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斐不理他,不知道弄了多久,时言精疲力尽意识开始模糊,最后的记忆是时斐捧着他的脸亲吻不让他发出声音。
结束后,时言的身上满是红痕,特别是脖颈处,时斐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进去才好。
时言昏睡过去,时斐为他穿上衣服用毛毯抱着他走出酒店,时言脸颊潮红,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时言太累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再一次醒来他头晕目眩身体跟拆建重组一样难受,房间里的窗户被窗帘遮住,隐隐约约透出些光。
他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时言红着脸动了动被子下的腿发现痛得要命,他皱着眉忍着痛,脚尖刚触碰到地面时,一道光从门缝里照进来。
那道光只出现了一瞬,立刻就被时斐关上,时言被吓得站起身可他根本站不住又坐回床上。
他红着眼盯着时斐像一只警惕的小兽。
“你又要干什么?”
时斐冷着脸没有回答,径直朝他走去,时言连连后退,时斐一言不发剥开他,身上的痕迹暴露在时斐眼底,他脸上的神情终于有所缓解。
“滚开……”
时言捶打着他的肩膀却无济于事,时斐把他翻过去,时言睁大眼往后伸手去推他,时斐一个动作让他没了动静,时言的头撞到床头上嘴巴微微张开。
痛,太痛了,没有做任何处理又被他这么折腾的时斐痛得要晕过去,很快他又哭着骂时斐。
骂他是不是失心疯,骂他有病,骂久了,时言的嗓子受不了咳嗽起来。
一边咳一边骂,最后时言实在受不住开始求饶,时斐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他的做法像是要弄死时言。
时斐没日没夜的弄他,有时候时言睡着他也会把他弄醒。
第三天的时候时言已经不会再做的过程中醒过来了,他的体温很烫,脸色惨白身子抖个不停。
时斐从侧面抱着他,埋在他的肩膀上手掌贴着时言的脖颈。
房间里很暗,这是他特意为时言挑的房间,他知道他怕黑,在一个危险的环境下,时言会依赖时斐,他很享受时言的依赖。
时斐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肩膀脖颈和背脊,嘴里唤他言言,好像这样就能确认时言会一直在他身边。
他不顾时言异于常人的体温,低下头吻了吻时言耳垂上那道疤。
温婉好几天没有联系上时言,这几天都是张宇在为他打掩护。
如果不是张宇打电话过来,时斐压根不会让医生出现,他会等手掌下的脉搏跳不动的时候再自杀。
张宇拿着视频电话走进房间,他看着侧躺在床上的时言,房间里一股药味,不用说他也知道时言这几天经历了什么。
“温姨,你就放心吧,我和时言在外面玩,他还在睡觉,要不等他醒过来再和你聊?”
温婉看见时言才放心的挂掉电话。
张宇松了一口气关掉手机,走上前望着时言苍白的脸。他以为时斐费那么大劲把时言弄回来会好好对他,男人那点事他也知道,忍了五年都能理解,但这也弄得太狠了。
前段时间时言为了拍戏特意减过重,那几天不吃不喝的,现在又被时斐这么弄,他都担心时言到底能不能挺过来。
张宇心里对时言有愧疚,还没等他朝睡着的时言表达一下歉意就被请了出去。
张宇在门外看见时斐试探性的劝道:“那个,时言身体很差的,你要弄那个,也轻点。”
时斐没理他,打开门走进房间,张宇摇摇头叹气,刚走出别墅大门手机就响了,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张宇眉头紧锁冲电话里吼:“人不见就找啊!还要老子教你吗!?”
他气冲冲地挂断电话开车离开。
时言整整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睁开眼屋内没有一点灯光,他慌张地起身去摸床头的灯。
但他什么也没摸到,时言磕磕绊绊的下床双手摸索着找到门把手,他如释重负的笑了一下,用力一拉门却没有打开。
时言不敢置信地又拉了一下还是可能纹丝不动,他开始拍打着门喊着有没有人,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什么也看不见,眼前连个家具的轮廓都没有,五年前被时斐关在那间屋子里的记忆一涌而出。
他用力拍打着门,嘶哑的嗓音受不了他这样用力,惊天动地的咳起来。
时言跪在地上连调整呼吸都做不到,他呼吸不了,咳到干呕也没停下来,他真的感觉自己快死了。
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感觉身侧的门被推了一下,一缕灯光照进来,他猛地抬起头,时斐那张冰冷彻骨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咳嗽终于停下来,拉开那扇门就要跑出去,时斐伸手拦住他,腰间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