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催情之药后,脸颊会呈现出粉扑扑的颜色,远远看着还以为在害羞,实际心中早已烧成一团火,没看出他真能忍啊。
许是因为销魂汤的缘故,让他脸上的红痕暂时消退,原本让人觉得丑陋的脸,展现出非比寻常的美,夹杂着淡淡□□,着实动人心弦。
华凛被看的不好意思,拉住被子盖在头上。
厉尘修道:“救了你,连句道谢也没吗?”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来世做牛做马都要报答您!”华凛隔着被子快速说着,因为他真的快要憋死了,气都喘不过来,为什么他还不走啊。
忽然,整个被子掀开,厉尘修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问道:“不怕闷死自己吗?脸红成这样,可有服下解药?”
“嗯。”华凛点头。
就这么一上一下俯视着,他实在尴尬,明知自己服下催情之药,脑子里迷糊的很,还要靠这么近,就不怕他急眼后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
“殿下,你对我好是不是因为孟宣?如果我说我不是孟宣,你还会待我如此上心,和我这般亲近吗?”他扒上厉尘修的手,希望他能将手从自己脸上拿开。
主子和影卫,不该这么亲密,更何况,他也不是太子的影卫。
厉尘修忽然压下身子,见他反抗,狠狠堵在华凛唇上,尖牙咬了口他柔软的舌,华凛震惊到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忽然空白了!
疯了吧,光天化日这是在做什么?
“唔……”华凛一口咬到他的唇,将人推开,血迹染在他们二人的唇上,十分鲜艳,“你一个男子竟然亲我,还伸舌头!”
厉尘修皱了皱眉头,说道:“孤舍身救你,也不能讨点好处?”
华凛道:“我又不是貌美女子,你还想让我献身不成?”
厉尘修道:“孤不喜欢貌美女子。”
“那你喜欢什么,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华凛气得语无伦次,再次用被子蒙住头,忽然想起他好像是太子啊,自己怎么能跟太子殿下置气?
可是这个太子竟然夺了他的初吻,做梦都没想到,竟然会跟一个男人接吻,皇室中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怪癖。
“孤从未喜欢过孟宣,眼前之人是华凛,不是吗?”厉尘修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将一枚药丸捧在掌心,说道,“孤数到三,再不露面就要你好看。”
“殿下你当真强人所难,我不是断袖……”华凛掀开被子,坐起身抱怨。
厉尘修将他拉入怀中,紧紧圈住,抬起华凛的下巴让他转过头,华凛只觉得脖子都要扭断了,再次被厉尘修俯身吻上来,并狠狠顶开牙关,长舌探入,一枚药丸也随之滑入喉咙里。
华凛并不知道被喂了什么,直到药丸完全咽下去,才结束这第二吻,他喘着气趴在床边,看向始作俑者:“殿下,你给我喂了什么?”
“嗯……补药而已。”厉尘修倒了杯水递给他,“顺顺气?”
“多谢殿下。”华凛将信将疑,有怒不敢言还得乖乖说声谢谢,端起水杯一饮而尽,他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去跟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较劲,既然要在这里生存,就要适应其法则。
厉尘修道:“你佷让孤刮目相看,好好休息吧。”
华凛道:“殿下慢走。”
……
躺了一夜后,残余的药劲散去,整个人精神起来。
可每每想起昨日他和太子殿下做的事,就觉得十分荒唐,甚至连他送自己的银色短剑都不想看到,难免睹物思人,羞耻万分。
“啊啊啊,丢人,丢人!”
“这都什么事啊,皇宫里没一个正常人!”至少,他遇到的都是难以评价之人,起身洗漱穿戴,坐在铜镜前,脸上的红色印记依旧在,果然是他想多了,这玩意怎么可能消失。
挺好的,至少丑点能保节操。
他手上有伤,是打在柱子上留下的,索性他也不想练剑,干脆在墙角修习轻功,正好苏容也在,能为他指点一二。
苏容道:“你还真是比常人拼命,明日,我就要去给三公主当贴身影卫了,以后怕是不能常见,你这人性子直,没坏心思,要试着学会提放小人。”
华凛道:“吃一堑长一智,我早已受教,其实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我这人,睚眦必报。安晏如此对我,我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小白兔,到时候有他受的。”
苏容道:“你能坚持到最后,难能可贵。”
“呼……”华凛擦了把汗水,从墙上跳下来,“三公主的影卫指定是你,说明你也很优秀,就算以后不能常见,我私下也将你当做苏容姐姐。”
“噗嗤,小嘴挺甜。”苏容抽出长剑,给他比划了几个十分犀利的剑招,说道,“就当我仗着资历教你几招绝杀,待你与人比武时,或许会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