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铭嘴角抽搐,“那你找找自己的原因。”
凌景曜沉默了一会儿,说:“他好像在惦记我屁股。”
“噗——”陆延铭一口酒全喷了。
凌景曜看他,“你家那位也惦记你屁股了?”
陆延铭咳了一声,“我那是炮友。”
“哦,能让你守身如玉的男炮友。”凌景曜不好的心情因为调侃损友又好了一点。
“你别惦记我的事,还是想想怎么哄唐哥好。”陆延铭不想提自己的事。
“怎么哄?他如果真的惦记,那就让他一次呗。”只要是唐郁,为爱做一回0也不是不行。
回家后,唐郁已经在厨房里了。
因为工作原因,唐郁现在也很少会在家里亲力亲为的做饭,但只要有空,他就会做上一两顿。
凌景曜上前从身后搂着唐郁,把脑袋支在他肩膀上,“我回来了。”
“和小陆一起喝酒了?”唐郁扭头看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喝的多吗?”
“不多。”凌景曜噘嘴还要亲,搂着他的腰,轻声说,“我们也喝点吧。”
唐郁莫名其妙,“喝酒做什么?”
“喝完酒随便你做什么。”凌景曜觉得自己需要一点一鼓作气,关了火,他就拉着唐郁进了卧室,又去酒室拿了烈酒回来,锁门。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喝这么烈的酒,喝多了伤身。”
凌景曜心一横,“喝多了我让你上。”
唐郁:“……”一次两次喝多了也没什么吧。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如愿以偿的醉了。
凌景曜双目没什么焦距,乖乖地坐在床上,迟钝地眨着眼睛,犯困了。
“你明明说叫我老公的,有我这样一次都没有当过1的老公吗!你就会骗我!”唐郁脸颊绯红,耍酒疯。
凌景曜仰着头看他,轻声喊,“老婆。”
唐郁把他按倒在床上,严肃纠正,“老公。”
纠正的语气仿佛是在撒娇,凌景曜顿时笑的像朵花儿一样。
唐郁也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因为被美色所迷,觉得眼前的人好看的让人心律不齐,低头就吻上去。
醉酒后的凌景曜乖的不得了,和清醒时像狼一样的本性截然不同。
唐郁那小小的念头就突飞猛进,他凭着本能提枪上阵。
然而,下一秒……
“啊——!!!”
一声惨叫在偌大的卧室里几乎产生了回音。
两个人的酒瞬间醒了一大半。
凌景曜一张俊脸因为疼痛几乎扭曲,唐郁也吓得萎了。
唐郁声音都在抖,脸色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有、有点出、出、血了。要去医院吗?”
凌景曜捂着屁股,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擦点消炎药。”
看着唐郁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又摸摸唐郁的头,“等我好了……”
“我不做了。”看着凌景曜这么惨的样子,唐郁哪还有什么心思继续做1。
只要是凌景曜,他怎么都可以。
2,命中注定
唐郁妈妈是在他们婚后第二年去世的。
凌景曜陪着唐郁将骨灰撒进了大海。
曾经被困锁在监狱和床榻的人,愿随着大海去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两个人收拾东西,凌景曜一边搭把手放置,一边和唐郁说:“我查了一下你爸的去向。”
唐郁正在整理母亲的遗物,惊讶看他,“你查他干嘛?”
“当然是想看他的惨状。”凌景曜拿了大箱子将遗物都装好,放进柜子里。
“那都看到了什么?”唐郁本来没什么兴趣,但是听他这么一说,也想知道自己那抛妻弃子的父亲的近况。
凌景曜看到有相册,就搂着唐郁坐在沙发上翻看,“你爸在生意上是有点本事,而且又生了一个儿子,三岁了。”
他看到相册里婴幼儿时期的唐郁,穿着开裆裤,露着丁丁的小可爱模样。
那脸蛋肉乎乎的,眼睛又大又圆,他看的恨不得能穿回去,捏捏那个小脸蛋。
捏不到小时候的,凌景曜就捏捏现在的,手感也好,他又亲了一口,口感也好。
都是他的。
唐郁听得不是很开心,“我一直以为我诅咒能灵验,他竟然在国外过的这么逍遥。”
“诅咒灵不灵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很灵验。”凌景曜又翻了几页相册,换了一本继续看。
唐郁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意思?”
“做生意嘛,哪能只赚不赔呢。”凌景曜勾起唇角,“现在的小情人才二十出头,带着孩子,跟着一个快六十的大爷多可惜。”
唐郁一下坐直了身体,“你做了什么?”
“做生意啊。”凌景曜侧头亲了亲,无比遗憾,“就是赔的不够多,我估算着欠了一亿美金吧。”
唐郁想到凌景曜出差的一个星期,“那你花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