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心急?嫌我慢?觉得我不行?”
狗贼!
陈霜意在心里谩骂。
林闻清顶了她一下。
狗东西!
陈霜意忍着泪,又骂了一句。
林闻清又顶了她一下。
陈霜意快要哭出来了,她真想求饶,可尊严不允许她在这种时候,对他乞求。
“是的,你慢死了。”
她这话一出,林闻清的眼睛亮了。
不确定她是不是在梦里,也梦到过自己。
追着问:“那郡主,试过快的?”
这种话他都能问出口?陈霜意彻底无语了!她只想跳起来梆梆给他两锤子。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但体力悬殊太大,她的小拳头还没来得及挥过去,便被林闻清捉住了。
“你叫一声夫君,我就考虑快点结束。”
“夫君!”陈霜意立马开口。
她可太煎熬了,只想这个狗东西快点结束,放她睡觉。
林闻清似乎不太高兴她喊得这么积极,猛地撞了她一下,弄得她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狗东西你出尔反尔?”陈霜意再也顾不上其他了,开口便骂。
“你喊的太急了。”
?
什么品种的狗东西,能有他这么折磨人?
陈霜意只能耐着性子,又喊了一遍。
“夫君。”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后来,她喊了一遍又一遍,林闻清都不满意,他不仅没有收敛也没有快一点,反而是将她翻来覆去,来了一次又一次。
天都快亮了,陈霜意的嗓子都要喊干了。
林闻清好像还没够,又哄着她说了好些其他的荤话。
她累得眼皮子都要抬不起来了,他才放过她。
陈霜意困的不行,根本顾不上其他了,迷蒙之间,好似听见林闻清在她耳边呢喃。
“意意。别喝坐胎药了,太苦了。”
“舒服了也要喊出来,疼了也要喊出来,别压抑自己。”
“还有哦,在这种事情上也快的男人。可不是什么好男人。”
堂堂大梁战神,是什么时候把脑子搞坏了?骚话连篇?
陈霜意困的发懵。也懒得想了。
第二十五章
次日清晨陈霜意醒来时, 林闻清早已梳洗妥当,正捧着一卷诗经坐在廊下一下又一下的翻阅着。
初晨的阳光不那么刺眼,暖融融的打在他的身上, 他带了只汉白玉的发冠将头发一丝不苟的束起, 身上则是一件青白色长裾,纤尘不染。
阳光透过他的指尖,投影在诗经上,他翻阅书籍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分外好看。
陈霜意不得不承认, 她的这位夫君,就外形上而言, 长在了她的心尖上。
甚至, 连手指,都正中她的下怀。
但偏偏, 这双手,不干正经事儿。
陈霜意盯着林闻清那双好看的手,想起昨晚的事,脸上不知不觉红透了。
见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瞧。林闻清抬手, 拾起小几上的茶盏递到嘴边, 抿了一口。
也没说话,也没看她。
冷漠疏离,一本正经。
好似昨夜那个无耻狂徒不是他一样,昨夜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还在,今日便如同无事发生一般。
陈霜意看着他这副模样, 翻了个白眼, 冷哼一声,砰的一下, 关上了房门。
。。。。。。
林闻清抬眸看去,满眼无辜。
刚刚熬好坐胎药正准备端给陈霜意的红杏见了这一幕,下意识地便想替自家主子找补。
“王爷,王妃或许是害羞。”
林闻清的眉头锁的更深了些,害羞?
昨晚睡梦中踹自己下床的时候,可没见她害羞。
不过林闻清也没过多纠结于此,今日是三朝回门日,等陈霜意收拾妥当,他们得一同去长公主府。
“嗯。无妨,你去伺候王妃用早膳吧。”
林闻清正准备低头继续翻书,眼神却无意间瞥到了红杏手中端着的坐胎药。
“这是什么?”他问。
乌漆嘛黑的,还透着股怪味,纵使隔得远,也能闻到。
红杏低着头,浅浅答到:“回王爷的话,这是太后娘娘今晨赐下的坐胎药,派人特地通传,需得在王妃晨起后立即服下。”
林闻清眸色一动,面上却波澜不惊。
昨夜他们方才圆房,清晨宫里便赐下了坐胎药,这位太后娘娘,当真是用心良苦。
“红杏,不是要立即服下吗?你还不快进来?”陈霜意像吃了炮仗似的,砰得一声又打开了门。
她闻着那碗黝黑黝黑又散着怪味的坐胎药,拧着眉头,下意识地就拿起帕子掩住了口鼻,几欲作呕。
“不想喝,可以倒了。”林闻清又瞥了一眼红杏放在桌上的坐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