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哗哗漫下,玫瑰花瓣荡漾着往他身上贴,仅仅几分钟,蓝昼就往下滑。
蓝昼额头抵着手臂,声音断断续续,“别那么凶,你就是这样对公主的?”
他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耳边声音性感低沉:“看来我的公主很娇气啊。”
“那你不知道疼疼我吗?”
蓝昼闭眼笑出声,他无力的靠在傅声怀里,感受不一样的感觉。温水毫无预兆猛的溢出,蓝昼骂了声操。
水温不高,但依旧不能在水里多待,冰凉的地板让蓝昼打了一个哆嗦,不字还未说出口,就本能抓起浴缸边缘,蓝昼心想还是不能太主动,把人刺激了吃苦的还是自己。
蓝昼晕乎乎的看着满眼的水雾,直到傅声习惯性吻他的后颈,无言告诉他要结束了。
“去拿浴巾.....疼死了....”
蓝昼双腿微微打颤,无力的侧靠在浴缸边缘,疲惫地呼吸。
“先洗洗。”
傅声扔掉破掉的东西,眼眸恢复了清明。
蓝昼也感觉到了不一样,有东西往外淌。
“你又弄进去。”
傅声抿唇,有些抱歉:“对不起。”
但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而是蓝昼买的实在是太薄了,一不小心就会弄破,两个人投入的时候精力又过于集中,根本注意不到。
往往结束的时候才发现,而这时候已经晚了。
蓝昼颤抖着从地上站起,傅声扶着他坐进浴缸,重新放水。
“弄出来。”蓝昼命令。
从浴室出来,蓝昼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蓝昼倒了杯水,把药吃了,水杯刚放下,陈烨打来了电话。
蓝昼接通,在沙发上,但刚坐下他就皱起了眉,有些不适应。
“新年快乐,蓝昼。”
“新年快乐,哥哥。”蓝昼笑着说。
“刚忙完家里的事情,抽空给你打个电话。初六我去C市,一起吃饭?”
蓝昼想了想,说:“等过完十五吧,我现在在海市。”
“海市?你去度假了?”
蓝昼听到浴室吹风机停下的声音,也没遮掩,说道:“嗯,和傅声一起。”
“傅声?”陈烨顿了顿,“网上那个?”
“嗯。”
陈烨有些惊讶,“都几个月了,你还没腻呢?”
蓝昼挑眉,略过这个话题,说:“哥哥,我们回去说吧。”
陈烨知道蓝昼和别人在一起度假后就知道这个点再说下去就不合适了,他嗯了声,说:“你回来我们再说,对了,你记得吃药,每次冬天你都比较严重,药千万不能断。”
“知道了知道了,哥哥真是男妈妈。”蓝昼笑着摇头,傅声在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水,蓝昼却伸手拿了过来。
他一手听电话,一手端着水杯,傅声看着自己的水被抢走,挑了挑眉。
电话挂断,蓝昼端起水杯喝下去一半,润了润自己沙哑的嗓子,然后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傅声自然地端起那杯水,把剩下的喝完。
傅声没问蓝昼刚刚在和谁打电话,虽然他对哥哥这个称呼已经听到了两次。
第一次是在酒吧,傅声通过电话听到那声破碎却带着依赖感的哥哥。第二次就是现在,蓝昼喊的随意且亲热。傅声想,或许是很重要的人吧。
睡觉的时候,傅声又给他涂了那些东西,涂的时候蓝昼调整着呼吸,睁着眼睛看傅声,问他:“傅声,我这么不经C吗?”
傅声说:“为什么这么问。”
“每次弄完就红肿,稍微洗不干净就发烧。”蓝昼啧了声,心想到底是他体质差,还是自己没本事,当不了下面的。
感受到蓝昼疑惑的目光,傅声手指磨开药物,没有接话。
蓝昼说的问题傅声早就发现了,从他们第一次开始,蓝昼做完就很容易发烧,稍微有一点残留都不行,所以每次他都要洗的很干净。傅声想可能是因为蓝昼精神病用药,生活压抑身体变差的原因。
至于红肿,只是他们时间太长,磨的了。
傅声开口淡淡道:“可能公主都比较娇贵吧。”
蓝昼愣了下,偏头笑出声,傅声无奈道:“宝宝,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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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昼其实没和谁一起过过夏天,但和傅声好像一起过了。
气泡水咕噜咕噜融化冰块,海风带着咸味从尽头吹来腾起海鸥,碧色的海水如同果冻,天边白云连成一片,海域的尽头是蓝色的天。
高大的椰子树迎风而立,喧闹的人群在沙滩上自由地奔跑,阳光耀眼,却让人无拘无束。遮阳伞在沙滩撑起投落阴影,海水腾起浪花从海的尽头奔来,打在蓝昼的脚上。
海边公路行驶着自行车,像是电影,定格一幅幅画面。蓝昼回眸,热风鼓起少年白色的衬衫,目之所急是沙滩上奔跑追逐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