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鸣这么说着,便是将他最宝贝的‘蝶舞卡’,小心翼翼地从他的卡器里抽了出来,展示给陆涵看。
不难看出,这确实是尾鸣的常用卡。
卡牌等级不高,就只有五星,但从上面不同的制卡师留下来的痕迹来看,这张五星‘蝶舞卡’修复了不下二十次。
但卡牌的边缘,却是十分整洁,没多少毛刺。
这应该每天都做了卡牌精心护理的原因,可见其主人平时对这张卡牌是有多宝贝。
但因为使用时间太长,作为常用卡,卡牌损伤修复的情况就不能避免,修复的次数越多,便越是证明了这张卡究竟陪伴了尾鸣有多长时间。
作为制卡师,呈现在卡牌上的这些信息,陆涵是最清楚不过了。
直至在这时候,尾鸣不知道地想了些什么似的,边怜惜地轻抚着手上‘蝶舞卡’,边惋惜地说道:
“其实,我今日愿意说那么多,也是请你帮我再制作一张新的战斗卡,现在这张‘蝶舞卡’,已经不太合适我了。”
“按我现在精神力水平来说,使用六星战斗卡才是最佳的,但我每次,都忍不住用回‘蝶舞卡’,其他星卡都并没有这张用着顺手。”
“但是……你也看到了,‘蝶舞卡’的寿命快到极限了,维修的次数太多了,上次帮忙修复‘蝶舞卡’的制卡师说,这是他最后一次修复了,下次卡牌再出现裂纹,便是这张卡牌要报废、无法再修复的时候了。”
“所以我想找一张能顶替‘蝶舞卡’的星卡,这张星卡,我就不打算再用了……”
的确,尾鸣口中这位制卡师没有说错,这张五星‘蝶舞卡’是快到极限了,要是换作她,都不一定能成功修复这张星卡,按现在卡牌损耗的程度来看,最多也就只能再使用三次而已。
三次之后,再厉害的制卡师,也无法修复这张星卡。
也就是说,尾鸣要更换常用卡,也是迟早的事儿。
而他们新城离城,确实也需要尾鸣S级哨兵的力量。
想了想,陆涵便朝尾鸣点点头,道:
“成,你将‘蝶舞卡’放在我这吧,快就三天,慢则一周,我再联系你,怎么样?”
“但有个前提是……我可能需要激活这张卡牌,好研究其星卡结构特征,期间也不能保证这张卡牌不会提前崩溃、损坏。当然,我会尽量小心,尽量不让起星卡结构受到影响。”
陆涵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尾鸣当然清楚。
虽然有点不舍得,但‘蝶舞卡’报废是早晚的事,要是能赶在‘蝶舞卡’报废前,找到新的常用卡,也是一件值得一赌的好事。
这么想着,尾鸣便有点艰难地点点头,将手上的‘蝶舞卡’小心翼翼地递给了陆涵,再三嘱咐陆涵要小心研究后,这才万般不舍地离开。
说实话,尾鸣这么看重一张卡牌,陆涵作为制卡师,也是有不少压力的。
所以,在尾鸣离开后,陆涵研究这张‘蝶舞卡’的星卡结构时,动作也是相当谨慎的,就怕自己动作一个小心,便将这张卡牌给弄报废了。
当然,要是从这张‘蝶舞卡’的星卡结构来说,它的能量结构不难理解。
甚至从能量结构上,它与之前升为三星的‘混沌卡’有点类似,都具有吸收聚能结构,以及声波攻击结构等等。
这样的一张‘蝶舞卡’,要是放在陆涵几个月前,确实是不一定能看得清楚,但现在经过规则城的洗礼后,要看清楚这张星卡的能量运行结构,可是最简单不过了。
陆涵甚至不用激活这张‘蝶舞卡’,都能够将这张卡再复制一张出来。
但最后,陆涵还是决定要激活这张蝶舞卡试试看。
原因不是别的,只因为有一点她并不太能明白,按这张星卡聚能结构所显示,应该是无法聚集超过一米的能量的。
也就是说,这张蝶舞卡和混沌卡一样,只能收集己方溃散的能量,是不能收集的对面敌方阵营的溃散能量的。
可尾鸣却多次表示,就是因为蝶舞卡这张卡,能收集对面敌方战营的能量,才会在后期输出值翻倍,甚至有的时候,单体攻击输出值,还能达到六星卡的水平。
不得不说,这是最让陆涵感觉到疑惑的一点。
要是好几道攻击输出的总值,超过六星卡的分界线,当然是没问题,因为现星卡等级,是按单体输出数值划分的。
蝶舞卡被划分到五星卡,而不是六星卡,就是因为它的单体最高输出值,够不着六星卡的界限,哪怕这是尾鸣最擅长的一张卡,也基本不会出现这种跨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