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区,任意多走了两圈消食,顺便消化一下刚刚得到的信息。
这个小自个一岁的“任意”,明显是个富二代,有老婆,但很花心,泡妞?
所以在酒吧,魏洵以为我在泡那个女孩?
靠!根本没有好吗!无语至极!
本来还挺开心身高多十一公分,没想到是个渣女。
这世界同性婚姻合法?
任意打开手机搜了搜,又得到不少信息,不是同性合法,而是这个世界有六种性别,男女ABO?怎么这么复杂?
随便找了个长椅坐下来仔细研究,这个性别划分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Alpha人数占比最少,体智双优且不会怀孕;Omega比A稍微多点,两者结合后代多半会是O,也可能会是A,极少会是B;至于Beta占比最高,称为普通人,信息素没有味道也闻不到AO的信息素,且不管和谁结合,后代大概率是B。
绝了,男的也能怀孕!哈哈哈哈哈妈的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等下,我是什么来着?
任意拿出身份证,盯着性别那栏面如土色,怎么是个Beta?刚涌起来的快乐又消失不见。任意安慰自己,没事,好歹176,还是赚了点。
我说怎么看见好多人脖子后面都贴了个东西,原来是阻隔贴,B就不需要贴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发热期易感期,天这么热,好像当个B也挺好。
那么另一个问题来了,“任意”老婆是谁?网上并没有任意的信息,虽然极有可能就是一睁眼看到的那个女人,但任意不知道她叫啥啊,更别说性别了。
回想起那个满是恨的眼神,任意都不用猜都知道两人关系差到不行,说的也是,都是结过婚的人了,还出去拈花惹草,换做任意也不能忍。
但彼“任意”非此任意,她干的好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不防又想到那半张红彤脸,额……那个巴掌应该是过不去了。靠!这都什么烂七八糟的破事啊?
任意抬头望天,好死不死正对上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美女真巧,嗨,又见面了。
任意笑不出来。
没有什么是比现在还要尴尬的场面了。
好在这人没有要跟她再来一架的打算,径直略过任意走到别墅门口开门进去。下午走的时候任意完全没注意到这是栋别墅,直接就导航出了小区。
嗯……大概会被当做忘带钥匙了,虽然任意确实没带。
进去后就没看到女人的身影,应该是不想看见自己回房间了,那么,问题又来了,我要回哪个房间?
不得不说,别墅就是不一样,任意觉得睡沙发也不是不行。
瘫在沙发上,任意脑子很乱,分析来分析去什么也没记住,回过神差点睡着了,多想无益,思绪放空后就闻到身上酒气和几种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洗澡的话任意要失眠一晚上。
正要去找浴室,第三个问题来了,我要去哪拿睡衣?
任意抓耳挠腮之际,二楼某个房间门开了。
女人看着客厅枯站着的任意,一个眼神也没给她,旁若无人去厨房弄了杯咖啡。
任意不可能坐以待毙,于是跟着女人上了楼,看见她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后,迫不及待去开别的房间试图找到一个正确答案。
两人关系不和,肯定是分开住。
几分钟后,任意总算找到那个略微熟悉的卧室,之前没觉得,现在一看屋里真的是乱,来不及去整理了,匆忙找了套还算顺眼的浴衣去洗澡。
洗完出来任意觉得自己重生了。
恰巧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魏洵,就接了:“做咩?”
魏洵愣了下,看了眼自己没打错电话:“你怎么一点都不急?钟清箫都要当你家总裁了,再这样下去你可就啥都没了。”
哈?钟清箫是谁?
“哦。”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哽得魏洵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出声:“你妈这一出看来是真打算不管你了,家业都放心交给别人,我劝你赶紧去认个错,兴许还有点养老钱。”
本来就跟我没关系,给谁都行,任意坐在落地窗边的圆椅上,又哦了一声。
“你!”魏洵本来以为任意想通了,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气得差点摔了手机,“行吧,你都不急我急什么,我挂了。”
任意嗯都没说出去,听筒里就嘟嘟了。
人家也是好心来提醒自己,这么冷淡好像是有点气人。
任意摸了摸脖子,感觉有点痒,可能被蚊子咬了,起身去看镜子,并没有发现小红包,摸到颈后的腺体,触感怪怪的,脊椎随之有股酥酥麻麻的电流闪过。
不愿再去细探,任意潦草地收拾了下房间里乱丢乱摆的东西,躺在软床上舒服地喟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