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叫陈韵亭,她抱完后坐回位置后,接过了话:“我初恋,哦不,他不配,就前任吧。他在我上期期末考试的时候劈腿把我渣了。”
“每期的医科生考试不亚于考,我们校又别卷。我应该算是一个比较情绪化的人,所以我上期考的别烂,还有几门挂科了。”
“就因为挂科,我不仅这期开就要重修那几门时很长的必修课,我还拿不到奖金,我没有资格争取保研名额了。”
她后恨恨的骂了句,皱着眉:“当时真的是气死我了,为个垃圾男人,我亏大了!”
她一开口,在座本来沉寂的氛围又变的热了点,都是又心疼又好笑的感觉。
她似乎越想越气不过,开始吐槽起来渣男:“我那都是什么眼神,怎么看上的这么渣的一男人。他都知道我在备考,还带着自己的新女友来我前晃。且谈恋爱期间他就经常骗我,忽冷忽热的。”
“我们同一个校,我有时候都找不到他人。我也是笨死了,那时都没反应过来。且你们知道恶心的是什么吗!他那个新女朋友,还是我的室友。”
她也掰着指算了算:“所以,为了这么个垃圾男的。我失去了钱、浪费了时间、和室友再不往来、也没有再去和他们争保研名额的资格了。因为我们校要求就是别严格,只要挂科,就什么都轮不上。”
这会,在座的人都看出来她确实后悔又苦恼,没人再笑。
都纷纷安慰起她来:“只有有能力有实力,咱啥也不怕。”
连孙窍都摸了摸她的背,声音淡但温和:“没事,到时候我陪你复习考研。”
“嗯嗯,霸姐姐,你监督我习带我飞!”她又回抱一下方。
孙窍前20年很少感受到这样算是和别人亲密的接触,莫名其妙耳根有点热。
杨姚扫了一圈,笑眯眯的问:“那下一个是谁啊?谁来?”
她的视线扫到以往活跃的陈周路:“那你来吧,小陈。今天晚上你这么安静,我都不习惯,呗,怎么了。”
陈周路视线低着,没往周决明那边瞟,憋了会,才开口:“我好像失恋了。”
他话落,在座的男生女生都没忍住直接笑了声。
陈周路莫名感到点委屈:“我真的失恋了,没有开玩笑。”
杨姚忍笑绷住脸:“那你吧,怎么恋上的,又是怎么失恋的?”
陈周路摇了摇:“我只是回答我今天这么低落安静的原因。但我不想讲出来,不好意思啊大家。”
坐他旁边的医博士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杨姚还是又逗了逗他:“真的伤心啊?难得看到你这么低落的样子。”
陈周路只是沉默的摇了摇。话题从他身上转后,他还是没忍住,悄悄抬眼看了看坐在他的周决明。
周决明坐在一束冷调的白炽灯光下,他的被灯光映出柔和的光泽,庞反有点背光,所以神色其实是模糊的。
他知道方其实是敏感的,所以只看了一眼,收回来。
但半分钟后,在桌子上的氛围降下去后,他还是抬起再次看了的人,他努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带上其他情绪:“那决明呢,你近期有什么烦恼或是不开心吗?”
周决明抬起来,放下自己手里的小茶盏。
似是想了想,才开口:“我的话,大概是…于一些突变事件的不能控制的不适,以及遗憾。”
他的比之前几人都要短且模糊,桌上的人其实都有些不知从何开口去安慰。
但好像,周决明本来也不需要。
他完勾了个淡淡的笑,又继续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
课程安排紧凑,他们只此一天的休息时间。
所以第二天周日,他们就已经开始专业课程的习。
但他们并不是专业人士,节目的主要目的也是观看的观众起到展示作,所以课程多的是比较表层的浅显知识。但模式、规范却一点不少。
第二周开始是上几门代表性的专业基础课,《生物化》、《局部解剖》和《系统解剖》、《组织胚胎》、《病理》、《药理》以及应的实验课程。
课表确认下来,陈韵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丧丧的:“组胚真的好难,这几门课是没想给我活路。”
然后是孙窍平淡稳重的声音:“没事,老师肯定不会讲太难,只是浅层次的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