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珏忍痛倒吸一口凉气:“我那不是不想你太辛苦,怎么反倒怨我?”
……
任意笑嘻嘻地揽着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你想要宝宝啊?”
钟清箫迅速驳回:“不要。”
任大小姐做作地苦起脸:“怎么办?我想要诶。”
钟清箫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自己生。”
任意大为高兴:“也行!”
钟清箫愣了下,抬眼看见某人跃跃欲试的目光,瞬间领悟到她脑子里真正想的是什么,心跳一滞。
坏家伙!
恼羞成怒地甩开她的手,快步走向通往洗手间的走廊。
任大小姐却会错了意,步步紧追:“老婆你别急啊!我们先回家。”
嗓音略大,引来路人瞩目,钟清箫耳朵都烧红了,忙回头拉着她离开大堂,见四周没人了才愤愤松开手:“你就这么喜欢逗我吗?!”
任意依旧笑脸相迎:“这么生气啊?还说不吃醋。”
钟清箫梗了一下,口是心非:“我没有。”
任意直直说道:“那我有。”
钟清箫愣在原地,四目相对,她忽然明白,为什么任意会来这里,来了之后又去找别人。
“哼!今晚你自己睡去吧!”
任意转身假装要走,钟清箫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衣服,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还是心甘情愿地上钩了。
“我……”
实在羞于启齿,钟清箫说了一个字后半晌没有下文。
任意翘首以盼:“你什么?”
有时候,行动反而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钟清箫深谙此道,抬眼看了下这里是监控盲区,拉下任意的脖子,献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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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兔兔兔兔兔兔兔兔兔(你嘟嘴的样子像不像在亲亲?(嘻嘻
# 随便写写
第62章 Winter in Paris
收到一张小卡片,本想着找个垃圾桶扔了,不经意瞥见上面写着:下午两点,XX路XX咖啡17号座。
是中文,字体娟秀,很好看。
在巴黎街头,收到陌生卡片算不上是一件好事,不过这一次,我突然想起前两天我妈打电话说,她麻将搭子的女儿要来这里,让我帮忙照顾一下。
当时在忙着写报告,应下后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她来是来了,没要我接机,也没要我帮其他忙,反而第一件事是找我喝咖啡。
可是,她怎么就知道卡片一定会到我手里,而我也未必会去。
最后我还是去了。
这家店我偶尔来,一进门我就看见角落里的男人,他正好也在看着我,或者说,他一直在盯着门口。
我很快就意识到,为什么会是卡片了。
“长话短说,我赶时间。”
男人愣了下,随即笑了笑:“果然你和传闻中说的一样。”
什么传闻,我不在意,这场闹戏没必要继续了:“既然没事,那我走了。”
男人惊愕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有挽留,我就这样走出了咖啡馆,甚至还没有点单。
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时,我回头看见男人面前坐下一个人,看背影是个女人,收回视线之际,男人朝我这边抬了抬下巴。
回到实验室,Lynn还没走,我取下围巾穿好白大褂,她与我擦身而过,我从玻璃仪器上的反光看到Lynn站在门口,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试验结束后,我在大门口看见Lynn站在那,她看到了我,往前迈了一小步,此时另一个人出现了,笑着挽住她的手。
从这一刻起,我知道我和她以后不会再有私人交集。
当我从她们面前走过,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
在巴黎的冬天,每天不喝一杯热咖啡,都是种煎熬,但这也导致,我的头发快要为实验报告掉光了。
昨天又接到了老妈的电话,啰里啰嗦的,快要过年了,问我还有多久才能回国,当初说好的一年起码回一次,再三保证一定在除夕之前赶到才肯挂电话,第二天就起晚了。
还好我不是学生,迟到一小会也没事。
教授还在讲上一课未完的论题,这一堂课结束后,我正在整理笔记,眼前忽然出现一块三明治,不用抬头我都知道手的主人是谁。
“看你来的匆忙,想你应该没吃早餐,先垫垫吧。”
既然打算翻页,我就不会领情:“不用了谢谢。”
Lynn走了,留下了三明治。
教授收拾好课件后,邀请我去吃午餐,顺便讨论下试验的细节,本着不浪费食物的品德,我将三明治放进了口袋,送给了路上的某个流浪汉。
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了,明天放假,正打算回家好好睡一觉,然后发生了意外。
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拉着我跑,但我记得追她的男人我曾见过,只是没想起来在哪里。