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说了这个世界应该脚刹恋爱脑!
许榴这小流氓,一听路缇可以多摸摸,手就控制不住了。
他抱紧了自己的尾巴,然后小猫爪虚虚地放在了路缇紧实的胸肌上。
嗨呀,这个地方真的很适合踩奶啊。
小猫色眯眯地心想。
路缇环抱着小猫的时候,少年后背上凸起的蝴蝶骨几乎要硌着他的胸口,他伸手摸了摸小猫汗津津的,像是打了蜡似的光滑瓷白的后背,心里叹了口气:
“怎么做猫的时候那么圆,变成人了就细伶伶的,胖不起来呢。”
他的下巴放在小猫的肩膀上,坏心眼地冲许榴的耳朵尖吹气,看着那片冰白色的肌肤渐渐地浮上粉色,偏偏少年还是茫然地睁着圆眼睛,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榴榴,要吃什么才会变胖呢?”
“生得再胖一点,是不是就不会生病了?”
许榴虽然发着烧,流氓起来还是毫不含糊的,他想了想,扑过去咬住路缇的肩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
“吃你。”
猫早就被教乖了,咬人的时候也是不疼的,细细白白的牙齿陷在路缇的肩膀上,印出一圈圆圆的小巧的深红印子。
偏偏路缇就喜欢这样暧昧的可以昭示一切的印迹。
如果是咬在更明显一点的地方就好了,他要带着许榴留下的痕迹招摇过市,最好让云城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有老婆的人了。
这么想着,路缇甚至还有点遗憾,想把脖子伸过去给他咬。
小猫完全不知道路缇心里的变态想法。
他生着病,正是极度需要安全感的时候,八爪鱼似的黏黏糊糊地抱住路缇不肯松手,但是怀里的大尾巴又过于厚实,捂得他鼻尖都沁出一点细细密密的汗珠。
小猫生病的时候脑子就比平时更不好使,他犹豫地想了一会儿,然后低声凑在路缇的耳边说:
“路缇,你可不可以快点变好呢?”
路缇唇边笑意未变,可是眼眸的颜色却深沉了许多。
他说:“榴榴,为什么呢?”
“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许榴皱起眉,茫然地睁着圆眼睛,努力想透过蒙蒙的雾气去看清男人脸上的神情,他什么都看不见,却觉得男人看起来有点悲伤。
小猫就也有点难过了。
他天生就很容易感知别人的情绪。
他费力地用他搅成一团浆糊似的脑子想了想,凑到路缇耳边说:“只要你再善良一点点,我就把尾巴借给你摸,好吗?”
真是够机灵的。
把尾巴借给自己信任的家伙,既不用担心尾巴被人偷走,也不用被尾巴捂得冒汗。
简直是一箭双雕。
我是什么小天才。
小猫得意地想着,很主动地把自己的尾巴塞进了路缇的怀里叫他抱好。
但是他忘记了路缇的怀里还有一个他自己呢,除了把自己很宝贝的尾巴塞进了坏人的手里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嘛。
一样热得要命啊。
路缇捉住小猫的尾巴尖不让他动,有点坏心眼地顺着尾巴尖一路慢悠悠地撸到尾巴根。
小猫的尾巴根很敏感的。
等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把致命弱点叫给了路缇之后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小猫咪被撸得吱呀乱叫,从尾巴尖到耳朵尖一路颤颤得发抖。
路缇一边摸还一边问:“榴榴,我好吗?”
好什么好,你好变态。
他的手简直像是有魔法,小猫本来就红的脸颊这下更是红的滴血了,他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气得眼泪汪汪的,觉得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你再这样弄我,我就不理你了!”
他都这么说了,路缇还能怎么办呢?
他摸着小猫咪的尾巴尖,看着少年两颊上飘飘忽忽的红云,泄愤似的在许榴的鼻尖轻轻的咬了一口,小声地骂他:
“没良心的小东西。”
只喜欢好的吗?
要多好才是好。
路缇直觉是有人在许榴面前说了什么。
要是被他抓到那个混账,男人眼镜片很危险地闪了闪。
什么好不好的,小猫看不到怎么会知道他是个坏到心肠烂透的男人呢。
他只要对小猫好就可以了。
这个世界上,他也只想对自己的小猫好。其他人,都不值得。
话说回来,路缇很快地在心里排查出几个会在许榴面前说他坏话的嫌疑人。除了最大嫌疑人叶思,还有个人也很可疑呢。
就是先前离去的陈轻。
明明只有一面之缘,却好像和榴榴认识了许久似的。
怪让人不爽的。
路缇心里转过一千八百个坏点子,手里拎着小猫湿漉漉的尾巴,凑到许榴耳边说:“榴榴,你生病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