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好想去哦。
温宴初的视线在电影票上逐渐变得恍惚,深吸了两口气,重新抬起头,将手中的门票放到了桌子上。
“其实我也没......”
“逗你的。”时俞眉眼弯起,适时打断了她要说出口的话。
温宴初脸上一怔,疑惑出声。
被咖啡杯挡住的唇角早就扬了起来,只不过这个角度刚好温宴初看不见。
还是那么好骗啊.....
时俞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轻咳了一声,“晚点我有事情,所以遗憾,陪不了你。”
温宴初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视线落在他脖颈的牙印上。
依旧红红的一大片,看起来有些吓人。
怪疼的吧。
她牙口真好,给人家都咬出血了。
温宴初端着牛奶杯,头低的恨不得扎进杯子里,敷衍应和了他一声。
瓮声瓮气着,“那真是很遗憾的。”
毕竟这是千载难逢的巡回演唱会。
时俞抱着胳膊,头微微歪着,脸上挂着荡漾的笑意,黑眸微沉,“嘶,毕竟是新婚第二天,若是时太太热情邀约,我也可以推掉,这样就不遗憾了。”
“咳咳咳。”温宴初被他的话吓得呛了口奶。
在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憋红着一张脸时,眼前伸过来了一只手,修长的两指间夹着纸巾。
时俞凝眉,有些担心,“还好吗?”
温宴初垂着头,毫不犹豫拿了过来,在自己嘴角擦了两下,这才哑着声音回他,“谢谢,没事了。”
见小姑娘被吓到,时俞垂着眼,轻笑出声,声音低沉暧昧,“可惜,买不到票了。”
早饭后,温宴初被时俞赶回房间休息。
临进门前,她看着时俞进了她隔壁的房间。
原来时俞住的是她隔壁这间,昨天差一点就选到了人家的房间。
温宴初将自己的脑袋缩回到了屋子里,轻轻的掩上门。
一晚上没休息好,她直接爬上床闭上眼睛想再睡会。
五分钟后。
温宴初换了一身米黄色的连衣裙,微卷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
房间门一开,正好撞见了经过她房门的时俞。
时俞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片刻,疑惑,“出去?”
温宴初小手紧紧抓着挎包的包带,“我想去趟营业厅。”
时俞转身往回走,随意卷起的衬衫袖口擦着温宴初的手臂滑过。
“等我下。”语气不容置喙。
温宴初慌忙摆手,“不用了,我查过最近的.....”
她话都没用说完,时俞已经套上了西装外套,“走吧。”
温宴初鼓着脸颊,有些不太好意思,“其实不用你陪我。”
搞得她好像是个废物一样。
时俞轻笑,黑眸落在她鼓起的两腮上,最后没说什么,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松松从她肩膀上将挎包的带子挑起,捏在手中,替她摘下。
温宴初反应过来时,挎包已经顺利从她身上取下,被时俞拎在手中。
“走了时太太。”
温宴初抬手覆上刚才被时俞碰到的肩膀,那里像是被烫到一般,她晃了晃脑袋,清醒一些在抬头,时俞都已经走到了门口。
温宴初急急忙忙追了上去,“时总,等等我。”
——
昏暗的房间窗帘紧闭,没有一丝光线。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嗡震动个不停,终于把床上的人给震醒了。
江望烦躁的皱着眉,双手撑起身子,探出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接起电话的同时,毫不客气的吼着电话对面的人,“李燃我劝你最好有事情说。”
江望起床气很重,平日里最烦别人吵醒他。
被子被他掀开扔到了一旁,弓着身子坐在床沿处,整个人暴躁的显然意见。
电话传来李燃吊儿郎当的声音:“哎,我就想问问你,要不要晚点组个局,给时俞接个风。”
江望深吸了一口气,捏着手机的手指逐渐用力,每一个字都咬的极重,“要组自己组,要叫自己叫,给我打什么电话。”
李燃吸了口烟,舔了一下唇角,赖了吧唧着:“怎么不问问你啊,毕竟他现在是温宴初的老公。”
江望起身的动作停滞,仅剩的困意瞬间消散。
“你说什么?”
“你说谁是谁老公?”
李燃在电话对面吭哧吭哧笑出了声,“感情你昨天没看群啊,时俞结婚对象是温妹妹。”
江望的脑子‘轰’的一声响。
震耳欲聋。
时俞结婚对象是温宴初?
怎么可能?
电话里的声音依旧没停,李燃觉得自己跟福尔摩斯一样牛逼,“我就说小姑娘手腕上的手镯有些眼熟,这不是温宴初一直戴着的.....哦莫比乌斯环,你看我这.....”
“啪!”
江望没听完李燃的话,直接将电话挂断,沉着脸翻开了昨天的群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