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辛苦了。”
互相招呼后,大家各回各家,白苏苏四周扫荡一圈奇怪说道:“怎么没有看到路息呢?”
“应该先走了吧,我司机到了,就先走了。”夏飞看向付弈舟,“付哥,要坐我的车吗?”
“不用了,他跟我一起。”阮夏玉笑嘻嘻道。
夏飞还在奇怪付弈舟为什么跟他走,盯着终端的白苏苏啊了一声,对夏飞说:“我家司机在路上似乎遇到事故,暂时来不了了,我跟你蹭个车吧,小飞。”
“好啊。”夏飞朝着白苏苏一笑,又转向付弈舟问,“没有问题吗?”
“没事,你们先走吧。”
白苏苏跟夏飞走后,付家的车也到了。
“哥,走吧。”
付弈舟对他擅自作主叫哥这件事有点不悦,他看了眼夏飞,加快脚步走进说:“不要这样叫我。”
阮夏玉坐进车里,语气恶劣:“不管怎样,你都改变不了我骨子里流着跟你一样的血脉。”
他神情忽然有些癫狂,痴痴盯着付弈舟那张脸说道:“哥哥真的比以前还优秀了呢。”
优秀的让他迫不及待想要亲手摧毁。
他是时候帮阮月推一把那个计划了。
很快车开到了付家别墅,直接通达住宅区庭院。
还没有下车就听到付清嵩和阮月吵架的声音。
司机很懂事先下车离开,付弈舟跟阮夏玉都没有立马下车,静静坐在哪里听房内的响动声。
“阮月,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付清嵩厉声斥责。
与付清嵩怒不可遏的语气相比,阮月的声音更加平静:“我闹?我什么时候闹了?”
“饮水厂的事情,你还跟说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阮月一脸你不是知道吗还来问我的模样,她白皙柔软的手搭在付清嵩的肩膀上,随后游动到他脸颊,轻飘飘说,“别忘记了,是谁让你今天还能好好站在这里。”
阮月轻轻拍了拍他胸膛,淡淡说:“注意你对我说话的语气。”
付清嵩被阮月高高在上的模样气到,他胸膛奋力起伏,大口吸着起,挣扎一番像是泄气的皮球:“被发现了可是死罪。”
“你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死亡。”阮月背靠着窗户点燃一支烟吸了口,“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
像是察觉到什么,阮月转身看向庭院里的车,露出一个笑容,朝车内两人招手,又往门口走,路过付清嵩时,停顿下脚步,眼皮掀起。
“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要是真的害怕那就逃吧。”女人恶魔般蛊惑着,“逃的越远越好。”
阮月身上那股怪异的味道让付清嵩脑海沉重,他呼吸急促了几秒,失力滑倒沙发上坐着。
“宝贝,你回来啦。”阮月给进门的阮夏玉一个大大的拥抱,闻着儿子身上的香味,她眼眸闪过一道红光,那是贪婪的欲念。
付弈舟躲过阮月的手臂,直径往自己房间走。
付清嵩见自己被彻底无视,拿起一个杯子摔倒地上。
“宝贝,你先去洗澡,妈妈给你做饭。”阮月推了推阮夏玉,阮夏玉看了眼面色铁青的付清嵩,打消了上前说话的念头,乖乖回到房间拿衣服去洗澡。
目送阮夏玉离开后,阮月缓缓走到付清嵩面前,扯着嘴唇说:“不要在孩子们面前发脾气。”
客厅只剩下两个人,付清嵩冷笑道:“付弈舟是我的孩子,阮夏玉呢?”
那个小怪物,被刺伤从来没有痛意,也不会流血。
“说什么呢。”阮月表情瞬间可怖,眼神冰冷,居高临下盯着付清嵩。
那股冷意立马笼罩着付清嵩,他的脖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牢牢勒住,呼吸逐渐困难。
眼见着男人白眼一番,快要死去的模样,阮月语气重新恢复温柔:“老公,你说什么呢,夏玉当然你是亲生的。”
脖子上的手消失,付清嵩弯着身体大力咳嗽喘气。
阮月笑了笑,话锋一转,“你为什么怀疑我呢?是因为这些照片吗?”
她从付清嵩的终端中找到几张照片给男子看,抿着唇笑:“我跟他们都是逢场作戏。”
阮月做过去挽住他的脖子,闭眼嗅了嗅,说道:“放心,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味道。”
这些话,被楼上的付弈舟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付清嵩栽到了阮月身上啊。
至于付清嵩口中的那个饮水厂不是他们节目的赞助商吗?
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付弈舟在这边思忖,客厅中的阮月脸色一变,倏地站起身匆匆往空着的洗手间走。
她捂着嘴刚到洗手池,一口绿色的呕吐物喷了出来,身体不断上仰耸动着,一滩接着一滩。
阮月锁着门,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吐完后她盯着窗户看着自己那张少女明媚的脸,笑了笑,鼻血突然流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