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听到这话,苏文桢不由得有些急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线希望怎么能这么轻易便放弃?他皱着眉,连忙开口道:“前辈,需要什么你说便是,为了婉凝,我说什么都会在今晚之内找齐全的。”
摇了摇头,那老头伸手拍了拍苏文桢的肩膀开口道:“不是我不想帮你,晋王爷,我晓得你是王爷,有权有势,但是,那些药物有些是老头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你还是放弃吧。”说着,他轻叹了一口气,“这毒毒性猛,若真是毒发,怕也是过不了几个时辰便会西去。”
“方才我听里面的那个小丫头说,小娃娃已经吐了两次血了,照这个样子看来,怕是过几个时辰,这娃娃便会苏醒,到时候……你们便好好的一起度过小娃娃人生中的最后几个时辰吧。”摇了摇头,那老头满是遗憾的开口道:“真是可惜了小娃娃这么好的孩子了。”
“前辈……”听到那老头的这番话,苏文桢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跌入了谷底,他苦笑着看着那老头开口道:“难不成……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迟疑了半晌,那老头似是忍心不下,最终开口道:“有是有,只不过……”
话还没说完,便见着苏文彦一脸慌张的冲着这边跑了过来,“二哥!不好了!”
对话被打断,见到苏文彦着急的模样,苏文桢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玉竹……”喘着粗气,苏文彦跑到苏文桢身边,似是见到了什么骇人的事情一般,他断断续续的开口道:“方才听我听二哥你的话,去找玉竹问话,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苏文桢抓着苏文彦的肩膀开口道:“快说,出什么事了?”
“这玉竹根本就不是玉竹!”此时的苏文彦只觉得自己脑子乱的厉害,顿了会儿,方才他去审问那玉竹,不晓得怎么半途上她突然就发了疯,站在他身旁的两个侍卫想将她给压制住,不知怎的就离奇暴毙了!他想出手阻止时已经晚了,那玉竹早就拿着其中一个侍卫的佩剑逃跑了!他追出去时,只见着地牢外面的地上有一张人皮面具,而那人早就不见了身影。
人皮面具?皱了皱眉,苏文桢看向苏文彦,这玉竹是别人假扮的?会是谁?
“师父!”
这边几个人还在疑惑着,只见着不远处,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急急忙忙的朝这边走过来,他手中拿着一根绳子,身后跟着一名女子,那女子似是被他绑住了双手,一脸不情愿的朝这边走着,“师父,我抓住她了!”
定睛一看,苏文桢不由得一惊,那女子……不是之前寻了许久都没有寻到的宁宛之么?
一旁的苏文彦也看清了来人的面貌,他连忙伸手,扯了扯苏文桢的袖子,“二哥,怎么是她?”顿了顿,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他又开口道:“这衣服不是玉竹的么?难不成……”
听到这话,苏文桢心中一跳,可是,这宁宛之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想着,他转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老头,满是疑惑的开口道:“前辈,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原本我是准备这一辈子都不出那崖底的。”看了看苏文桢,那老头又转过头看了看朝这边走过来的两个人,他叹了一口气,一脸惭愧的开口道:“这次出来,都是为了那孽障!”
听到这话,苏文哲不由得一怔,他看了看那宁宛之,开口道:“难不成……那位姑娘和前辈你有什么牵扯?”
“说来都是我的错。”无奈的摇了摇头,那老头看向前方,眼神深邃的厉害,“这孩子原本是逃荒来这都阳城的,后来被我瞧见,我见这姑娘天资聪颖,便想着收她为徒。”说着,他叹了口气,看着那中年男子开口道:“我这位徒儿生来愚钝,我的技艺,他学了大半辈子也就学了个三四成,我哪能让我何氏的绝技失传啊!那时收了那姑娘便想着将毕生绝学都传授于她,哪曾想到,她最后却……”
“最后却背弃了师门?”皱了皱眉,苏文桢开口道。
看着苏文桢,那老头点了点头,“没错,原本想着她背弃了也就算了,我早就不问世间之事,就当我和这丫头没有缘分,可谁知道,前几日我那愚笨徒儿收拾东西时,却发现我们祖传的医书不见了!”
“你是说……”听到这话,苏文彦满是诧异的看了看宁宛之,又看了看那老头,“是她偷了?”
“没错。”皱起了眉,那老头一脸严肃的开口道:“这医书说起来是医书,但是它最珍贵的地方,却是记载了上千万种毒物和制炼的方法,这丫头出走时特意将那医书带走,怕不是为了拯救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