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择一与时夏认真分析着李栀柔如今的形势,“李栀柔最近应该也很郁闷,她的状态不是很好,贸然让她进组拍戏,恐怕对她的名誉有影响,所以她请假我同意了。等她休息一段时间,恢复了状态再回来。”
虽然时夏不太懂江择一口中的“名不正言不顺”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没有越界再问。只是道:“是的,李栀柔和我说她要回老家。”
她不放心,又道,“你能不能派一两个助理陪李栀柔?我怕她一个人不安全。”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说到这,江择一想起时夏和李栀柔是同一个地方出来,好奇地问道,“据我了解,你也很久没回家了。你不想回家吗?”
“有机会再说吧。”时夏含糊地回答道。
挂断电话后,时夏开始翻看着她从银行打出来的流水,看着之前每个月固定一笔的大额支出她陷入沉思。银行流水比平台支出截图获得的信息更多,这上面清楚地写着这些大额支出的收款人是一个叫做“时运达”的人。
时夏猜测,这个时运达应该和原时夏是亲戚,但是奇怪的是时夏的一切社交平台都没有这个人。
这时,她又想到了之前李栀柔和顾柏年聊过的“大山的人比较重男轻女”。
是不是原时夏在原生家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所以哪怕她出来打工之后也要固定给家里打钱。而在出事前,原时夏终于想通要和家里脱离关系,于是将自己所有的钱都汇给了这个时运达,以此交换摆脱原生家庭。可原时夏没想到的是她在汇款之后不久命丧黄泉。
这么想来,时夏的猜测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是在原时夏去世后她穿过来了。于所有人来看,“时夏”这个人其实是没有死的。
时夏不相信一个常年压榨女孩子的原生家庭会在拿到大额钱后放弃对她的继续剥削。因为既然在以前这种长期压榨剥削一直存在,原生家庭肯定是清楚时夏能赚钱的,即便她在外面过得很苦,也是有钱的。
这种原生家庭尝到了甜头,自然不可能放弃这个甜头,这个长期饭票。
可是这么久以来,自己并没有接收到关于原生家庭的任何信息。
虽然这是一件好事,但是时夏隐隐不安。
她有种直觉,这是暴雨前的安静。
或许江择一说得对,自己有空的时候该回一趟大山调查下。
想到这,时夏立马去找季禹恒。她想在进组前和李栀柔一起回趟大山。
抵达季禹恒的办公室后,她正要敲门,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有一名贵妇人走了出来。她见到时夏眼中散发出明艳惊喜的光芒。
“你就是小时夏吧?”贵妇人拉着时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果然真人比电视里还好看。”
“谢谢你。”时夏答道。
这时,季禹恒也听到了动静从办公室里出来,他与时夏介绍:“这位是我的姑妈。”
多的话季禹恒没有和时夏说,他看向季廉示意她赶快走。
可是季廉无视了季禹恒的暗示,她看向时夏,问道:“小时夏,我想邀请你参加我的晚宴。”
“什么晚宴?”时夏有些不明所以。
“姑妈,时夏近期档期排得很满,没空参加。”第一次季禹恒不问时夏的建议,当面替她拒绝。
“哎呦,你别说话了!既然时夏在这,咱们就说得明明白白,让她决定。”季廉打断季禹恒,她笑眯眯地看着时夏,丝毫不隐藏自己对时夏的喜爱。
原来季廉是一款高奢珠宝品牌的创始人。近期她会举办一场晚宴,晚宴上邀请了各界名流和明星参加,但与那些名流不同的是参加的明星不是贵客,他们需要穿戴季廉旗下的珠宝供名流欣赏。在此期间如果他们能成功推荐名流购买,所购买的珠宝提成归这些明星所有。
季廉拍了拍时夏的手,道:“小时夏,自打我见到你,我就知道你的气质和我家的珠宝非常符合。我特别希望你能参加我的晚宴。不过你放心,你既然是小恒的朋友,提成别人按5%,我给你15%。”
“姑妈!”季禹恒连忙阻止道,“既然您知道时夏是我的朋友,那就不应该让她来做这种事。”
季禹恒很反感季廉如此对待时夏,他打心底不希望时夏以这种方式去参加这种晚宴。
“怎么就不能了呢?”季廉皱眉看向季禹恒,“既然是朋友,那就多帮帮忙。”
说罢,她又看向时夏,“你说是不是小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