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牛晓茹背后后,其中一个高个的小男孩猛地一推秋千。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牛晓茹惊叫一声,好在她反应迅速的抓住秋千的绳索,否则恐怕就要重重摔出去了。
“怎么了?”
除了和孩子们做游戏的两个年轻男女,牧家在儿童花园还安排了好几位看护人员,听到牛晓茹惊叫后,立刻有人大步赶来。
那两个小男孩看见有人来了,立刻缩回还想继续的手。牛晓茹从秋千上跳下来就扭头看去。发现身后果然有人使坏,而且还是熟人,其中一个正是一直和她不对付的司荣。
牛晓茹当即指着两人向大人告知。
“他们在背后推我!想要害我摔倒!”
两个小男孩立刻狡辩。
“我们没有!”
“我们就是想和你玩!”
“对,我们看你一个人坐在这,所以来找你玩而已。”
“你看你不是没摔倒嘛!”
牛晓茹怒瞪:“你们说谎!”
司荣:“我们没有!”
其实孰是孰非看护人员一眼就能看清楚,不久前司荣还揪了另一个小女孩辫子差点惹哭对方。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主。
但牧家和司家这么多年多次联姻,现任牧家继承人牧西城的妈妈就是出自司家,现任司家家主就是牧西城的舅舅。从这一层关系就能看出牧家和司家的关系多亲密。
看护人员都是牧家抽调的佣人,司荣作为司家分支的孩子,经常跟着家里大人进出牧家,所以早就被这些佣人认熟了,而现在跟他在一块的孩子名叫牧达,是牧家远房分支的小孩。
一边是主人家客人的孩子,一边是主人家亲戚的孩子,看护人员一个领死工资的,谁都不敢得罪,只能和稀泥,表示既然牛晓茹不愿意和他们玩,就不要强求了。随后把牛晓茹带离了秋千处,希望能把这事混过去。
可惜,牛晓茹和司荣的恩怨可不是揪个小辫子那么简单。所以他的算盘到底是要落空的。
牛晓茹察觉到了这个大人敷衍的态度,被牵走的她不满的撇撇嘴,扭头往回看,就见司荣还在看着自己,并且两人对视后,司荣还对她做了个挑衅的鬼脸后。
牛晓茹更生气了,她心想着司荣待会恐怕还要来欺负自己,于是被带到了魔术区的她看了看还在卖力表演魔术的大哥哥,溜溜达达的过去顺走了他放在边上还未拆封的一盒纸牌。
大哥哥看了她一眼并未阻止,其他看了纸牌魔术的小孩,也有拿着纸牌好奇的瞎捣鼓的。主人家给他们的命令就是尽一切能力哄好这些小孩,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他们都会尽力满足。
牛晓茹拿出一张纸牌摸了摸,轻飘飘的,比不上她偷偷找小伙伴弄来的玩具小飞镖,不过也能用。
而果不其然,几分钟后,两块小石子分别砸在了牛晓茹头上和身上。牛晓茹捂住自己的脑袋,扭头看去,就见司荣和牧达两个正在对她偷笑。手放在嘴边呈喇叭状。压低声音恶意道。
“小废物!”
“你的轮椅呢?你怎么不跟你爷爷一块坐轮椅过来?”
发现远处的大人看过来,他们就立刻蹲下身躲在了花丛里。仿佛把这件事当成了某种游戏。
等到大人们的视线移开,他们又再次冒头,拿石头砸牛晓茹,同时言语恶意道。
“我知道,你爷爷的武功废了。”
“你是小废物,你爷爷是老废物!”
“废物一家!”
“哈哈哈!”
“闭嘴!”
本就已经准备还手的牛晓茹听到他们的辱骂,顿时气得眼圈都红了。她手微微一动,手中的纸牌立刻成扇状,迅速朝着两个小男孩那讨厌的嘴巴飞去!
刹那间,纸牌的一角斜斜直冲进司荣正在哈哈笑着的嘴里,小孩两边柔嫩的嘴角顿时被纸牌锋利的边缘划破。而另有两张纸牌擦过牧达的脸,给小孩的脸一左一右划出两道细长的血口子!
因为牛晓茹才练习了一个月,加上小孩力气小,所以那几张纸牌的威力不大,甚至准头都不太好,明明瞄准的是嘴巴,但只有一张误打误撞成功了。
但牛晓茹只是孩子,她的对手也只是才刚满十岁的孩子,司荣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嘴巴的疼痛,舌头一动,就尝到了腥甜的血味。眼中顿时出现惊恐。
而牧达下意识的摸了摸被‘风’擦过的脸颊,尖锐的疼痛顿时让他痛得大叫。
“好痛,你干什么?!”
这一幕也让周围人惊呆了,几个看护人员瞳孔一缩,吓得赶紧大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