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来了(11)

吃的有些口渴,又随手拿起桌上的竹节做的水壶,晃了晃,有水在里头晃浪,拨开盖子,浅浅尝一口,居然不是水,带着酸酸甜甜的果香味,应该是某种果汁,好喝,又仰着脖子灌下一大口。

萧柏一口果汁一口鸡肉,一整只鸡很快就被霍霍完了,把剩下的鸡骨头毁尸灭迹,满意的拍拍肚子,十分餍足地,一路摇摇晃晃往屋外走去。

咦,天上怎么有两个月亮。

习惯性走到马厩,往上一躺。

他的床,为什么这么扎,萧柏不满咕哝着。

迷迷蒙蒙爬起来,摸到一脑袋的干草,想了个主意,脱下衣服铺开,垫在身子底下,隔离开干草,才又躺了回去,整个人团成一团。

……

解赢洲洗完澡,披着睡衣,一路拿毛巾擦干头发,走回到自己房间,泡个澡浑身舒畅,睡前再来只荷叶烧鸡配西域甜酒当宵夜,人生一大乐事。

马上就可以尽情享受他的美味。

高兴地踏进屋内,解赢洲瞳孔一缩,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桌上一片狼藉,纸包大开,烧鸡无影踪,骨头都没剩下一块,酒壶横躺着,正往外淌着深红色的酒液。

检查房里没其他损失,解赢洲脸色漆黑,吃了他的鸡,喝他的酒,连他的放在床上明天准备穿的外衫都顺走。

哪个小贼胆大包天竟然偷到他的头上,要是被他逮着,绝不轻易放过。

地上还留着凌乱的印记。

半弧形,不是人的脚印。

解赢洲举着灯火,延着痕迹,一步一步。

很快走到了马厩。

月华如水。

马厩被火烛照的通明。

好了,胆大包天的小贼已经被抓住了。

小贼身下压着他的衣服,嘴角还留着可疑的油渍,雪白的颈毛被酒渍染红。

睡梦里还咂巴着嘴。

解赢洲眯起眼睛,看着马厩里醉酒呼呼大睡的一团白,牙痒痒,既好气又好笑。

都说马儿吃素,他这马非但不吃胡萝卜,还偷烧鸡吃,糟蹋他的好酒。

一张嘴也不知怎么的灵活,会开纸包,啃的还挺干净。

难道他这个主人平日里还没喂饱它。

马倌的话犹言在耳。

这马又懒又馋,还不让骑。

解赢洲走到房间,躺回床上,双手枕在头下,闭着双目,心里开始盘算这马要怎么驯。

再不调教好,他怕哪天他回来会看到一匹马登堂入室,睡到他的床上。

第6章 悬崖勒马

清晨,萧柏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好久没睡的这么满足过。

从草堆里爬起来,前腿一伸,后半身高高翘起,撅着臀,伸了一个大大懒腰,然后扭扭脖子,踢踢腿,抖抖耳朵,甩甩尾巴。

真舒坦。

美好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萧柏抬腿潇洒走出马厩。

解赢洲正在院子里打拳,动作势如破竹,他没有穿上衣,身躯完美的好似雕刻品,大概已经练了些时辰,蜜色的皮肤上挂着汗水,像是抹过油,隆起的漂亮肌肉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亮,沟壑分明。

拳风阵阵,威风凛凛。

萧柏对着解赢洲的八块腹肌一饱眼福,没想到解赢洲的身材这么有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大清早就瞧见这副美景,萧柏站在一旁目不转睛观赏的津津有味。

别误会,他只是纯洁的欣赏。

解赢洲打完最后一套,收起势,抬手拿起挂在树枝上的衣衫披上,转回身,目光悠悠地飘向白马。

萧柏被解熠洲盯的浑身不自在,不会是发现他在偷看吧,抬起腿准备溜。

刚往外走几步,解赢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清朗好听的嗓音传到了萧柏耳中却如同恶魔低语:“昨晚我放在房间里烧鸡被偷吃了。”

意味深长地瞧一眼白马。

“小白,你说那个贼是谁呢?”

未免误会,解赢洲今早起来后在将军府问了一圈,结果就只有他的房间没了东西,白马到将军府两个月,从没被他拘着过,却连他的院子门都懒的踏出去。

方方面面,坐实了,白马就是偷鸡贼。

萧柏腿脚一僵,慌神地低下头,尾巴和耳朵都快压平,眼神乱飘,在解赢洲看来,完全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萧柏惊慌了一会儿,才想到解赢洲只是怀疑又没有证据,故作镇定昂首挺胸起来,梗着脖子,装模作样摇摇马头,表示不知,表面若无其事继续散步,心里偷偷紧张。

马妖萧柏偷的鸡,跟他白马小白有什么关系,他可是吃素的。

解赢洲旁观白马慢吞吞的走动,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眉梢忍不住挑起,乐不可支。

继续装,装的再像点,要是四条马腿不是顺拐就真像那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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