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一下。”
“这次不那么久。”
小姑娘扁了扁嘴巴，楚楚可怜的神情，“忍忍不行吗？”
他的精力总是那么充沛，原以为第一次已经够久了，没想到……
还有更久的。
“忍不了。”
沈珞溪委屈巴巴，“那……来吧。”
男人将她一把抱起，小心翼翼往床上一放。
房间的温度适宜，沈珞溪躺着掀起眼帘看着正猴急脱着衣服的男人。
“小宝，你带了几个？”
“没数，随便拿的。”
男人伸手把被子拉过头顶，两股呼吸在黑暗中交织。
“宝贝，你戴一下。”
沈珞溪在床头摸索着，手指划过包装袋上的齿轮，轻轻撕开。
“你自己检查一下，好了没？”
蒋旭勾着嘴角，“要不你上来？”
没等小姑娘回应，男人稍稍用力把人提上来，趴在他肚子上。
没一会儿，小姑娘在被窝里哼哼唧唧，“蒋旭，我好热。”
男人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
窗外漫天大雪纷飞，寒风凛冽。
屋内的温度却滚烫得不得了。
……
浑身散发着汗味，黏黏糊糊很不舒服。
蒋旭伸手把浴巾拿过来，把小姑娘抱进了浴室。
寒冬腊月，怕小姑娘感冒，随便擦了一下又把她抱回被窝。
她抱着个枕头调整了一下睡姿。
“蒋旭……”
“宝宝，困了就睡吧。”
男人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冷不冷？”
“不冷。”暖气开得足，刚才的热劲儿还没过去。
蒋旭去浴室洗了个澡。
大晚上的，外面却很热闹。
男人掀开一点窗帘缝隙，发现外面越来越大的飘雪，还有一群欢呼雀跃的人。
他拿来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回了卧室。
小姑娘翻了个身，嘤咛了一声。
“旭哥，外面怎么那么吵？”
蒋旭贴近她，“雪下大了，他们还在玩雪呢。”
“小宝，想不想起来看一下？”
小姑娘的声音柔软，“我想睡觉。”
下一秒，沈珞溪倏地一下睁大眼睛，偏头看向男人，“不对，我就是来这里看雪的。”
蒋旭嘴角上扬，他的媳妇儿怎么会那么可爱，“那起来看一会儿？”
沈珞溪把被子一掀，滑地一下落地。
她只裹了一条浴巾，男人伸手拉住准备开窗户的女孩。
“先穿好衣服。”
男人拿过她的毛绒睡衣穿好，顺手扯了下被子裹在她身上，整个人从后面围住她。
沈珞溪把被子拉开，窝在男人的怀里。
蒋旭开了一点窗户，让女孩更清晰看见雪的样子。
“旭哥，我想出去看。”
夜深了，从里面看不清楚，院里子留着灯，这会儿还有人在外面。
“外面冷，明天多穿点再出去看。”
“可是人家那么远来到就是看雪的，就看一下子嘛。”
男人拧着眉啧了一声，一边给她穿保暖手套，一边说:“你这个小丫头就是不听话，万一把你冻着了……”
沈珞溪笑了一下，“人家都没拒绝过你。”
蒋旭轻轻捏了一下她温热的脸蛋，“还学会讨价还价了。”
换好衣服，沈珞溪像个小孩子一样兴高采烈跑出去。
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像一群群展翅飞翔的玉蝴蝶，像盐一样洁白，像烟一样轻，像云一样柔。
小姑娘站在白茫茫雪地里，就像一个可爱的小精灵，在晶莹剔透的世界里亭亭玉立。
沈珞溪抓起一把雪握在手里，兴奋地探索着它的神秘，忽然俏皮地对着雪花吹了一口气，雪花飘散在男人的身上落下。
男人咂咂嘴，蓦地，抓起一把雪朝女孩扔了过来。
两人在洁白无瑕的世界里嬉闹，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清脆的笑声回荡于耳，男人抓住她，然后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在雪地里转着圈。
小姑娘一阵晕眩，勾紧他的脖子，“蒋旭，放我下来，我好晕。”
蒋旭停下来，把女孩高高抱着，“回去睡觉了，明天再陪你堆雪人。”
沈珞溪微喘着，“好。”今天也玩累。
“对了，旭哥，他们几个是不是不知道下雪啊？”
蒋旭把门窗关严，不让一点寒意靠近。
“他们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
男人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长地盯着她，沈珞溪会心一笑。
“好吧。”
沈珞溪倏地一下钻进被窝，将冰冷的小手藏在男人的腋窝下边。
“蒋旭，你说爱情有没有保质期？”
男人将小姑娘抱住，拉好她后背的被子，“什么都有保质期，过了就不新鲜了。”
沈珞溪仰起脑袋，“那你对我没有新鲜感，是不是就不会对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