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沈从严吗?那就是个脏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他想到今天早上看见两个人眉目传情,借着洒水壶牵扯的画面时,就觉得烦躁难堪。
所以他把洒水壶撕碎了,他会给他的小妈更好的洒水壶,当然,沈从严如果再靠近一步,他也会撕碎他。
他笃定。
在此之前,他觉得他要好好和小妈算算账,给他一点惩罚,给自己一点甜头。
谁让他存在且鲜活着,好像是为他而生的一样,连呼吸都是在勾引他,引诱他向前,引诱他失控。
所以,错的一定是漂亮小妈。
他阴暗的想法和欲望,已经泛滥得惊悚,他迫切地想要甜头来缓解自己的焦虑和痛苦。
他缓缓掀开了那层薄被,细长白又直的腿露了出来,略微肉感又柔软地颤了颤,他伸出手顺着雪白又在骨节处露出一点粉色的脚踝滑上去,打开了原本狭窄的位置,自己强硬地半跪在其中,伏下了强健的身体。
楚秾做了梦,梦里很是诡异,他梦见自己被架了起来,有人抚过,由下而上,直到某一段才停了下来,而后是濡湿感,很黏腻的濡湿感。
他从来没受过这样地刺激,他不适地挣动,却觉得自己被人含着,而且这个人很坏,会勾着他不放,然后从上到下,在最后使坏一般地吸食骨髓,刺激得他红了眼,他腿脚不安地动弹着,却夹到了一颗圆球,圆球上长满了硬毛发。
他抬腿要去踹,然而却被制住了脚,反而更加桎梏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他的脚被彻底的按开,他抗无可抗,十分彻底地十分方便地暴露出来。
直到最后一刻,楚秾胸口发抖,浑身力气都散了,哽咽着喘气,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眼睛也因为过于刺激而弥漫上了红,他打了个嗝,挣扎着坐起身。
他俯下身探看过去,却一眼对上正好也抬起头的男人。
男人面容极为英俊完美,在夜晚月光下现出立体的轮廓,对上楚秾的视线,像是得意般,又像是满足一般,他勾起唇粲然一笑,说了句:“小妈……”
楚秾吓得立刻就醒了,坐在床铺上满头大汗,半天缓不过来,羞耻感烧遍了全身,脑子里不断浮现最后看见的那个笑容。
梦里那种朦胧的,却刺激的感知还留存在意识里,他当即反射一般地掀开被褥。
衣物还完好的穿着着,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污渍。
还好,只是梦。
是一场惊吓过渡后失控的梦,所以才做地这么混乱。
楚秾镇定下来,忽然喉咙一阵收缩,他打了个嗝,于是一个又一个嗝顺着喉咙难以遏制,他不得不起身去喝茶,下床时他的腰部酸痛得不得不用手揉搓。
可能是没睡好的原因,他的腰才有些发酸。
他想。
楚秾喝了水,压下嗝后,又回到床上睡了。
门悄悄地打开了一瞬,又合上了,门口的铁质洒水壶碎成了一堆沫子,被埋进了土里。
……
楚秾很少出门了,连请安问好都不再有,对外一直称病,自己在房间里艰难地消化当天沈沈从祁带给自己的震惊,自己也担心沈从祁会有什么手段对付他。
他称病太久,再加上白柔关心着急,在一边添油加醋,沈家人都分外担心楚秾的身体。
一日,楚秾正在把花枝小根栽种到花盆里,尝试看可不可以用花根种出花种。
沈从严提着药物上门探访,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楚秾站起身应上去,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听白柔说你夜夜惊愕难眠,虚乏无力,所以我带了补身的药来。”
“……”楚秾哭笑不得,白柔的嘴果然最擅长造谣。
“多谢大少爷了,少爷进来喝口茶再走吧。”楚秾招呼沈从严进屋,沈从严把药交给丫鬟,自己踏步走进来,跟在楚秾身后,目光柔和地看他,他说:“还是不要叫我大少爷吧。”
“那叫什么?”楚秾一边倒茶,一边回头看他。
“叫我从严。”沈从严念出这两个字的时侯,低了低头,镜片下的眼睛不敢对上楚秾,他有些害羞,耳根发红。
“什么?”楚秾没听清,回身想要问清楚。
忽然,门口传来脚步声,沈夫人走进来,笑着说:“从严啊……你怎么自己就先来了?”
沈从严皱了眉,先前的情绪被打破了,他眼底划过几丝不耐,随即又恢复正常:“妈,你怎么来了?”
楚秾抬眼看过去,手顿时一抖,热水烫到了指尖,他仍旧失神。
沈夫人来了,沈从祁也跟过来了。
沈从祁。
楚秾心跳失速,惊慌害怕得当即想要躲开,视线看也不敢看沈从祁,他正想找借口离开时,沈夫人继续说:“让我也看看清清种的小花园,旁人都看过了,就我没看过,清清你给我介绍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