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要更多。
响亮的水声持续回荡在空旷的餐厅里。
孟听潮的舌头被吸得发麻,他又问道:“还没有恋爱的感觉?”
“没有。”江声咬着他的下唇,含含糊糊地问道:“恋爱究竟是什么感觉?听潮,你教教我,好不好?”
要听课,也得让老师有张嘴说话的机会,孟听潮被亲得有些窒息,缺氧的求生欲让他不自觉地提起手抵在江声结实的胸膛。
江声没有松开他,只是给了一个换气的空隙,问道:“我听说恋爱是飘飘然、晕乎乎的感觉,为什么我没有?”
孟听潮确信江声没有。
因为所有的感觉都在他那里。
身体仿佛被水包围着,沉不下去浮不上来,荷尔蒙的勾缠给他营造出来一种奇妙的悬浮状态。
他忍不住伸手去推江声的肩膀,却被粗鲁地扣住了手腕放在了身后。
手被反剪在背后,除了屁股坐在椅子上的支点,全身上下被江声完完全全控制着。
这就是会游泳的优势吗?
这就是肺活量大的优势吗?
孟听潮忽然有点不甘心,因为只有他一个人被摁在椅子上,被亲得喘不上气。
狼狈的只有他一个。
江声终于亲够了,放开了孟听潮,微/博/小/金/布/谷/推/荐他的手钻进衣服的下摆,肆意地抚摸着光滑柔韧的腰,描绘着肌肉的纹理,“好像有一点点的感觉了。”
一点点?
孟听潮用手擦拭着嘴角的口水,眼睛无意间瞟见内嵌的酒柜。
“外力”摆放地整整齐齐,为了更快地达到预期,孟听潮转移了话题,问道:“喝酒吗?”
手指沿着腰线一节一节向上抚摸,江声点了点头,“好。”
孟听潮拍开他的手,“酒量怎么样?”
江声抱着不放手, “没有喝醉过。”
孟听潮想起江声第一次走进他的酒吧,张口就向他要了一杯长岛冰茶,酒量应该是不错。
于是,他从酒柜上取下一瓶透明的伏特加,手指在瓶身比划了一下,计算着比例倒进餐桌上的仅有的一只宽口玻璃杯中,然后依次倒入朗姆酒、龙舌兰酒,然后混上一瓶冰的柠檬苏打水。
简易调制出来的“长岛冰茶”送到江声手边, 酒液如同船只在水面轻轻的晃了晃。
孟听潮酒量还算不错,他微微抿了一口,柔声道:“尝尝,会有恋爱的感觉的。”
这一杯度数不低,江声酒量还不错的情况下,应该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逐步踏入微醺的状态,渐渐就会找到飘飘然、晕乎乎的感觉。
孟听潮若有所思地眯起眼,今日的“恋爱感觉”应该马上就能达标。
江声没有接过杯子,继续在孟听潮的嘴唇上舔了一下,“你喂我。”
孟听潮用手背摸了一下嘴角的黏液,尽量平静地含了一口杯中的酒,凑到江声的唇边。
江声顺从的张开了嘴。
酒精穿梭在味蕾之间,带来辛辣的刺激,沾染了酒精,江声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他喘息道:“好辣。”
孟听潮又问道:“有恋爱的感觉了吗?”
摇头速度比拨浪鼓还快。
杯中的酒被一口一口地喂到江声的嘴里,喂一口,亲一下,两人没羞没臊地接着吻,最后孟听潮乏了,“还没有?小酒仙?”
长夜漫漫,进度是要赶的,江声的眼神开始涣散,不过,他还是准确地摸上了一旁的酒杯。
孟听潮注意到江声原本干干净净的指尖,现在透着异样的红。
江声仰头喝光杯中剩余的酒,凑近孟听潮的耳朵,轻声说道: “没有恋爱的感觉,只有发晕的感觉。”
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孟听潮惊讶道:“你不是说你没有醉过吗?”
“我不爱喝酒。”江声嘟囔了一声,抱着孟听潮蹭了蹭,“所以,从没有醉过,听潮,今晚的你好主动......”
孟听潮头皮有些发麻,酒醉的人最不好糊弄,难缠又较真。
江声难耐地扯松了衣领,脖子的束缚少了之后,新鲜的空气进入肺部,氧气混杂着酒精随着血液循环被输送到全身组织,江声的脸色红扑扑的。
他伸长脖子去吻孟听潮的嘴唇。
孟听潮用头往后仰的方式去拒绝酒味绵长的吻。
喉结在空中微微颤动,江声一口含住了他脖子上的凸起。
“我们已经连续做几天了?”孟听潮看着趴在他脖子上的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商量道:“江声,你该禁欲了。”
江声把脸埋进孟听潮的脖子间,大口大口地吮吸着肩膀处的皮肤,用新的吻痕盖上旧的,数着手指道:“第一天做了三次,第二天做了一次,第三天没有做,第四天做了两次,昨天床塌了,我就做两次,加起来才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