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明远仙姑,今天咱们就到这里吧!”净玄道姑直起身来,甩甩袖子准备离开,今天的差使办完了,她也该走了。
叶惟昭毕恭毕敬地恭送净玄道长离开,刚走到门口,净玄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来看叶霜:
“明远!”净玄道姑呼唤叶霜的名字。
听见自己的新名字,叶霜赶快应声,问师尊可还有事要吩咐徒弟?
净玄道长远远看着叶霜,很认真地说:“明远仙姑既已入我道门,就算还在家中养病,亦当懂得咱们道家的规矩,那就是不得淫邪败真,秽垢灵气。明远仙姑今日尚且只有一个人,莫要等月后入观,身上却多了一个人。”
“……”
叶霜无语,净玄说得委婉,但这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傻子也能听得明白。女道长也是一个明白人,这是在提醒叶霜在养病的这段时间里不要怀孕了,不然到时候挺个大肚子去道观,有辱她玉华观的清誉。
叶霜涨红了脸,与那净玄称是,并保证自己一定会按师尊说的那些规矩来严格要求自己的。
得到叶霜的保证,净玄道姑这才放心了,点点头转身离去。
叶惟昭陪着净玄离开后,叶霜一个人坐在房里,看着身边叠得规整的道衣,心中倒也生发出一种神圣的感觉来。
叶霜伸手轻抚那素净质朴的道衣,就好像看见了自己那么向往的素净质朴的未来生活。不知觉间,叶霜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扬声,朝着屋外唤了一句:“吴嬷嬷!我要更衣!”
……
叶惟昭回家的时候正好看见叶霜穿一身道衣,头发也去掉了珠钗梳成道姑的模样,用一根木钗固定住,正坐在床头看书。书的扉页上写着三个字《立成仪》,正是净玄道姑给叶霜留下来研习的的经文。
叶惟昭盯着那本书,咧嘴笑道,“真没瞧出来,你还挺投入。”
“……”
叶霜没有搭理他,从那书上只匆匆挪了一下眼睛,扫他一眼,答道,“师尊才说过,凡行持之士,必广参博究,务明性命根宗,累积真功实行……”
话没有说完,叶惟昭便跟个哈巴狗似的凑了过来,望着叶霜哈哈呼气,“说得跟真的似的,不过你别说,霜儿穿这一身儿,倒是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说完,叶惟昭大手一挥,便把叶霜手里的那本《立成仪》给夺过来扔到了地上。紧接着长臂一捞,不等叶霜发出一声抗议,便被强制换了个姿势直接躺到了床上——被他抱个满怀。
叶霜敏锐地判断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他发动“进攻”之前摁住了他的手。
“不可以,师尊说过,现在我已经是道家弟子了!”叶霜沉着脸对他发出警告。
“道家弟子又怎样了?随你甚弟子不都是本官的霜儿么!”
叶惟昭不管,手底下去路不改,不管不顾地干自己想干的事。
叶霜不肯,当下两个人便开始“扭打”起来。
叶惟昭眼疾手快,往她腰上卡卡猛点几下,正好按上叶霜的敏感点,她受不住痒,手底下一软,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防线”全垮。
叶惟昭“乘胜攻击”,待叶霜重振旗鼓,早已经回天乏力了。
“哥欸——!”叶霜哀求。
“嗯?”
“道长说过,若我有了身孕,她会不许我进门的!”
“我知道的……霜儿放心,我会控制好……”
叶霜哑然,如此没有诚意的回答很明显是得不到任何保障的。
待要再言,城关已破,任何言语已嫌多余。
是日,战火一直从中午烧到了太阳西沉。
日头还高挂在天上,如此“白日宣淫”,对刚入道门的叶霜在心理上是很难接收的。
花梨木的拔步床很有节奏的响了一下午,于是她咬牙“忍住”。
只可惜忍不了太久,一波浪起还能保持“静默”的叶霜很快也沦陷了,伴随那铮铮木鸣颤巍巍地婉转应和……
是夜,叶惟昭还要。
叶霜只觉浑身酸痛,有点应付不过来,推拒几次见他求得可怜,便半推半就地重新靠上床头。
叶霜懒懒地询问指挥使大人为何今日较往常“神勇”了不少?
叶惟昭摇头不言,只拿起那件皱巴巴的道衣求她穿上。
叶霜不解,不懂现在穿这个干嘛,反正也要脱。
“我喜欢看你穿这个。”叶惟昭腆着脸答。
“为何?这袍子有甚特别么?”叶霜看着眼前这件皱巴巴的素棉布道衣,为叶惟昭的独特爱好表示不理解。不喜绸,不喜锻,偏偏喜欢这样灰不溜秋一裹钟?
“我就是喜欢,从前不曾体会……”叶惟昭答,面上甚至绽露羞涩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