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是随你,你不动,反倒来怪我。”
“......”他知道啊——
“那、我不客气了?”苏栀咬了咬下嘴唇,被子底下蹭着挨过去,然后翻身直接坐在了周宴拾的身上,“老公,等下要忍忍,不要哭。”
周宴拾轻出气,弯唇,两手背过枕在脑后,一副拭目以待的架势。
苏栀不敢看人眼睛,从周宴拾的嘴唇开始往下看,肆虐毫无掩饰的看,到脖子,喉结,然后下边扣的一丝不苟的睡衣扣。
睡衣领有点低,他锁骨处绷起的骨骼尽显。
还没开始动手,苏栀手心里就冒了汗。
周宴拾喉结轻滚,使坏往上顶了下身,苏栀嗯了声直接被触动身体前面倾斜手扶在了周宴拾两边的肩头。“你准备,让我等到什么时候才动手?”周宴拾的眼睛蓦地近在毫厘,声音低沉透着戏弄和揶揄。很明显的在小瞧人的意思。像是在说她,有贼心没贼胆。
“......”苏栀觉得自己被看扁了。
学着周宴拾之前对她做过的事情,扶着人肩头,贴上,很流氓很轻佻的咬了下他的嘴唇。然后揉在人胸口位置,又学着用舌头往里顶,撬人牙齿。
不知是她力气太小,和周宴拾气力太多高低悬殊,她一直顶不进去。
周宴拾依旧手枕在脑后的姿势,淡扯了下唇角,转而不动声色反攻亲了她一下。
然后又没了动作,继续任由人发挥。
苏栀嘴唇在自己的多方努力下成功红润的波光潋滟。
离开后,手指勾在周宴拾下巴位置轻挠了下。然后就划到了人喉结位置。
“来,”周宴拾将枕在后脑的胳膊抽出,拉过被子给苏栀遮上,“别玩感冒。”
苏栀:“......”
被子遮到了苏栀脖子位置,长长的头发被拢在了里边,从后边看,周宴拾也像是一并被裹进了被子里。
周宴拾给人盖好被子,便又没了动作。
苏栀最后花招使尽,被子起伏,她准备翻身下来的时候,脚踝骨位置被轻易扯住。
周宴拾手指力道稍重的固在那,苏栀从主动,变成【骑虎难下】。
“你这,有点不负责了吧?”周宴拾勾着唇。
把人勾起,然后半吊在那。
“我、我想去卫生间。”苏栀觉得这个时候,确实有点缺德。
周宴拾松开人脚踝,深出口气,“去吧。”
苏栀以为上完卫生间再回来,周宴拾被撩上来的那股劲儿会下去,但是回来走到床边,周宴拾从原本靠着床头的疏懒姿势,接着令人措不及防的半起身,抓住人手肘就直接扯过。
......
苏栀头埋在人脖子里。
“今天这么争气?”周宴拾笑人闷声不吭。
“......”
半天,闷声不吭的人透出些气力回击,“毕、毕竟,我的主场、”
但一句话说完终于禁不住嘤咛了声,还续了两眼泪。
“你的主场,不能哭。”周宴拾声音比平日间哑沉,指腹给苏栀眼角闪出来的泪抿掉。
“......”
-
第二天,一晚上主场控场的那位,直接睡到了太阳老高还没醒。
反倒一直被压制的那位起的很早,还特意做了饭菜。
苏栀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不是她的,而是周宴拾的,他手机落在了卧室床头柜上,周宴拾闻声赶到的时候,苏栀也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吵醒你了?”周宴拾拿过手机。
苏栀懵着表情从被窝里坐起,看了眼外边透过窗帘进来的亮眼太阳光,问:“老公,几点了?”
“十点了,今天周日,想睡可以继续睡。”说着摁下了手机接听电话,喂了声:“妈。”是杜清的电话。
“宴拾,你跟栀栀周日都在家吗?”杜清试探的语气。
周宴拾知道她这是有事,“周日休息,在家,不出意外,今天不会有别的事。”
杜清哦了声,“那你们无聊的话,能不能帮妈妈个忙,过去东区老宅那里,把放在里边的一个陶瓷茶壶拿过来给你爷爷送过去。那是个古董,清朝的老玩意,你爷爷也不知怎地就突然想起来了,想要用那个喝茶。”
“行,钥匙在林山苑吧?”周宴拾问。
“对,你们还得过来拿钥匙。”
“知道了。”
周宴拾挂掉电话,苏栀这边也终于清醒了不少。
“是妈的电话吗?”她揉了把头发。
周宴拾嗯了声:“不睡的话起来洗把脸,然后吃点东西,我们去林山苑拿钥匙,然后去趟老宅转一圈,拿件东西,然后再给爷爷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