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后都齐齐朝他行了一个军礼。
“是!”
一个新的年轻势力正在悄然诞生。
……
祝屿被隔壁的独眼男烦得就快受不了了。
可惜现在她的黑魔法元素还没有苏醒,无法封住他的嘴巴,只好闭上眼,盘坐在角落里,假装这样就可以听不见他那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话。
“我跟你说,你别看我现在混成这样,之前可是被整个星际通缉的,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娘儿们,我也不会被抓。”
独眼男人像是找到了诉说的对象,紧挨着蹲在与祝屿只有铁栏之隔的角落里。
“那娘儿们心可真狠的,她之前可是还让我去做掉一个矿星上才刚成年的小姑娘。”
听到这,祝屿耳朵微微一动,她缓缓睁开眼,一副有兴趣的样子。
见她如此,独眼男越说越起劲,讲的那是一个吐沫纷飞。
“那小姑娘也听挺可怜的,成年没几天后全家都被毒死了,本来她那天也该死的,不过运气好,逃过了一劫。”
“然后听说这个小姑娘就没能再继续上学了,只能下矿去,要我说这么点大的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能搞出什么矿来,不被埋了就不错了。”
“要是她一直待在下面挖矿我那几个手下也就找不到她了,可惜啊,还是被我们抓到了。”
独眼男人嘴上虽然说着可惜,但却一副呲牙咧嘴的兴奋模样。
“怎么说都是笔大生意,叔才不会因为她是一个小姑娘就让到手的钱都给飞了。后来我们就按照那个娘儿们的吩咐把人扔在了兽林中,哪知道运气不好,给碰上个提前迎来血月的兽潮,好不容易兄弟几个才死里逃生。”
“谁知道还没潇洒多久,就被那个娘儿们反手给卖了!艹!越想越生气,老子要是以后出去了,一定把她做/掉。”
祝屿听他这段话,越说越觉得耳熟,总觉得自己好像也身临其境过。
但她却没有提及那个女孩,而是顺着独眼男人的话问起了他口中的那个“娘们”,“那女的是谁?她这么厉害啊。”
“屁!”独眼男人脖子都被气的涨红,青筋暴起,“她就是个国会议员后娶的小老婆,她有什么能耐,厉害个铲铲,不过是仗着她老公的权势罢了。”
难得听到祝屿搭讪他的话,独眼男人将自己说话的音量调小,“我跟你说个秘密。”
祝屿挑眉望向他,“什么秘密。”
独眼男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随后小声道:“那娘儿们在那小姑娘还在她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和人家老公搞上了。最关键的是她和那小姑娘的妈妈还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是结婚了还被带在身边的女仆。”
说罢,他看了眼祝屿的漂亮脸蛋,语重心长道:“叔跟你说,虽然你是个哨兵,但是以后可千万要小心那些长得好看的向导。他们一个个心眼多得很,说不定会把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而且,我听说他们私生活都很糜烂的。”
“你这种细皮嫩肉,看起来就很好骗的女哨兵可是他们最喜欢的了。”
他的话音刚落,外头的响起云拥川的声音。
“是嘛。”
云拥川打开牢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上换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气。
他撩起眉峰扫向独眼男人,用一双冷隽懒散的眼看着他,眼里毫无温度可言。
“你说的倒是没错,我确实很喜欢她。”
说罢他勾起祝屿的一抹发梢,放在鼻尖轻嗅,缓缓抬起眼目光极为强烈地看着祝屿,“看来我以后可得好好守着你了,小宝。”
祝屿一阵头皮发麻,她将自己的头发夺了回来,看着眼前步步朝自己逼近的男人,问道:“你怎么来了?”
云拥川却是圈住她的腰,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看见隔壁的男人识趣地离开后,他拉过祝屿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臀上,架起精神屏障,有些委屈地说道:“你昨天太粗暴了,我这里又肿又痛。”
救命啊!
祝屿好想逃,但是她逃不掉,整个人跟个鹌鹑似的缩在了他的怀里,气急败坏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云拥川自喉中漫出一阵轻笑,偏偏就要故意逗着她,欣赏着她渐渐变得通红的耳朵。
“我很正经啊,小宝,是你想歪了吧。不过你要是愿意帮帮它的话,我也不介意噢,我今天可是穿了比昨天更性/感的衣服。”
说罢他便衣服要撩开自己衣服的作态,祝屿赶紧握住他的手,制止他这般放浪形骸的做法,脸上隐约有些怒意,“你疯了!这里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