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路燃失神道。
哥哥还会原谅他吗？
“你还问怎么办？！你做这件事之前怎么没想想后果！”小福星恨铁不成钢道：“前面几个月的努力都白费了，接下来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把小白柏求回来吧，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
深夜，居民区内一片寂静，万盏灯火早已落幕，只剩零星几点光亮。
商默衍一路抱着茶白柏进了浴室，将人放进了浴缸里，安慰道：“别怕，我帮你洗洗。”
茶白柏心情低落地摇了摇头，沙哑道：“我脏……”
“别胡说，你不脏。”商默衍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脸蛋：“宝贝最干净了。”
这话却让茶白柏再次忍不住溢出了泪，委屈地哭了出来：“我，我早就不干净了……呜……”
他都和几个人上过床了啊……
想起卿玖的那一巴掌和那句骚货，茶白柏的眼泪就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其实卿玖挺疼他的，他心里一直都知道，可这次对方却说出那种伤人的话，扎得他心脏好疼，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也许，卿玖是真的厌恶他了。
不然，怎么会骂他是骚货呢？
“我是不是很失败，把一切都搞砸了……”茶白柏一抽一抽地啜泣着，讲话的语气都是颤抖的，“我，我不该，不该和你们做别的事的，可，可是我拒绝不了你们……我是不是，很、很花心，很渣啊？”
商默衍捧着他高高肿起的脸蛋，眼神中满是心疼，“怎么会，宝贝你只是太善良了，是他们在逼你，你不要自责。”
但这句话并没有什么作用，茶白柏抱着双膝，低垂着湿漉漉的眸，沉默地哭了会儿，只道：“我，我自己洗，脏……”
商默衍叹了口气，摁住他的肩膀，“我帮你看看吧，那里有没有受伤？”
茶白柏抬起眼睛，疑惑地望着他：“你、你不会介意、我和别人……吗？”
那两个字茶白柏没敢说出口，仿佛一旦说了出来，就好像他真是什么放荡的人。
“傻瓜。”商默衍无奈地笑了，“肉体只是人灵魂的一个载体，哪有什么脏不脏的？只要我喜欢你，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纯洁无瑕的。”
“商默衍……”
茶白柏愣住了。
“别怕，我给你清理下。”
商默衍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指挥他抬起臀转过身去，“很快就好了。”
也许是男人如春风般温柔的话语起到了安抚作用，茶白柏还真愣愣地听话转过身去，有些羞耻地抓住浴缸边缘，紧张地压低了上身。
诱人的景色瞬间映入眼帘，商默衍神色平淡，用手指撑开小心检查了一会儿，没有发现明显的内外伤，于是便试了试花洒的温度，然后一点一点冲洒着内里。
“呜……”茶白柏轻轻呜咽着，害羞的同时忍不住晃了晃，“商默衍，有点疼……”
商默衍随即调小了花洒的水流，眸中只有认真，没有半分旖旎：“现在呢？”
“嗯……”
茶白柏趴在浴缸边上，漂亮的蝴蝶骨肉眼可见地细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难以平复的情绪，还是因为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隐秘之地。
商默衍见他乖巧得可怜，心里很是欣慰，能让他做这种事情，说明小柏还是非常信任他的，至少在小柏心里，他是安全的。
而茶白柏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偷偷向后瞄了一眼，他怕在男人的眼中看见嫌弃，可商默衍不动如山，灰蓝色的眸中更多的还是心疼。
而也是这一瞄，茶白柏忽然发现，身后的墙壁前竟摆放了一副落地镜，镜子里，两个人在做什么，都被完完整整地映照了出来。
他甚至看清了自己的构造。
“！！！”
茶白柏被吓得两眼顿时瞪大，急忙慌张地向后抓住商默衍的手，哀求道：“别，别弄了！”
商默衍一愣：“怎么了？”
茶白柏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为什么，为什么他在镜子里看起来，那么，那么……
商默衍此时还没反应过来，以为茶白柏是难受了，还关心道：“要我再轻一点么？”
茶白柏疯狂摇头，“你出去，拜托……”
他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在男人面前展示，“我自己也可以的……”
商默衍见他反应强烈，也不强求，于是放下花洒，而茶白柏也一瞬间调转了姿势，把隐秘藏进了水中。
“那我去给你拿新衣服。”
商默衍说完，便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茶白柏赶紧冲洗掉身上的泡沫，他没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尤其是脸蛋，想都不用想肯定很丑。
过了会儿，茶白柏踉踉跄跄地出了浴缸，商默衍也正好拿着衣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