眼睛。
如果不是小羊脸皮太薄的话。
总之,这两个人似乎谁都没有把跳脚的姚思镜放在眼里。
饶锦泪眼汪汪地抱住许榴的大腿:“榴榴哥!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啊!”
许榴怜爱地摸摸大金毛毛绒绒的脑袋:“哎呀,我相信你,小锦才不会做出这种事呢,小锦是超级好的人!”
饶锦染了一头金灿灿的头发,许榴雪白手指陷在里面真像是在揉捏一只毛发金黄的大狗勾。
江珹脸上看起来有点酸。
什么意思,他怎么摸饶锦的脑袋,他的脑袋很好摸?有我的脑袋好摸吗?我的脑袋看起来比他圆很多啊?凭什么只摸他不摸我?这是不是偏心?
许榴:“你干嘛?”
江珹很不爽地低下头抱住了许榴。
这么高冷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只委委屈屈的抱抱熊,连脑袋都蹭到了许榴胸前。
男人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听上去有点可怜:
“你怎么不摸我?我比他可好摸多了。”
许榴:诶?
为了表示自己一视同仁,小羊只好也在江珹脑袋上敷衍地摸了两把。
男人立刻满足了,牢牢环住细伶伶一只的小羊崽子:“我是不是比他要舒服?”
这是什么鬼问题?
小羊惊恐地竖起耳朵,呆滞地眨了眨眼睛,想想万一说不好的话男人又要发疯,当即一脸淡定地评价:
“当然,江珹的头是我摸过的最好的头。”
什么怪东西。
但是管不了了。
反正江珹爽了就行。
今天也是被小羊偏爱的一天呢。
被小羊主动摸摸对江珹来说简直就像是上了什么buff似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好心情,并且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江珹探监姚思镜的时候。
姚思镜的那碗醒酒汤里确实检查出了爱神之梦。
警察们在姚思镜的行李箱里发现了一包细细的粉末,经过检验证实了和醒酒汤里的爱神之梦成分一样。
如今姚思镜涉嫌违法犯罪应当算是板上钉钉的事。
江珹哼着歌走进监室的时候姚思镜看起来很不好。
像是一只狼狈的败狗。
“嚯,一个晚上没睡啊?”江珹笑眯眯地评价了一下眼前人的相貌,“看起来也太憔悴了。”
某人自从谈恋爱之后就很在乎外在形象,已然成为推动容貌焦虑第一人。
属实欠揍。
姚思镜嘴角微微抽搐,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扑过去把江珹咬块肉下来。
“你不去陪你的小可怜,来这里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江珹勾着唇角,那双深黑色的眼睛里却半分笑意也没有,看他的样子和看狗没什么区别:“言重了。”
他懒洋洋地:“你还不配让我专程来看你笑话。”
“我只是很好奇许榴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致他于死地?”
“不说爱神之梦。”男人眼神深深,“那条蛇是你放的吧?如果榴榴再慌张一点,他只要稍微往后退一步,他就会摔下悬崖。”
“该说不说,节目组也是够可怜的,还要替你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