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希认真地给他普及这方面的知识。
他可是根正苗红的祖国花朵。
普及对人体的危害说完后,又接着说对工作效率和社会风气的危害,一口气说完,谢淮希看了一下时间,到点了。
“时间到了,我该睡觉了,傅冕钊你也早点睡。”
傅冕钊哑然失笑。
他这哪是在给自己找小男友?
而是找了一朵标志的小红花。
“我挂电话了。”
说完也不等他拒绝,谢淮希就把电话挂了。
窗帘没关,辰园周围都是季雪初的人,很安全,他就着月色,缩在温暖的被窝里。
而海的边缘。
傅冕钊指尖一转,将手机收回衣兜里。
海风很大,他微微低头,兜着风,点燃一支香烟,猩猩点点的红点闪烁。
“家主,人带回过来了。”
两个结实有力的保镖压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从海里走来,带来一股浓重的腥味。
让面不改色的霍临都不禁皱眉,直冲天灵盖的恶心。
傅冕钊看着落入自己手中的男人,夹着烟的手微曲折,朝他的脸庞靠近。
火花带来微弱的光,他就像是在借灯,随意看了几眼,收回手。
“送回顾家祠堂。”
他不沾血,扣着也没用,但送回顾家祠堂就有意思了。
霍临忍着强烈的呕吐感,“是。”
这位还真是杀人诛心。
京圈混的,基本上都会在家里设祠堂,供奉祖辈,逢年过节那绝对是全家祭拜。
这东西虽迷信,但的确有点风水玄学在里面。
“带走。”
第二日便有传言,不知顾家得罪了谁,一天之内就破产了,还赔了几个亿,结果半夜的时候祠堂闹鬼,吓得顾家女主人愣是跑出去大声呼救,结果扰民还被扣留教育。
不过顾家那只鬼如何,有风声传出来说是顾家落败,想把儿子送出国,结果遇上黑船好不容易才逃回来,结果就被当成鬼。
至于是如何逃回来了,没人清楚。
这成了一个迷。
问顾公子发生了何事,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惊恐地摇头。
大家都传言,他被//鬼//附体了。
成为茶余饭后的笑话。
一代顾家衰落,也只不过是个笑话,因为会后成千上万的家族再爬起来,顶替他的位置。
这个名利场就是这样薄凉。
不过再怎样的笑话也不会往下传,底下的人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比如谢淮希就把不知道。
他赶去剧组的时候刚好和一个前辈撞上。
听说这位前辈是京圈出生的少爷,平时放荡不羁惯了,脾气也不怎么好,但演技是真的没得挑。
之前和顾斐然的戏要重新拍,谢淮希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位前辈很是和他保持距离。
也会出言告诉他如何演好一个蛇蝎美人。
不靠妆造,一身白衣的恶毒才让人记忆深刻。
前辈自带房车,拍摄地点有点远,他还让谢淮希把东西放在他的房车内。
一天的戏拍完,谢淮希正跟随他去房车拿他的包包。
“今天谢谢前辈。”
他的演技又提升了不少。
“不用,我看你是真心喜欢拍戏才多说了两句,你要是只是个花架子,看我不骂死你。”
谢淮希鼓了股腮帮子,然后笑了。
这位陆前辈童星出道,圈里混了十多年的一二三线见了他也要喊一声前辈。
谁让人家出道早。
而且这位陆前辈真性情,看不惯就骂,连导演都被他骂了两句。
谢淮希第一次见有人骂导演,很是佩服。
但导演也不是吃素的,两个人你来我往,看傻了不少人。
但骂过之后又一起商量剧本。
这样的相处模式堪称诡异。
谢淮希笑着点头,“嗯。”
“陆老师,你刚才不是饿了吗?我车里有小蛋糕。”
“成啊,我尝尝,但也不亏你,明天给你带两壶好酒。”
谢淮希好想说他喝不来酒,一沾就醉,但看陆老师这样兴奋,也不想扫了他的兴。
这次的拍摄地点在山里,大家都尽量少开车,谢淮希就是蹭的剧组的车进来的。
而陆前辈是开着房车进来的,导演拦也拦不住。
但这辆房车功能很好,山路也开得像平路,也没慢多少。
等回到了剧组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陆前辈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看着谢淮希,就像找到了什么宝贝似的,两眼放光,推着他走了几步,“小谢,快带我去拿你的小蛋糕,快要饿死我了。”
“我问问小蛋糕在哪儿。”
谢淮希拨通了林昼的电话,通了半分钟才被接通。
“谢先生,你从山里回来了?有没有被蚊虫叮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