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弄掉了?”陆信用手指去抚fu摸那块皮肤。
“因为是过去的感情,就让他过去。”沈崇巍又开始摸陆信的腰间,酥酥麻麻的快kuai感,他不断呼出热气。
陆信心里暖暖的,难道是因为自己吗,会不会是多想了?自己的底下也开始炙热起来,你可以缓缓,我怕我缓不住了——陆信不禁心里暗暗想。
自己什么时候这xing欲这么强了。
沈崇巍悄悄神秘凑到他耳边地说:“哥,你也有反应了。”
陆信装作一副没什么大不了样子说:“我缓缓就好。”
不能输给比自己小的。
他们俩说完,看向对方,视线一对视上,发现对方眼里都是滚烫炙热的情意,很快又吻上了对方 。陆信急不可耐地把舌头伸进去,吸xi吮里面的甜,也坏心思,不怕生地去挑挑逗沈崇巍。沈崇巍确时是好不到哪里去。
一边想着自己太用yong力,没注意到陆信头上的伤口,怕碰着,又怕自己忍不住,拉着陆信做了。
沈崇巍松开陆信主动缠绵的热吻,鼻息和喘气都夹带着滚烫:“哥,不能再吻了……我怕我缓不过来了。”
陆信有些占据上风说:“嗯,好。”说完正准备下沙发,又回头蜻蜓点水亲了一下沈崇巍的唇。
沈崇巍愣住的时间,陆信已经下了沙发,去阳台拿自己的裤子,用手摸了摸还没干。沈崇巍看着oversize的卫衣在陆信身上,下摆的臀部若隐若现,真的很难可以缓冲过来。
沈崇巍也喘了几口气,心跳声过于巨大,他完全停不下来,头脑有种晕眩感,喉咙那股子热劲消散不下来,他忙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他看向外头的陆信,今天好不容易放晴了一次,暖黄色的阳光,陆信身边轮廓都有些毛绒绒暖意。
他笑了笑,慢慢地从沙发上下来,去衣柜里挑一条比较适合陆信的蓝色牛仔裤。陆信穿上还是长了一点点,但也好歹有裤子穿了。
他看陆信自己把裤腿卷起来一点,包了一下,变成九分裤,到也算是合身。
陆信笑着说了声谢谢,这也是这么多天沈崇巍第一次看见陆信这样笑,有种棉被里充斥着阳光的味道,这样温和的人,好像要拥抱他。
他又禁不住去吻陆信的脸,陆信笑出来声:“沈崇巍,你说我们俩是不是患上接吻饥渴症了。不接吻就会死那种。”
昨天还在为失恋撕心裂肺,今天心底阴霾好像消散了一样。
他发觉其实自己纠结的不是跟何霄在不在一起,而是他们之间为对方做了很多的牺牲,牺牲漫长的五年,而没有得到一个好结果。自己认为付出了很多,却没有得到回报的执念。
他抓着何霄不放手,也是因为自己在斤斤计较他付出多少的问题,他遐想了太多对方好的一面,带上了过于自我滤镜,粉饰一切裂缝。
裂缝不论多小,只要一直漏过风,总有会变大,直至破碎那一天。
他做为现任时,后来居上那位,他并不能怪他什么,只能算作是不道德一种行为,但其中也夹杂着他的不争不抢的助力,他的不争耗损两方的热度。
分开或许不代表一切的终结,而是另一个新的开始。
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滥情而有些愧对于沈崇巍对他那些温柔。
他再次主动亲吻了沈崇巍,在他的耳垂下方,那个曾经留下过深刻纹身的地方,如今留下的是温柔的一个吻痕。
沈崇巍摇了摇头说,抱住陆信的腰,继续亲了一口他嘴唇,最后在锁骨处,心里说:“不是亲吻饥渴症,他应该是患上了陆信饥渴症。”
陆信想起来昨天送陆远回妈那里,现在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昨天陆远也是为了给自己出气,才去打架,他还责怪他。他去打了个电话,陆远没接,陆信有些明白,陆远应该是生气了。
陆远如果生气就会不接电话,连喊他大叔都没有,他挠了挠头,想着去道个歉,给陆远这个小孩一个台阶下比较好。
[陆信]:陆远,昨天责怪你是我不对,舅舅给你道个歉,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我更希望是你平平安安。
陆远就是死鸭子嘴硬,需要人给个台阶下。
[陆信]:给你买吃当作补偿你。
他刚放下手机,陆远就发来消息。
[陆远]:大叔,我知道了,下次不会那么冲动了。等你好了,请我吃两次大餐了,我可记着了,没得反悔。今天外婆叫你回来吃饭,来不来?
果然哄一哄就好了,他现在头上的伤口不能被妈看见,看见肯定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连忙回了。
[陆信]:不回去了,你多吃点。记得写寒假作业。
[陆远]:老师说考了前十不用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